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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提要:接上一章內容,沈陌和孫野安不僅逃脫了追捕,而且在重重監視之下帶走了老軍和羅可。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抓到兩人之後,孫野安心中的計劃也逐漸露出了端倪。
孫野安和沈陌之前就已經在湖邊準備好了一輛車,他們拽着老軍和羅可上了車,一路開回到了隨州郊區。但這次不是去先前的那間小平房,而是去了郊區另一邊的樹林裡(誰知道交易火拼的那一晚有沒有碰巧被人撞見,又有誰知道那些埋在地下的屍體會不會偶然被人挖到呢,所以還是避開的好)。
孫野安和沈陌把車開到了樹林,孫野安對沈陌說:“你兩次找他們要證據,最後就是這個結果。”
沈陌點點頭,問:“你有什麼好建議沒有?”
“我的方法可能要繞一點彎路,但是最終會幫到你,只要我現在審問他們一次就可以。”
沈陌點點頭,兩人下車把老軍和羅可拖了下來。但一上來孫、沈兩人卻沒有說一句話,而是結結實實地把老軍和羅可狠狠揍了一頓。兩人打了十分鐘才喘着氣坐下,老軍鼻樑被打折,橫倒在地上喘着氣;而羅可則被踹斷了一根肋骨,仰躺着咳嗽不止,滿嘴都是血(不知道是嘴巴破了還是內出血溢出來的)。
“你們兩個,”孫野安點了一支菸,“我真是沒什麼好說的——頭一次你們不老老實實做交易也就算了,他媽的第二次你們還玩,居然敢聯合警察一起來玩。我真想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真的。”
“賤。”沈陌高度總結了孫野安的話。
“現在問你們點事情。”孫野安突出一口煙氣,“如果你們老老實實回答了,可以少吃很多苦。”
老軍看了孫野安一眼沒有說話,而羅可則咳嗽了一聲,嗆出些許血沫。
“五天前晚上,你們在哪裡?”孫野安看着老軍和羅可,“都見了什麼人,幹了什麼事情。”
沈陌回想起昨晚孫野安給他看的照片,五天前老軍正在參加隨州地頭蛇的大聚會,說不定羅可也在現場。
老軍看着孫野安,吐出了一口帶血的痰。
孫野安笑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那張集會的照片扔在了老軍臉上,狠狠地說道:“我來告訴你,你五天之前晚上在瑞金飯店和另外四個老大聚會,是不是。照片上那個是不是你,嗯?”說完他又從口袋裡掏出另一張照片扔在了羅可的臉上,“你他媽也在現場!”
“我現在問你們一個問題,就這一個問題:鬆井彥上現在在哪裡?”
着名字對於沈陌而言很陌生,但這大概就是照片上那個人吧。
“你在開玩笑嗎?”老軍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在開玩笑?”孫野安反問了一句。
但接下來的一幕幾乎超越了所有人眼球足以捕捉的速度:孫野安幾乎是在一瞬間一矮身躍到了老軍身邊,按住老軍的頭擡手對着老軍的右腮就是一拳。巨大的拳勁把老軍右半側的牙齒全部震出,牙齒帶着衝勁衝向老軍左側的牙齒,將左半邊的牙齒也都衝得脫離了牙齦。
老軍表情猙獰,他很想閉上嘴,但還是在一瞬間就連着口水和血液把滿嘴的牙齒都吐了出來。二十六粒牙齒一下子衝到了地上,乍看上去就像一攤白色的石子,但湊近了就能發現有些牙齒已經被長年吸毒和抽菸上留下的黑綠色苔垢裹滿了,還有些牙齒因爲蛀牙的緣故而殘缺不缺,被蛀的部分已經變得漆黑而粗糙了。老軍大吼了起來,牙齒掉落的時候他本能地想咬緊牙關,但他上下牙關貼近的第一時間二十八個牙齒脫落所造成的傷口都敲骨吸髓地炸開了放肆地疼着。
老軍瘋狂地叫喊着,沈陌都不知道原來一個人能喊出這麼大的聲音。
“你說我第二拳打哪裡好?”孫野安站起身來,用腳踩着老軍的右頰。
老軍整個人都疼得繃直了,他兩眼睜得老大,似乎眼球都要從眼眶裡飛迸出去。
“你再這樣他要休克了,”沈陌終於看不下去了,“不要浪費時間。”
孫野安也估摸着這個時候老軍的全部理性思維應該都已經被衝涌上來的腎上腺素灌滿了,便挪開腳蹲下身看着老軍,說:“我再問你一邊,鬆井彥上在哪裡?他住在隨州那個酒店裡,嗯?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下一拳絕對不是二十八顆牙這麼簡單了。”
“呵——”老軍半天才含糊地說出話,失去了所有牙齒的他說話有些大舌頭,“隨便你,你殺了我就是,我已經當自己是死人了。”
“你覺得這樣,我就問不出來了?”孫野安看着他。
老軍也瞪着滿布血絲的眼睛看着孫野安,他不知道孫野安在打什麼算盤。
孫野安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匕首,沈陌衝着孫野安喊了一聲,但孫野安只是擺擺手示意沒事。
“這是祖師爺流傳下來的老技術了,專門用來對付不老實的人。”孫野安嘆了一口氣,一邊從邊上的灌木裡折下兩支樹枝,用匕首削尖了。
他走到老軍身邊,把一支樹枝的尖頭在老軍的血裡蘸了蘸,又走到羅可的身邊,用另一支樹枝蘸了羅可的血。
“再說不說就由不着你們了!”孫野安說着一揮手把蘸了老軍血的樹枝插進了羅可的後頸,羅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渾身抽搐起來。
“別……”老軍看着孫野安,“別拿那個扎我……”
“由不得你了!”
