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兩人就被外面叫賣的吆喝聲給吵醒了,打開窗戶一看,天剛矇矇亮呢。
“上官銘,這傲來城就是不一樣,一大早的就這麼熱鬧,要是在咱們漁村,此刻還是睡好覺的時候呢,你看現在,這吵的都無法睡了,我還沒睡夠呢。”敖烈抱怨道。
“既然沒法睡那就起來吧,剛好我們也可以出去打聽王宮的地址,可不能一下子就睡過頭了。”上官銘道。
敖烈和上官銘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了。
“哎喲,兩位客官,你們起來的可真早啊,昨晚睡好了沒。”小二道。
“早什麼早,你以爲我願意這麼早起來啊,你聽外面那麼大的叫賣聲,吵得人都無法睡了。”敖烈伸了伸懶腰,打着哈欠抱怨道。
“哦原來是這樣,兩位初次到來,還不適應,往後待的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你看其他客官可都還在呼呼大睡呢。”小二道。“二位客官要吃什麼早點,小的這就去準備。”
“哦,不用了,我們現在要出去打聽王宮地址,早點就在路上吃吧。”上官銘道。
“那二位走好,玩好。”小二說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天慢慢的亮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叫賣聲更是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場面甚是熱鬧。
上官銘可沒什麼興致仔細品祥街景,在經過反覆詢問之後,兩人終於在近午時分趕到了王宮。只是令他們無法想象的是,映入他們眼簾的不是氣勢恢弘的建築,而是跟進傲來城一樣,前面只是一個城門,這城門上書大字“內城”,只是這內城門看上去比外城門要新的多,好像是沒多久才建成的,上官銘記得店小二說過,王宮就是在內城,那這就錯不了了。
“上官銘,這就是王宮啊?”敖烈道。
“這應該只是王宮的出入門,王宮肯定還在裡面,我們進去再說吧。”上官銘道。
正當上官銘和敖烈大踏步的準備進入內城時,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站住,你兩位是幹什麼的?”內城守衛突然把他們給擋住了。
“官差大哥,我們兩個有急事要去王宮面見國王,還請讓我們過去。”上官銘道。
“你們要見國王?”守衛打量着上官銘,露出鄙夷的神情。
“是,還請您讓我們過去。”上官銘道。
“那你們有令牌沒有?”守衛道。
“令牌,什麼令牌?”敖烈道。
“那就是沒有令牌了,沒有令牌你們也敢私闖內城,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守衛道。
“我們有這個可以嗎?”上官銘掏出老太公的憑信說道。
“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見過。”守衛拿着憑信翻來覆去的看着。
“這個是國王留給前國師的信物,有了它就可以見到國王。”上官銘道。
“信物,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啊,拿這話來騙我。去去,沒令牌就別來打擾我們,你們該上哪上哪,別在這裡瞎轉悠。”守衛把憑信丟給上官銘,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真是國王給前國師的信物,要不你再仔細看看。”上官銘道。
“有令牌就過去,沒令牌就走遠點,別在這裡妨礙我們執行差事。”守衛道。
“你,你怎麼這樣啊。”上官銘道。
“快走,在不走我可要打人了。”守衛道。
“上官銘,我們還是走吧,回去再想想辦法。”敖烈拉着上官銘就往回走。
由於進入內城受阻,兩人甚是掃興,也無心思遊街戲水,早早的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