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寡人還沒當幾天國王呢,你們就這個,那個有違祖訓,寡人既然是國王,那這些所謂的大道理自然不包括寡人在內,寡人心意已決,誰要是在敢阻攔,寡人就砍了他。”敖陽道。
衆臣見陛下不像是在開玩笑,這年頭還是少惹事爲妙,反正亂不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犯不着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伍可也不笨,所以也就沒再進言了。
“丞相,這事情就交由你去辦吧。”敖陽道。
“臣領旨。”敖真若道。
“好了,諸位愛卿都散了吧。”敖陽道。
“臣等恭送陛下!”衆官員道。
傲來國新君即位,很多事情都充滿了不確定性,都城傲來城內大街小巷行人寥寥無幾,士兵倒是比平時多出了很多倍,一些商鋪見到事情不妙,都不敢打開門來做生意,有些機率不大好的部隊,更有士兵強買強賣,欺壓過路行人,在傲來城住了幾十年的老人家都說,這些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看來老國王過世後,如今正是世風日下,百姓艱難啊。
“皓兒,你這是要去哪兒啊?”一大早,敖皓就準備出門去,卻被家丁發現給攔了下來,他跟家丁說話的聲音,正巧被敖順給聽見了。
“父親,孩兒想出去散散心,我都在府內憋了快十天了,實在是有些煩了,父親,你就讓我出去下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敖皓道。
“不行,現在外面亂糟糟的,這個時候你最好待在家裡,哪兒也別去。”敖順用毫無商量的口氣說道。
“父親,孩兒都已經結婚了,是大人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父親,你爲什麼還是那麼不放心孩兒呢。”敖皓抱怨道。
“這跟你結沒結婚沒有半點關係,不光是你,府內所有的人除了要外出買辦的這段時間都不許隨便出去,你們哪一個人出了什麼意外,我都不想看見。”敖順道。
“父親,我就出去一小會兒,就在門口看看總行了吧。”敖皓見父親如此堅決,只好先退一步了。
“不行,就是門口也不能去,府內有池塘,有亭臺水榭後花園,這府內這麼大,難道就沒有適合你散心的地方,說什麼都沒有用,哪兒也不許去。”敖順道。
“父親,府內我都待了二十多年了,哪裡沒去過啊,你就算問我這府內有多少石頭子,我現在都能告訴你。”敖皓道。
“好,既然你這麼有空,那你就先把後花園有多少石頭子給我點清了在出去。”敖順道。
“父親,你,你這不是在爲難我嗎。”敖皓道。
“我現在爲難你,總比讓你出去送命的強。”敖順道。
“你們這是怎麼啦,怎麼一大早的兩父子就在這吵起來了。”兩人的聲音引起了剛剛路過的敖倩的注意。
“母親,孩兒想出去透透氣,可是父親硬是不答應,母親,你就勸勸父親吧。”敖皓看見敖倩來了,好像看見了救星一般。
“皓兒,聽你父親的,你父親說的沒錯,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府內的人都不能隨便出去。”敖倩道。
“母親,怎麼你也這麼說,你們這是在怕什麼啊,怎麼說,我們家在傲來城也是有地位的,誰敢難爲我啊。”敖皓道。
“皓兒,僅是不同往日,這家能在傲來城待多久還不知道呢。”
“母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皓兒,你父親已經被革職了,現在的國王是大殿下,而大殿下是由國師扶上去的,以前在朝廷的時候,國師就一直跟你父親過不去,現在國師當政,權傾朝野,母親擔心,他是不會就此放過你父親的。”
“母親,兩人在朝廷上政見不同這也沒什麼啊,況且父親現在已經是平民百姓了,對他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了,他沒必要在針對父親了吧。”
“話雖如此,但別人的心思我們是猜不透的,現在,我們只有儘量的不去招惹他,在傲來城低調一些,希望這樣不會讓他抓到什麼把柄。”
“皓兒,你也這麼大了,也該懂事了,不是父親特意的爲難你,本來我們跟爺爺奶奶已經商量好了,準備搬出傲來城的,但現在內城城門緊閉,根本就搬不出去,所以只好作罷,只要內城城門一開,我們家就此搬出去,永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敖順道。
“父親,我們真的要搬走了嗎,那搬離了傲來城,我們又去哪兒呢。”敖皓道。
“到哪裡都比待在傲來城要好,現在的傲來城已經不是原來的傲來城了。”敖順嘆道。
“父親,母親,對不起,孩兒知錯了,是孩兒太任性了。”敖皓聽說父親要舉家搬出傲來城,這時他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或許是父親不想讓自己太過擔心纔不告訴自己這些。
“好了,皓兒,回去吧,去多陪陪新竹,自新竹嫁過來之後,我們就沒什麼給她的了,說起來,也真是難爲這孩子了。”敖倩道。
“知道了,母親了,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都會好好待新竹的。”敖皓道。
“恩,這樣爸媽也就放心了。”敖倩道。
“老爺,不好了,敖南帶着一大隊的士兵向這邊跑過來了。”一家丁神色匆匆的跑來稟報。
“不要慌亂,應該不是衝我們來的,我們這些天根本就沒人出去。”敖順道。
“老爺,這肯定是國師過來爲難您的,還是讓老太爺他們躲躲吧。”家丁道。
“恩,你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皓兒,你馬上進去,讓他們都先躲起來,我出去看看。”敖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