孫野安說着把樹枝也扎進了老軍後襟,老軍也昏了過去,渾身抽搐起來。
孫野安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空白的黃紙,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在上寫了一行潦草的咒文。他將黃紙扯成了兩半,一半貼在老軍額頭上,一半貼在羅可額頭上。
“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技術,”孫野安吮吸着自己流血的指頭,“只要他們兩共同見到、聽到的東西,你問他們都會說,他們現在不受自己控制,你問他們就會說。”
“共同見到的?”
“這個叫‘連心符’,”孫野安笑了笑,隨即大聲問道:“五天前晚上,瑞金飯店,你們兩個是不是都在場?”
老軍和羅可同時喊了一聲:“是!”
“是不是隨州所有的黑幫大佬都在?”沈陌問了句。
“不是,老杵沒來,生病了。”兩人又是齊聲應答。
“鬆井彥上在不在場?”孫野安問。
“在。”兩人又是齊聲回答。
孫野安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壓了一口氣,大聲問道:“鬆井彥上現在什麼地方?”
兩人沒有出聲,看來鬆井彥上的所在這兩人並非都知道,或者乾脆兩個人都不知道。
“操。”孫野安罵了一聲。
“這個鬆井彥上是什麼?”沈陌問。
孫野安又點了一支菸,他大口地抽着,說:“鬆井彥上是日本鬆井財團在中國方面的代理人,鬆井家族在中國的勢力都由他控制。”
“你和他有什麼瓜葛?”
“我和他的瓜葛還不如你和他的瓜葛多,”孫野安搖搖頭,“他是衝着你來的。”
“我?”
孫野安看向沈陌,說:“他是衝着‘傷痕’來的,你明白了吧。”
“我還是,不太能相信你說的。”沈陌的眼神中透出疑惑,“我到底怎麼會……”
“由不得你不相信,”孫野安思索着,“到後面估計還會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人衝着你來。齊威王、秦始皇、秦二世、項羽、袁術、朱溫、趙匡胤、朱允炆、袁世凱甚至連孫中山都找過這東西,你說還會有什麼樣的人來找你,嗯?”
“美國總統?日本首相?”沈陌想了想。
孫野安擺擺手,不想說話了。他走到老軍和羅可身邊,把貼在他們額頭上的黃紙和插在後頸的樹枝拿了下來。老軍和羅可隨着身上的樹枝被拔下,繃緊了的全身才蜷曲着放鬆了下來。
這時候,羅可身上發出音樂的響聲,孫野安順着響聲摸過去,找到了一部手機。
想不到泡過了湖水之後,羅可的手機還能用。孫野安接通了,把聽筒放在了耳邊。
“我找沈陌,讓他來接電話。”聽筒裡傳來了姚耀明的聲音。
孫野安看向沈陌,把電話給了他。
沈陌接過電話,問:“喂?”
姚耀明的聲音傳來了:“老軍和羅可還在不在你們手上,嗯?”
“在。”沈陌答道。
“活着的嗎?”
“活着的。”
“你把他兩個交給我。”
“爲什麼?”
姚耀明沒有回答,而似乎是把電話拿走放到了別的地方,隨後電話裡傳來一個略顯虛弱的女人的聲音:“喂……”
“蕭曉?”沈陌仔細分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沈陌……”蕭曉的聲音很虛弱,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我被姚、姚……”
蕭曉沒說完,姚耀明的聲音又出現在了電話裡:“要麼把他們兩個給我,要麼你給蕭曉收屍。”
“姚隊,你做的是不是過頭了一點啊。”
“晚上七點半,後樓街,十三號,晚一分鐘蕭曉就死定了。”
姚耀明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沈陌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時間是六點零二十分,姚耀明甚至都沒有多留多少時間讓他們趕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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