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父王真的是死於中毒?”敖昱大驚道。
“陛下,這是千真萬確的,臣等不敢撒謊。”
“陛下,現在你也聽到了,先王的確是中毒身亡。”敖真若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不對,先王在世的時候,你們爲什麼沒有診斷出先王中毒,現在先王已經駕崩了,你們才說他中了毒,這分明有詐。”敖寒道。
“尚書左丞大人,之前我們沒有檢驗出來,那是因爲這毒的確是很輕微的,而且是小劑量的,對於普通的人來講或許沒什麼問題,但是因爲陛下這些天操勞過度,體質虛弱,所以最後才導致中毒身亡。現在陛下的體內的確是有中毒的跡象產生,那是因爲時間已經累積到了,所以中毒的特徵纔會顯示出來。”
“荒謬,簡直是荒謬的很。”敖寒道。
“陛下,先王死的冤枉,請陛下爲先王做主,一定要嚴懲兇手。”敖真若道。
“請陛下嚴懲兇手。”衆官員同道。
“丞相,你剛剛說你知道是誰下毒害死了父王?”在這麼多的太醫診斷下,敖昱終於相信了父王真的是被毒死了,可是誰這麼狠心要毒死他呢,難道是後宮的人不乾淨,這麼說來,後宮的人都有毒死先王的嫌疑。
“陛下,其實毒死先王的人就在陛下身邊。”敖真若道。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寡人每天跟他們在一起,他們也沒有下毒的機會啊。”敖昱驚道。
“陛下,這毒不是在宮內下的,而是在宮外下的。”敖真若道。
“丞相,你這話把寡人說糊塗了,什麼宮內宮外的。”敖昱道。
“陛下,剛剛太醫都已經說了,陛下中的一種很微妙的慢性毒藥,平時只要一點劑量就可以了,但多次服用就會致死,先王是在宮外的時候,有人偷偷的將這些毒藥下到先王的食物中,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死了先王。”敖真若道。
“丞相,是誰這麼狠毒,這很明顯就是一場陰謀,是篡逆。”敖昱道。
“陛下,既然丞相如此熟知過程,說不定他是賊喊捉賊,所以臣以爲,真正毒死先王的就是丞相敖真若。”敖寒道。
“尚書左丞,你剛剛不是說先王不是被毒死的,怎麼現在又說是老夫毒死先王的,這可是前言不搭後語啊。”敖真若道。
“丞相,到底是誰毒死了父王。”敖昱這個時候可沒心情聽他們兩個人在這鬥嘴,於是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陛下,毒死先王的人就是尚書左丞敖寒。”敖真若一字一頓的說道,生怕別人沒有聽清楚。
“敖真若,你血口噴人。”敖寒大喊道。
“敖寒,這是怎麼回事,父王是不是被你毒死的。”敖昱道。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這些天臣一直都在陛下身邊,又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啊,而且先王對臣非常的寵信,臣怎麼說都不可能謀害先王啊,陛下。”敖寒道。
“陛下,你不要被敖寒騙了,實際上他一直都是處心積慮的想謀害先王。”敖真若道。
“敖真若,你我素有過節,你說的話那純粹是污衊,你又有什麼證據。”敖寒道。
“敖寒,老夫這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發你,當然是準備了充分的證據,這次就讓你死個明白。”敖真若道。“來人啊。”
這時只見一個三十開外的女子走了進來。
“民女參加丞相。”女子道。
“劉媽媽,還不趕快拜見陛下。”敖真若道。
“民女參加陛下。”這劉媽媽也沒見過陛下,自然也就不認識陛下了,不過根據她多年的經驗,房間內所有人都站着,只有一個人坐着,那坐着的這個人就肯定是陛下無疑了。
“你是劉媽媽!”敖寒驚訝道,他可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淮香樓的劉媽媽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敖真若到底在搞什麼鬼。
“民女參見敖大人。”劉媽媽見敖寒也在這裡,心裡面還是有些害怕,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就算是在害怕也得繼續往前走了。
“尚書左丞大人,你跟劉媽媽很熟啊。”敖真若道。
“丞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敖寒道。
“等下你就明白了。”敖真若道。
“丞相,你在先王病故的時候帶一個外人前來是有何用意。”敖昱道。
“陛下,一切就由劉媽媽自己說起吧。”敖真若道。“劉媽媽,你不用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有陛下和老夫爲你做主,任何人都不敢把你怎麼樣?”
“陛下,民女是來證明敖大人就是毒死先王的兇手。”劉媽媽怯怯的說道。
“大膽,劉媽媽,你竟敢當着陛下的面侮辱本官,該當何罪。”敖寒喝道。
“尚書左丞大人,怎麼心虛了嗎,不敢讓劉媽媽在往下說了嗎。”敖真若道。
“這有什麼說的,這都是你們串通好的,你們在這裡陷害本官。”敖寒道。
“陛下,這敖寒惡意阻止人證把事情講清楚,他這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啊,陛下。”敖真若道。
“敖寒,既然你沒有做過,又豈會怕旁人說三到四,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寡人倒想聽聽他們是如何說的。”敖昱道。
既然陛下都已經發話了,敖寒就算是在不願意,那也沒辦法啊,陛下說的沒錯,反正自己沒做過,我怕什麼啊,想到這,敖寒也不喊了,他也想聽聽敖真若到底是想怎麼來誣陷他。
“劉媽媽,陛下說了,你可以繼續說下去了。”敖真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