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是我也是沒辦法啊,郝大哥,如果不這樣做,媽媽會打死我的。”
“雅琴,真是委屈你了。”
“郝大哥,沒事的,現在你已經破了我的身,我也沒什麼遺憾的了,就算媽媽以後逼我去接客,我也會堅強的活下去的,畢竟,人只要活着纔有希望。”
“是,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堅強的活下去。”
“郝大哥,等媽媽來了後,你不要說是我告訴了你素琴姐的事情,你可以繼續問她的,畢竟這些事情我也是聽來的。”
天亮後,劉媽媽滿面春風的來到了雅間,眼光還順帶往牀上瞟了過去,看着牀單上的血跡,她滿意的笑了。
“郝大爺,昨天玩的還高興嗎?”劉媽媽道。
“劉媽媽,現在已經天亮了,是不是該讓我見見素琴了?”
“郝大爺,真是不好意思,素琴回老家了,還沒回來呢。”
“你撒謊,素琴早就跟她的家人走散了,她能回什麼老家?”
“喲,郝大爺,瞧您說的這話,其實素琴早就找到她家人,這不正和她的家人團聚呢。”
“劉媽媽,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郝大爺,我這也是爲你好啊,你看素琴不在了,有雅琴陪着,這是多麼的風流快活啊,昨天,你們一定是如魚得水,如膠似漆般粘在一塊,捨不得分開吧。”
“你給我住嘴,我沒你想象的那麼齷齪,我問你,素琴是不是已經死了。”
“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這死丫頭告訴你的?”劉媽媽道。“好你個雅琴,媽媽我是讓你來陪他睡覺的,不是讓你給我告狀的,看媽媽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媽媽,我沒有。”雅琴哭道。
“你還敢說沒有。”
“劉媽媽,這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猜的。”
“喲,這才相處一天就開始憐惜她了,看來這雅琴昨天是很對你的口味啊,怎麼樣,我推薦的沒有錯吧。”
“好了,我問你,素琴是怎麼死的。”郝青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劉媽媽的話。
“還能怎麼死的,當然是在自己的房間裡上吊自殺的。”
“素琴好端端的爲什麼會自殺,是不是你逼她做什麼事情了。”
“哎呦,郝大爺,你可真會冤枉好人啊,這素琴爲什麼自殺,應該問你自己纔對啊,幹嘛來找我。”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是我讓素琴自殺的不成。”
“不錯,素琴就是因爲你而自殺的,我說你突然間不辭而別,一晃幾個月就沒有了蹤影,素琴那是天天想,日日盼,就是沒有把你盼回來,以爲你拋棄她了,所以一時想不開就上吊了,咳,真是可憐啊。”
“劉媽媽,我曾跟素琴說好的,要幫她贖身的,她是不會就這樣離我而去的,是不是你逼她接客了。”
“哎呦,天地良心哦,我可是把她當寶貝一樣捧在手裡,就等着你來給她贖身,可是你呢,一去就沒了消息,我這淮香樓打開門來是要做生意的,如果大家都像你這樣,長時間不來的話,那姑娘們都不能去接客,我這淮香樓還怎麼開啊。”
“劉媽媽,當初你是跟我說過,不會逼素琴接客的,而且我給你的那些錢,就算素琴一兩個月不接客也足夠你賺的了,你爲何如此的背信棄義。”
“郝大爺,這真的不能怨我啊,要怪的話,就只能怪那個姓敖的。”
“什麼姓敖的?”
“哦,前些天,你沒來的時候,他來了,還就點名道姓的要素琴陪她,我當然不願意了,我還跟他說這素琴啊已經被別人包了,不能接其他的客人了,可是他說他是朝廷的大官,而且還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在來了,你想我敢得罪他嗎,所以只好讓素琴去陪他了。”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他怎麼知道我就不會在來了。”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他說的十分在理,不由得你不信,他說你犯了事,被關起來了,這輩子都只能在牢裡過了,而你卻是很長時間沒來了。”
“他究竟是誰,爲什麼知道我這麼多的事情?”
“郝大爺,他好像還是個大官呢,當時有幾個客人還認識他,好像是什麼尚書什麼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反正當時有幾個客人跟他鬧了彆扭後,那幾個客人就給嚇跑了,我想他應該是沒有說謊的。”
“你說的可是尚書左丞敖寒?”
“對,對,對。就是這麼個尚書左丞,還是你們在朝廷當官的人熟悉啊。”
“你跟他說了我跟素琴的關係後,他還執意要素琴去陪他?”
“可不是嗎,你說他是那麼的官,我只是個小老百姓啊,我哪兒敢得罪他哦。”
好你個敖寒,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搗鬼,難怪你在陛下面前想要置我於死地,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早有預謀的,敖寒,你等着,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郝大爺,您是不知道啊,這素琴陪他一晚上後,事後才發現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那個敖大爺就到處顯擺,說他是素琴的第一個男人,素琴羞愧難當,回屋後就上吊自殺了,咳,真是可憐啊。郝大爺,我說你也真是的,你都跟素琴在一起待了十幾個晚上了,你怎麼能沒有一點兒的想法呢,我還真是納悶了。如果我知道素琴還是個處的話,就應該讓他在多出點錢,反倒讓那個姓敖的白白地撿了一個大便宜。”
“你給我住嘴,不許你誣衊素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