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國將軍,這件事情你也知道?”敖昱聽到了不免大驚失色。
“回稟陛下,臣也曾去過淮香樓,偶然間聽敖寒跟劉媽媽談起此事,當時臣以爲敖寒是好心,所以就沒有阻止,可誰想到,敖寒竟然喪心病狂,在**裡面加毒藥,又用各種手段,讓先王流連風月場所,不理國事,實屬罪大惡極,罪不容赦。”郝青道。
“敖寒,現在輔國將軍也指控你,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郝青這麼一說,敖昱也就不得不信了,如果說敖真若是因爲敖寒在朝廷上跟他一直過不去,所以想誣陷他,這也說得過去,但是郝青呢,郝青同時保王派的人,他跟敖寒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有理由要陷害他,現在郝青說這些,應該是對敖寒做的這些事情大爲失望,所以才大義滅親了,這樣看來,郝青纔是真正對寡人忠心耿耿的人啊。
“陛下,郝青跟臣素有過隙,當日他辦事不利,沒有將聖靈娘娘抓回來,先王要斬他,臣沒有爲他說情,所以他就懷恨在心,一心想找機會報復,望陛下明察。”敖寒道。
“尚書左丞大人,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承認呢,郝大人是不想看到你一錯再錯,所以才揭發你,你到好,現在又說他誣陷你,那寡人問你,爲什麼他們所有的人都要誣陷你,而不誣陷別人呢,敖寒,正所謂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啊。”敖昱道。
“陛下,臣真的是冤枉的啊。”敖寒道。
“好了,寡人不想在聽你解釋了。”敖昱大喊道。
“敖真若,你口口聲聲說我要謀害先王,那你告訴大家,我謀害先王又有什麼好處。”敖寒道。
“尚書左丞大人,謀殺先王對你當然有好處了。憑着先王對你的寵信,先王一定不會懷疑是你害死他的,先王駕崩後,你就理所當然的會成爲顧命大臣之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先王一定會在駕崩前把你封做丞相,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想逼我下臺,敖寒,我猜的是也不是呢。”敖真若道。
“丞相大人,那道父王的密旨你已經知道了?”敖昱有些奇怪了,當初在場的人並沒有老臣派的,敖真若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什麼密旨?陛下,難道先王在駕崩前真的下了道密旨。”敖真若故意裝糊塗。
“哦,沒有,沒有,寡人只是覺得好奇,你爲何會如此的肯定先王一定會封敖寒做丞相。”敖昱道。
“陛下,這只是臣的猜測,其實不光光是先王,就是我們所有的人都被敖寒被矇蔽了,敖寒爲了想將臣取而代之,早就在精心策劃這喪心病狂的陰謀,只要陰謀得逞,先王駕崩,那他就可以凌駕萬人之上,以後新王繼位,那也不過是他手中的玩物罷了,到了那個時候,誰敢對他說半個不字。”敖真若把自己現在的事情強加在敖寒身上。
“敖寒,事已至此,真相大白,你還不俯首認罪。”敖昱道。
“陛下,臣真的是冤枉的,臣對先王的衷心日月可鑑啊。”敖寒哭道。
“即日起,罷免尚書左丞敖寒一切官職,押入大牢,擇日重審。”敖昱道。“來人啊,將敖寒押下去。”
“慢着,陛下,你不要聽信敖真若的讒言,敖真若是狼子野心啊,陛下。”敖寒道。
“還不快押下去。”
“何旭,這裡是王宮,敖真若帶兵闖入王宮,已經是大不敬,形同造反,你爲何還不讓你的禁軍將反賊敖真若拿下。”敖寒道。
何旭看了看敖昱,有些不敢動,敖寒說的確實在理,敖真若帶兵闖入王宮,的確涉嫌造反,但是在開頭,敖真若就說過自己是來救駕的,如今查出殺害先王的兇手就在陛下的旁邊,那就說明敖真若此言不假,也就沒有了造反的嫌疑,況且陛下就在自己的身邊,這個時候那輪得到自己調動禁軍。
“敖寒,你好大的膽子啊,這還沒開始呢,陛下還在這裡,你就敢命令朝廷四品官員了,這造反的人分明就是你,今天老夫就要清君側了,清除你這個小人。”敖真若道。“來人啊,給老夫那些敖寒。”
衆人聽見敖真若準備動兵了,都嚇得跑到另外一邊,敖昱也顯得手足無措,正好撞到了身邊的敖寒,敖昱差點摔倒。
“衆人都看見,敖寒現在就開始挾持陛下了。”敖真若道。“陛下無需擔心,臣一定會拿下敖寒,替先王報仇。”
此時的敖寒已經無路可走了,現在只好破釜沉舟了,所以當敖昱摔倒在地的時候,敖真若的一句話還真的提醒了他,謀殺先王已經是誅九族了,現在這罪名是不可能洗清了,那不如鋌而走險,挾持陛下,出了王宮在說。
“都給我讓開,我要出宮,誰要是敢亂動,我就殺了他。”敖寒挾持了敖昱,充血的雙眼通紅通紅的。
“敖寒,你還真的要造反了,快放開寡人。”敖昱道。
“陛下,得罪了,是你們逼我的,我沒有殺先王,你們卻都說先王是我殺的,我沒有造反,現在你們都說我造反,哈哈,這,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好,既然如此,反正我已經是死路一條了,那我就造反一次給你們看。”敖寒大笑道。
“敖寒,快放開陛下,有話好好說。”郝青道。
“郝青,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心上人素琴是被我給破了身,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有多麼的,她讓我多麼的興奮,後來聽說她還因爲此事而自殺了,哈哈哈,現在想起來,玩她的時候,真是太爽了,郝青,沒想到你跟素琴睡了十幾個晚上,她居然還是個處女,郝青,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哈哈哈!”敖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