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你說的那個人是個女的?”這下敖順再也坐不住了。
“是啊。”文風道。
“那她的年紀是不是大概二十歲光景。”敖順道。
“應該差不多吧,我沒有細問。”文風道。
“那那女孩長什麼樣,她要找的家人又長什麼樣子?”敖順道。
“敖伯伯,我看你倒是很像她說要找的那個人呢。”文風這才仔細的打量着敖順,真的,真的跟敖琴說的差不多。
“文先生,那個女的是不是叫敖琴。”敖順激動的喊道。
“是啊,敖伯伯,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難道你們認識。”這下輪到文風坐不住了,敖琴千辛萬苦要找的親人不會就是眼前這位中年人吧。
“琴兒,父親終於找到你了。”敖順激動的哭了出來。
“父親,我馬上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二媽。”敖皓聽完一個箭步跑了出去。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風道。
“文先生,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兒,前些天,我們在傲來城外失散了,以後就一直都沒有她的消息,我們開當鋪後,都會跟顧客打聽她的下落,但是她還是音信全無,還好老天有眼,讓琴兒遇見了文先生。”敖順道。
飯畢,敖順執意要文風過當鋪一趟,文風不忍弗其意也就跟去了,畢竟他們還要商談如何將敖琴送回家的事情。
“你就是敖琴的母親吧。”文風看見一婦人兩眼含着淚花,敖琴長得跟她很像。
“文先生,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琴兒?”二公主敖穎道。
“伯母,我這趟回去後,還要過來辦理當鋪的正式手續,那個時候,我會帶她回來的,她知道我幫她找到了家人,一定會很開心的。”文風道。
“文先生,這個是用了多年的髮簪,你回去後交給她,就說我們很想她,無時無刻地不在找她。”敖穎從頭上取下發簪,交到文風手裡說道。
“好的,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得搭最後一班的商船回去了,你們多保重。”文風說完就離開了。
“順哥,老天有眼,讓我們終於找到琴兒了。”敖穎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撲到敖順的懷裡大聲的哭道。
“好了,現在沒事了,等琴兒回來後,我們一家在好好吃個團圓飯,也慰問一下父親的在天之靈,是父親在保佑琴兒。”敖順道。
揚州屬地青丘城,青丘商號。
“小劉,文風回來了沒有。”劭南道。
“還沒有呢,應該很快就到了吧。”一夥計答道。
“文風不是說他從傲來國帶了一個跟家人走散的女孩過來了嗎?”劭南道。
“是的,她就在文風的房間裡。”夥計道。
“你把她叫過來,我想了解一下傲來國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劭南道。
“是,師傅。”夥計將敖琴帶了過來。
“您好,您,您找我?”敖琴看見大殿中坐着一年輕人,雖然夥計是說東家找她問點事情,但敖琴怎麼樣都無法把眼前這個年輕人和青丘商號的東家聯繫起來,在她看來,文風的師傅,青丘商號的東家應該是一個深諳人情世故的中年人,應該是跟父親一樣大才對。
“是的,你也不用拘謹,隨便找個地方坐吧,你的事情,文風已經跟我說過了,今天找你來只是想問問現在傲來城的一些情況。”劭南道。
“您真的是文風的師父,青丘商號的東家?”敖琴道。
“怎麼,不像嗎?”劭南道。
“不是,只是您太年輕了,我還以爲,”
“還以爲我是個老頭子是吧。”
“讓您見笑了,雖然沒想過您會是老頭子,但也差不多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敖琴。”
“哦,名字也很好聽的,我叫劭南,我虛長你幾歲,你可以叫我劭大哥。”
“你,你真的是劭南!”敖琴一聽這個名字,就非常的激動。
“是啊,怎麼啦,這有什麼不對嗎?”
“那你不是中泱之國的人?”
“你怎麼知道的,是文風告訴你的?”
“不是,文風沒有告訴我,是我自己猜的。”
“姑娘猜的真準,不過商號裡面沒有多少人知道我不是中泱之國的人。”劭南道。“所以也請姑娘幫我保密,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你爲什麼這麼怕別人知道這些?”敖琴道。
“這個我可以保密嗎,因爲我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不想在提起此事了,對不起了。”劭南道。
“你叫劭南,又是傲來國的人,敖真若跟你是什麼關係?”敖琴道。
“你認識傲來國的丞相?”劭南聽見敖琴說出敖真若名字的時候簡直是咬牙切齒般的憎恨,這有人敢直接喊丞相名字的人可不多啊,難道這個女子也是因爲被丞相逼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劭南想道。
“我記起來了,原來你就是老國師口裡說的那個劭南,就是你誣陷了我父親,害的我父親喊冤入獄的,就是你。”敖琴突然大聲喊道。
“你是大將軍的女兒?”劭南道。
“不錯,沒想到吧,沒想到你的陰謀竟然會被我這麼個小女子揭穿吧,你爲什麼要害我父親,爲什麼!”敖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突然向前抓住劭南,在他身上亂撕亂咬。
劭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憑敖琴在這發泄着。
“爲什麼,爲什麼!”敖琴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