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找我們,是不是已經談好了,什麼時候可以進宮啊。”三女聽見劉媽媽在喊她們,高興的連忙跑了過來。
“來人,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劉媽媽大聲喊道。
很快就有幾名侍衛跑了過來,手裡提着棍棒就朝那三女身上打去,原來的淮香樓是沒有侍衛的,男的只有一個大茶壺阿春,後來隨着生意越做越大,客人也越來越多,有些客人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劉媽媽覺得有必要養一些護家犬了,於是就花錢買了幾個打手在淮香樓養着,這些打手就是負責看院子的,當然還有一項任務那就就是管理淮香樓的姑娘們,如果哪個姑娘不聽話,或者沒有伺候好客人,那他們就要動粗了,這樣一來,姑娘明顯感到沒以前那麼好了。
因爲這些人是買來的,所以劉媽媽也不用給他們付工錢,平時管管吃喝就可以了,當然如果有哪個姑娘犯了事,那劉媽媽就會把這個姑娘賞給他們開葷腥,所以這以後姑娘們就害怕了,如果真的被劉媽媽丟給了他們,那真的生不如死,一個柔弱女子要面對幾個如狼似虎般的打手蹂躪,這是何等的悽慘,不過這種情況不多,一般是準備逃跑的姑娘纔會被這樣對待。
劉媽媽知道如果他們把姑娘們弄傷了,那還不是要影響自己的生意,所以平時劉媽媽是不允許這些打手碰淮香樓的姑娘的,只要發現了立馬就會被趕出去,這些人在淮香樓好吃好喝又有的玩,誰願意去外面喝西北風啊,所以打手們一般都會忍着。
“媽媽,別打了。”打了幾下,三女就有些受不了了,她們還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怎麼就被打了。
“今天打你們就是要讓你們知錯。”劉媽媽道。
“媽媽,我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爲什麼要打我們啊。”
“你還說,當初我是怎麼交代你的,叫你們不要把陛下來這裡的事情說出去,可是你們呢,你不僅說了,還說的那麼沒有羞恥,我聽了都覺得丟人。”
“媽媽,可是丞相說他是來接我們入宮的,他說陛下喜歡我們,想接我們去宮中,要封我們做妃子,所以我們才。”
“我說你們是不是豬腦袋,這樣的話你們也會相信,他堂堂的一個國王會封你們這些風塵女子做妃子,那還不是要把他的臉都丟光了,你們還真是癡心妄想。”
“可是,他是丞相啊,而且他說不騙我們的,我們當然就相信了,他也沒有必要騙我們啊。”
“真是蠢貨,他們來這裡就是要向我套話,我好不容易將事情隱瞞了,結果呢,你們全都給我鬥出來了,就因爲你們,淮香樓差點被封掉,我們這所有的人都要被抓去砍頭。”
“啊,媽媽,怎麼會這樣啊。”
“你們不是很想做妃子嗎,好,那老孃就讓你們做個夠。”劉媽媽道。“阿龍,這三個姑娘就交給你們了,隨你們怎麼處置,但是也給我記清楚了,她們我還是要來接客的。”
“媽媽,您就放心好了。”打手阿龍道。“兄弟們,好久沒開葷了,這下有口福了。”
“媽媽,不要啊,求你饒了我們吧。”
“媽媽,我們以後再也不會說了,饒了我們吧。”
阿龍和幾個打手將三個姑娘美滋滋的扛走了,他們的臉上綻放無限的光彩。
“媽媽,你就饒了她們吧,她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其他的姑娘還在幫着求情。
“都別說了,誰在替她們求情,我就連她也一起拉過去。”劉媽媽道。
經這麼一說,還真的沒人敢在說話了,現在只能求那些打手們善待他們的姐妹了。
“你們給我記住了,以後誰在不聽我的話,她們就是榜樣,哼!”劉媽媽說完,
氣急敗壞的走了。
剩下來的幾位姑娘,這個時候還在慶幸當初自己沒有站出來,要不然現在也跟她們一樣了,原來這個世界上誰的話都不能相信,就連陛下說的話都有假的,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自從這件事情之後,淪落風塵的女子都不會在相信客人說的任何話了,發展到後來,就演變成一句話叫婊子無情,但是誰又能體會到她們的苦楚呢。
國王敖陽的身體每況愈下,昏迷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宮中的人都在勞碌奔波着,那些被敖陽欽點的顧命大臣們,也就是敖寒爲首的保王派的學子們現在是時刻不停的守候在王宮內,幾天幾夜了都不許出去,他們累了,就只能在偏殿內睡上一會兒,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敖寒和大殿下敖昱所商量決定的,前朝的那些老臣們都不讓進宮前來探望陛下的病情,就連丞相敖真若幾次前來,但是還是被擋駕了,這點有些不近人情了。
各種軍事調動也在很平凡的進行着,目的就是防止老臣派們的突然反擊,但在傲來城內擁有調兵權利的輔國將軍,而擁有調動王宮禁軍的是四品中郎將何旭,所以這段時間兩個人是非常繁忙的,何旭已經將王宮中的禁軍全部進行的調崗,目的就是防止宮中的消息走漏,並且還加派了比平時多兩倍的人手,平均每三個時辰進行流動換崗,傲來城外城,內城已經王宮外側的駐防是輔國將軍郝青的管轄範圍,所以這些地段的士兵駐防就由他負責,但是因爲前段時間,他的兵符已經給了丞相敖真若,所以這樣一來,外面的佈防就基本上都是老臣派的人,只有王宮大員內的禁軍是保王派的人,對於郝青的叛變,還沒有人知道,所以他們認爲現在的佈局已經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