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唸的藉口被無情的拆穿,小心臟晃了晃。
“醫生說,我的腳還有一個月能恢復,如果你急的話,容我緩三十天。”沈暮念臉也不要了,伸手扯住君亦卿亮閃閃的軍服袖,輕輕的晃了晃,眼神楚楚可憐。
她這是在給他撒嬌麼?不過醫生說一個月,和他的急的快也要等三十天,有什麼區別。
沈暮念這是在鄙視他的智商麼?
她的目光就像貓爪子一樣,略過君亦卿的心口,癢癢的。
“三天。”他薄脣靠近她,語氣稍微輕柔了那麼一丁點。
靠之!折扣是不是打的太厲害了!
“半個月。”沈暮念不死心。
“一週,這是極限。”君亦卿話落,俊臉一低銜住了她的脣。
只幾天未見,就覺得彷彿很久都沒有碰她了,她的薄脣只要稍稍一碰就溫度變高,敏感至極,口感不錯。
沈暮念捏着他衣袖的手收緊,這次,她沒有抗拒更沒有掙扎,她很清楚,如果連這點好處都不給他,興許這七天的口頭承諾也是扯淡。
於是,在他的紅舌掀開她的脣縫時,沈暮念很自覺的微微啓脣,將他放了進來。
車內的溫度被瞬間點燃,他的吻越來越猛烈,以至於最後竟然摟着她的腰,猛地把她壓在了車門上。
紅舌在她的口中翻雲覆雨,掃過她的上顎,略過她的貝齒,捲住她的嬌舌,用力廝磨。
沈暮唸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腦袋頂在車門上輕輕揚起,被迫承受這漫長到似乎沒有盡頭的深吻。
他就像怎麼都吻不夠似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和酥麻,隨着這個吻的加深在沈暮唸的身體裡流轉,她有點承受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但君亦卿這宛若大山的身子,怎麼會是她能推動的。
“嗯……”沈暮念輕哼一聲,這細微的低吟,讓她和他的身子都驀然一僵。
沈暮念是自己有點懵逼的,她剛纔是在幹什麼,怎麼會發出這種令人羞恥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
而他則是有點暗惱自己怎麼就沒有在這裡忍住對她溫柔點,這個聲音,他不想讓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聽到!
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在他猛然撤離後,她像個死魚一樣靠在車門上喘着粗氣,朦朧的目光在觸及君亦卿鐵青的臉色時,有點狐疑。
他怎麼好像生氣了,難道是因爲剛纔她哼了一聲,男人不是都喜歡這種聲音的麼?
莫非,他不喜歡?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怪鳥。
君亦卿也平息了一下,腹下疼起來的燥熱,餘光瞥見沈暮念用一種撩人的姿態,半躺着靠在車門上,擰眉:“坐好,擺出這樣的姿勢是想勾引誰!”
沈暮念心中積攢的怨氣,遲早有一天會全部爆發出來,媽-的!剛纔她是被他壓倒的好麼,大佬。
現在嫌棄她沒坐相了?
直起身子,沈暮念慵懶的靠在座椅上,不去看他,也不知道她又怎麼招惹他了。
一路上,沈暮念都能察覺到君亦卿那股邪惡並且詭譎的視線。
車停下來時,沈暮念以最快的速度拉開車門,單腿跳了下去,還沒蹦躂兩步,就被身後的人提住了衣領。
沈暮念揮舞着手,在空中撲騰了兩下,轉過頭惡狠狠的瞪着君亦卿:“你幹什麼!不怕被人看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上將大人欺負良家少女麼?”
其實她是怕他現在這個拉風的樣子,被人拍下來,要知道這小區裡,認識她的人不少,現在正是下班點,人不會少。
君亦卿長眸輕眯,似笑非笑:“少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