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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黃家軒這個臨時的愛情導師水平有限、或許是莫天躍有兩個值得一輩子珍惜的伴侶,接下來一起出去遊玩的幾天,莫天躍愣是接受住了花花世界的誘惑、一次都沒有出格.
莫天躍也終於醒悟,自己不是內褲反穿的超人,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在瞭解他後會無可救藥的愛上自己。
最起碼唐語對莫天躍就挺不感冒的,大概是之前的欺騙、兩人接觸了幾次,連最基本的友誼都沒有建立。如果沒有黃家軒,兩人和陌生人沒啥區別。
倒是黃家軒的搭檔馮齊和莫天躍處得不錯,如果男人之間的情誼分爲三個層次:朋友、好哥們、兄弟,那莫天躍和對方應該達到了第二級別。至於張興遠和黃家軒,莫天躍相信如果他需要幫助,兩人會傾盡全力、而不是口是心非。
除了馮齊,黃家軒的另一個死黨許文才和莫天躍也處得還可以。和馮齊父母都是教師不同,許文才說得上是真正的富二代:老爸靠煤礦起步,目前擁有一家在中國排名前十的傢俱企業;老媽同樣是老闆,從事汽車的生產銷售。
“那個怎麼樣?”
零點酒吧的一處坐檯,四個人嘀嘀咕咕,對着不遠處一位面貌上佳的女子品頭論足。
“極品,”黃家軒把杯中的芝華士一飲而盡,眼中露出的目光與大灰狼看見小棉羊沒啥區別。
“不錯,”莫天躍也誠實道。加上之前的四次,對面那個陌生女子是他在零點酒吧遇到最漂亮的一位。至於氣質,說實話莫天躍看不出來,不單是對方、任何女人都這樣。他對女人的評價,除了長相還是長相、外貌協會一枚。
“誰上?”許文才問道。
“沒那本事,”莫天躍實話實說。這幾人中,每次來酒吧主動請他喝酒的女人最少。之所以得到劉蕾和江欣雨的垂青,除了運氣外好像找不出第二條說得過去的理由。
馮齊也搖了一下頭,這種女人他上去擺明了自討苦吃,還不如安分守己。
“我試試,”黃家軒主動請纓,順便擺出一副帥氣的造型。
“滾蛋,”許文才罵道:“每次都是你,能發揚一下中華的傳統美德不?”
“謙虛有個屁用,手快有手慢無!”
莫天躍揉了一下額頭,能玩點別的嗎,每次要麼拼酒、要麼比魅力,難怪許文才面色蒼白,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天天這麼玩,鐵打的身體也經不起折騰,腎虧是遲早的問題。
“天躍上,每次都是你看我們表演,這次哥給你一個先鋒的機會。”許文才提議道,莫天躍的性格頗對他的胃口,兩人的關係達到兄弟級別應該不存在問題。
“去毛,跳火坑卻爬不出來,不燒死纔怪!”莫天躍直接拒絕。他喜歡交朋友,畢竟人是羣居的種族,但莫天躍來酒吧還真沒找女人的打算。
“上,我精神上支持你,”黃家軒附和道。
馮齊鼓勵道:“加油!”
“三對一,搞定!”許文才總結道。
莫天躍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逃不掉了。他當然可以再次拒絕,但如果真這樣做,那以後和幾人的關係、無疑會生疏許多。
所謂朋友,除了患難見真情外,最重要的是能玩到一塊。當然了,這幾人中黃家軒除外。友誼到了一定程度,即使幾年幾十年不見面、關係依然如初。
端起酒杯,莫天躍把裡面的紅色液體全部灌進胃裡,膽氣似乎增加了不少。起身走了幾步,莫天躍轉過身弱弱道:“好像年齡大了點。”
“別扯淡,趕緊的!”許文才迫不及待的想和剩下的兩人欣賞莫天躍吃癟的樣子,然後在一旁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男人之間的友情有時候很奇怪,一起打幾次架、喝幾頓酒,很容易就可以成爲哥們。
莫天躍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領,再次打量了一下對方:鵝蛋臉,柳葉眉,一雙好像會說話的眼睛。這難度有點高啊,憑自己的本事,很有可能纔開口就會被轟走。
仔細回憶了一遍讀高中的時候向陌生女性要名字班級的過程,莫天躍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向對方走去。
“一個人嗎?”莫天躍好歹是腳踏兩隻船的牛人、加上高中的時候和黃家軒幾人玩過不少類似的遊戲,倒不至於怯場之類的。
蘇雲微瞅了一下假裝鎮定的莫天躍,只需一眼她就知道,對方全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來這裡玩一次的消費。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習慣從穿着座駕估計對方的身家,然後判斷對方和自己是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
幸好蘇雲微不是來酒吧調凱子,不然莫天躍外貌不及格、身家不及格、年齡不及格,她能有好臉色才稀奇。也因爲這樣,莫天躍避免了一次尷尬的窘境。
“是一個人,小弟弟成年了嗎?”蘇雲微剛好有時間、加上心情也還不錯,她不介意陪對方玩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至於誰是貓誰是鼠,蘇雲微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啥,”莫天躍鬱悶了,他小孩很快可以打醬油,還成年不,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
“滿十八了嗎?”
