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你這是何意啊?”國王敖陽看着司空敖南如此,心中不解的問道。
“陛下,臣宣旨時,處理不當,導致老將軍歸天,臣心中有愧,特來請罪。”敖南道,對於這個做法,這是敖真若特別交代的,雖然敖南認爲,他只是打死了一個老頭子,不用這樣遭罪地把自己捆着,但父親的話他是不敢違抗的,用敖真若的話來說,他們反而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改變國人對他們父子的看法。
“司空,事情的經過,寡人已經知道了,說起來,這事情也不能怪你,你爲了維護寡人的尊嚴,給老將軍一點教訓那也不算什麼大的過失。”敖陽道。
“陛下,司空年輕氣盛,不懂得尊重朝廷元老,這件事情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丞相,既然司空已經知錯了,那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敖陽給敖真若一個臺階下。
“陛下,治國者當不以徇私情,如果陛下看在司空是臣犬子的份上而寬恕他,那這是讓國人罵我們父子,還請陛下三思。”
“丞相,看來你真是我們傲來國一片青天啊,你這不循私情的精神當爲百官學習。” Wшw •ttκǎ n •¢ ○
“陛下,臣這是依法辦事。”
“好,那依丞相之意該如何處置司空?”
“陛下,臣以爲老將軍之死責任雖不全在司空這邊,但也跟司空脫離不了干係,臣建議將司空革職,並處罰俸半年,不如此不足以慰老將軍之在天之靈,也不足以堵悠悠天下之口。”
“丞相,這樣的處罰也太重了吧,現在我傲來國正是用人之際,如此處理,那司空之位何人擔當。”
“陛下,臣以爲可以讓伍可兼任司空。”
“不,不,不!陛下,丞相,臣萬萬不敢擔此重任。”伍可聽後誠惶誠恐,急忙出列拒絕道。
“伍可,你就不要推辭了,丞相這看得起你,你可不要讓丞相失望了。”敖陽道。
“陛下,那臣只好暫代此職。”伍可唯唯若若的說道。
“好,傳旨。
前司空敖南傳旨之方式不妥當,至老將軍敖伯烈身亡,念在其認罪態度尚好,故今革去司空之職,並處罰俸半年,百官當以此爲戒。另外,司空一職暫時由太史令伍可兼任。”敖陽下旨道。
“謝陛下隆恩。”衆官領旨。
處理完敖南的事情後,敖陽就迫不及待的朝寢宮跑去,但是他搜遍了整個寢宮也沒找到敖琴那個可人兒。
這出由敖真若父子策劃的罪己鬧劇收到了不錯了效果,國人見事情處理的比較妥當,所以一時間也不在議論此事,大約一個月之後,敖南官復原職,繼續做了司空,而伍可自然很高興地將這個壓在自己身上喘不過氣的包袱甩了,這些都是後話了。
三天後,敖順處理完老將軍敖伯烈的後事,帶着僅有的行裝,領着家人正準備出門。
“順兒,我們就要走了,大家在這裡,送老太爺一程吧。”東方蓮回頭望了一眼大將軍府,心中滋味甚是複雜。
敖順在院子內,對着正大門跪了下來,其他人在後面也都跟着跪了下來,他們對着大門嗑了三個響頭,算是最後一別了。
“母親,我們走吧。”敖順起來後把身邊的東方蓮扶了起來。
“走吧,讓我們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以後我們再也不會來了。”東方蓮道。
“母親,別傷心了,父親在天之靈看見後會難過的。”敖倩道。
“奶奶。”敖新竹有種想哭的衝動,但是她強忍着沒有哭出來,她知道,如果她一哭的話,那就會把大家的傷心事都記起來。
“新竹,奶奶沒事,奶奶什麼場面沒經歷過,這算不得什麼。”東方蓮道。“順兒,等我們在外地安頓下來後,記得把你父親的墳也遷過去,他一個人在這裡會覺得孤單的。”
“是,母親。現在時候不走了,我們走吧。”敖順道。“皓兒,小心扶着奶奶。”
“知道了,父親。”敖皓道。
一行人正準備出大門,迎面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你還來幹什麼,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嗎,我爺爺就是被你兒子打死的,你們害的我們還不夠慘嗎!”敖皓見了那來人,氣不打一處來,也不顧敖順在場,就氣憤地對着那人喊道。
原來這來的人竟然就是當今國師敖真若。
“皓兒,不得無禮。”敖順道。
“父親,這個時候了,我們幹嘛還對他客氣,爺爺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敖皓道。
“敖真若,你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怕我們把府內的東西偷偷拿走。”敖順道。
“敖順,今天我是奉旨來查封大將軍府邸的,對於老將軍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慚愧,一切都是犬子的過錯,不過陛下已經將他革職了,也算是安慰老將軍在天之靈了。”敖真若道。
“敖真若,我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我在朝廷鬥了快十年了,現在我們家破人亡,你應該很高興了,怎麼今天在你的臉上看不到笑臉,難道你覺得我們還不夠慘,你還不夠滿意。”敖順道。
“敖順,今天我除了奉旨來查封大將軍府,另外還要告訴你們一件對你們很重要的事情。”敖真若道。
“你說的是琴兒,她現在怎麼樣了,你們要是敢動他,我們一家就是做鬼也不會饒過你的。”敖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