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春,爲父已經將家中的東西都變賣了,這國師府現在只剩下一個空殼了,我把變賣得到的財產分成了兩份,一份給你,另外一份也由你保管,日後若是新竹她們有什麼困難,你就把這些給她,也好讓他們能夠謀個營生。”敖伯瑞道。
“父親,您擔心敖真若不會就這樣放過大將軍?”敖春道。
“是啊,敖真若是我的學生,他是不會隨便放過一個跟他作對的人的,現在大將軍一家還在內城,要不然,我會讓他們跟你一起走,現在看來已經沒這個可能了。”敖伯瑞道。
“父親,大將軍已經被革職了,他再也威脅不到國師了,國師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吧。”敖春道。
“敖春啊,如果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但我們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你拿着這些錢在東海漁村那邊可以建一棟很好的房子,雖然沒有現在國師府府邸這麼雄偉,但也差不到哪兒去,剩下的錢就到那做你的老營生,這樣你們也算是可以在那裡紮下根了,我也就放心了。”敖伯瑞道。
“父親,您一個人在這裡可要保重身體啊。”敖春道。
“好了,孩子,你們也該走了,千萬不忘記爲父的話。”敖伯瑞道。
“爺爺,再見。”在陳氏懷裡的敖靜喊道。
“靜兒,到了那邊後要聽爸爸媽媽的話,可不許亂跑啊。”敖伯瑞道。
“知道了,爺爺,你可要來看我們啊。”敖靜道。
敖春懷揣着巨大的家資,帶着家人朝東海漁村趕去。
天亮後,敖南抓捕了一個晚上,但他還是沒能抓到大將軍敖興天和二殿下敖逸,此時,傲來城的大街小巷都貼滿了捉拿朝廷欽犯敖興天和敖逸的告示。
太尉府內,卻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原來他們已經知道太尉剿滅匪徒凱旋而歸了。
“少爺,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家丁道。
“恩,下去吧。”敖慶說道。敖慶是太尉敖興天的長子,在朝廷中擔任一文吏,職位不算高,就連進入王宮議政的資格都沒有,對此,敖慶雖然也跟父親敖興天說過,讓父親走走門路,提升自己的官職,但因爲敖興天的政見跟國師敖真若不同,所以只要是提升敖慶的奏章,敖真若都一概不予通過,無奈之下,敖慶只能怨自己命苦,父親確實已經爲自己做的夠多了,自己總不能爲了升職而去出賣父親吧,所以也就任命了,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小吏。
“少爺,不好了,敖南帶着一大隊人馬氣勢洶洶地過來了。”一家丁驚慌失措地跑來喊道。
“敖南,國師的二公子,這個人一向不做好事的,他來幹什麼。”敖慶道。
“快,都給老子快點,把太尉府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許放過。”敖南大聲喊道。
“敖南,你這是幹什麼,這是太尉府,容不得你胡來。”敖慶道。
“敖興天呢?”敖南道。
“家父不在,有事改天來吧。”敖慶道。
“他不在,那你們就慘了。”敖南道。
“你想幹什麼?”敖欽道。
“宣旨:
前太尉敖興天,勾結中泱之國,夥同二殿下敖逸舉兵攻打傲來城內城,罪同謀反,現全國通緝捉拿,其家人亦有庇護之罪,當全數收監,擇日問斬,家產全數沒收,府邸查封。”敖南道。
“給我全部都抓起來,一條狗都不許放過。”敖南道。
“敖南,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我們全家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敖慶被士兵死死的扣住,很快府中三十餘口全部被抓了。
“都給我帶走,記住了,這就是跟國師做對的下場。”敖南道。
“敖真若,你這個惡魔,惡魔!”敖慶大聲罵道。
“罵吧,過不了幾天你就要見閻王了,哈哈哈哈哈!”敖南押着太尉府三十餘口走了,另外還查封了太尉府邸,這件事情震驚了整個傲來國。
幾天後,敖慶和太尉府其他人一共三十多口全部當街斬首示衆,以此來震懾那些曾經反對過國師敖真若的人,整個傲來城城內人心惶惶,商店也不敢營業,很多商鋪都提前關門了。
傲來國,王宮。
這天是敖陽繼任國王后第一次朝會,他端坐在國王寶座上,接受百官拜賀。
“臣等拜見陛下。”衆百官朝敖陽行君臣跪拜禮,國師敖真若的膝蓋只是稍稍的彎了下。
“寡人即位後,要一掃先王在時的靡靡之氣,使我們傲來國重新煥發新的光彩,衆卿有什麼好的建議,儘管提出來,寡人如果覺得可行的話,就會恩准。”敖陽道。
“陛下,我傲來國物阜民豐,國民數量也逐漸壯大,很多荒山荒地都有百姓去開墾,可謂一片祥和之兆,臣以爲,現在的官員結構已經不足以支持現在傲來國的發展,臣覺得我傲來國可以仿效中泱之國設立官職。”敖真若道。
“國師,這個提議好像不錯啊,如此一來,我們傲來國也算是跟中泱之國並駕齊驅了,衆卿以爲如何。”敖陽道。
“陛下,中泱之國幅員遼闊,國民上千萬之衆,官員結構自然比較龐大,而我傲來國本屬海中一島國,如果擴大官員結構,想必會給國民帶來負擔,還請陛下明察。”說話的是太史令伍可,這太史令主要是職掌文史、星曆的官員,在傲來國也相當於是中泱之國的禮部和戶部的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