“哥今年二十五了,”莫天躍沒好氣道,自己又不是傻子,需要提醒得這麼明顯嗎。
蘇雲微繼續調侃道:“哥不是那麼好當的。”
“需要啥條件,我能達到的話就勉強同意,貌似帶你出去還蠻有面子的。”
“一部兩三百萬的跑車。”
“沒有,”莫天躍丟下一句,轉身離開。
這一回合,誰勝誰敗,一目瞭然。按理說莫天躍也客串了幾次人事部的經理,對方的話有幾分真假很容易辨別。之所以輸得這麼快,一是失去了先機、二是缺少一份榮辱不驚的淡定。
莫天躍也沒覺得有啥可惜,他本來就沒有和對方進行深層次交流的打算。倒是蘇雲微有點好奇,對方離開時眼中的不屑雖然一閃而逝,但還是被她抓住了。
有點意思,泡了這麼多次吧,被人鄙視還是第一次。蘇雲微把杯子的酒喝完,看到對方又派過來一位長相可以說是出類拔萃的存在,當下再沒有繼續呆下去的興致。
“應該我先去的,這麼好的機會居然被你lang費了。”黃家軒返回座位,對着莫天躍一陣抱怨。
“滾蛋,我好歹和對方聊上幾句,再不濟也近距離欣賞了一番;你倒好,直接把人嚇跑了,只好對着曼妙的背影望洋興嘆。”
許文才笑道:“這話經典,別以爲長得好看就所向霹靂,透過外表看清本質的大有人在。”
“這是**裸的嫉妒,哥已經聞到一股酸味了,”黃家軒臭屁道。
莫天躍不屑道:“即使是小白臉人家看中的首先也是下面。”
“對頭。”
“七號披着長頭髮那個怎麼樣?”黃家軒正要反駁,突然發現又進來了兩位,其中一個還屬於他喜歡的類型。
“比不上剛纔那位,馬馬虎虎吧!”許文才發表自己的高見。
“誰和我去?”黃家軒已經迫不及待。
許文才打量了一下長頭髮的同伴,對着馮齊道:“要不你去試試,對方好像是你喜歡的那款。”
馮齊點了點頭,和黃家軒再次朝目標發起進攻。莫天躍倒了一杯酒,開始和許文才猜測兩人的進展。過了一會,許文才起身離開,他的目標應該是一位少婦、舉手投足間充滿誘人的風韻。
看着酒吧裡面的俊男靚女,這些社會上所謂的白領金領,在經過一天的忙碌後,都在找方式發泄生活或工作的壓力。
直到現在莫天躍依然不明白,那些單純來酒吧獵豔的女士究竟是怎麼想的,是生活的擔子太重、還是耐不住寂寞的侵襲。
搖了搖頭,莫天躍不再亂想,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人生。或許在別人眼裡,自己同樣屬於異類。
“怎麼?”馮齊鎩羽而歸,坐下後好奇道。
“沒,”莫天躍笑道:“失敗了?”
“對方應該是良家,也不知道黃家軒和許文才是怎麼看出來酒吧玩的人中哪些是單純的喝酒、哪些是別有用心。”
“經驗吧,”莫天躍自己也弄不清楚,或許是兩人本身就有把良家變成**的能力。
“不說這個,你什麼時候去福南那邊?”
“明天上午十點的機票。”
“這邊走上正軌了?”
“要盈利還得努力,但應該不會虧本,”莫天躍保守道。在這邊他呆了將近半個月,這期間除了偶爾和幾人出來增進一下感情外,其餘的時間莫天躍都在工作。
“其實美容店拼的估計也是服務的能力,目前這邊的美容店,你公司規模最大。只要提高店員的專業素養,賺錢不是問題。”
莫天躍點了點頭,怎麼提高美容店的營業額,他和沈冰討論了不下十次,甚至徵求了範玲和貴竹那邊的意見。
莫天躍曾經想過去尚海或燕北通過獵頭公司高薪挖一些職業經理人,要不是沈冰提醒這樣做會降低公司員工的積極性、建議從內部選取,莫天躍早就去聯繫了。
當然了,莫天躍之所以聽從沈冰的意見,最重要的還是美容店通過剔除一些服務態度差的店員,營業額提升不少。而且這邊的美容店開業還不到一個月,如果引進外來的管理人員,對公司現有的這些經理不公平。
莫天躍已經決定,給公司的這些經理兩個月的時間,如果倒時候還達不到自己的要求,那就別怪自己心狠。至於化妝品店,莫天躍現在連想都懶得想,除非華東地區的美容店開業後就可以實現盈利,那樣還有一點可能。
和馮齊聊了一下快遞公司的發展情況,兩人結賬離開了酒吧。至於另外的兩人,黃家軒還在努力,許文才已經不見身影、接下來不用猜也能明白會發生怎樣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