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國家大事有大殿下和二殿下以及衆臣合議,陛下儘管放寬心養病就是。”敖真若道。
“讓寡人倍感欣慰的是二殿下敖逸這些天來日夜操勞,不知疲倦的替寡人批閱奏章,這才讓國事穩定下來。”敖伯欽道。
“父王,這都是兒臣應該做的,能爲父王減輕些負擔,是兒臣的榮幸。”二殿下敖逸道。
“恩,今日衆卿有何事啓奏?”敖伯欽道。
“陛下,臣接到快報,在離我傲來城東北一千多裡處有一小鎮日前遭受數目不詳的匪徒襲擊,小鎮居民此刻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望陛下發兵剿匪,解救百姓。”敖真若道。
“逸兒,果真有此事嗎?”敖伯欽道。
“是的,父王,這是國師昨天送過來的奏章,孩兒還沒來得及稟報父王。”敖逸將奏章上呈給敖伯欽。
“哼,光天化日之下,我傲來國境內竟然還有匪徒猖獗,真是好大的膽子。國師,可曾查出這匪徒的首領是誰?”敖伯欽道。
“回稟陛下,臣正派人詳查此事,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敖真若道。
“報,陛下,快馬來報,距傲來城東北一千里處的烏林鎮遭受數目衆多匪徒襲擊,損壞房屋無數,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據稱匪徒的首領名叫刀麻子。”
“下去吧。”敖伯欽道。
“刀麻子是什麼人,衆卿可有印象?”敖伯欽道。
“父王,不可能啊,那個自稱刀麻子的人肯定是假冒的。”二殿下敖逸道。
“逸兒對此人有印象?”敖伯欽道。
“回稟父王,大荒三十年,前大將軍敖順跟太尉敖興天曾經在廢棄的礦山剿匪,並聚殲匪徒,其中那幫匪徒的首領名字也叫刀麻子,但他已經被活捉,然後也被斬首示衆了。”敖逸道。
“二殿下真是好記性,不錯,當初刀麻子確實是被活捉了,只是當初斬首的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敖真若道。
“這麼說這幫匪徒就是幾年前的漏網之魚。”敖伯欽道。
“陛下,臣剿匪不力,導致匪徒幾年後捲土重來,危害百姓,臣請陛下治罪。”大將軍敖興天道。
“大將軍,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在沒弄清楚事情之前,大將軍也不用自責。”敖伯欽道。
“陛下,救民如救火,耽擱不得,臣請馬上派兵剿匪,解救萬民。”敖真若道。
“陛下,興天願意將功贖罪,率兵前往。”敖興天道。
“好,有大將軍出馬,那些匪徒還不聞風喪膽,匪患必除。”敖伯欽道。
“陛下,大將軍親自帶兵前往剿匪這也是他分內之事,不過爲了體現陛下愛民之心,剿匪心切,臣建議讓二殿下隨大將軍一起出徵。”敖真若道。
“國師,逸兒並不是習武之人,去了只恐不便,還是不去的好,況且,寡人也需要逸兒幫忙處理政務,現在寡人可是一刻也離不了他啊。”敖伯欽道。
“陛下,二殿下聰慧過人,體恤下民,這是我們傲來國的福氣,但爲政者若不懂得些軍務,這也不太妥當,況且,如果讓二殿下隨同親征,這也能讓邊遠的民衆感受到陛下的關愛,實在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啊。”敖真若道。
“父王,國師說的在理,那就准許孩兒隨同大將軍一起出征剿匪,孩兒也好爲父王遠播恩澤,惠之於民。”敖逸道。
“逸兒,這行軍打仗可不是鬧着玩的,搞不好會送命的,你可要想清楚了。”敖伯欽道。
“父王,有大將軍陪同,孩兒會沒事的,父王你就放心吧。”敖逸道。
“那這邊的政務寡人現在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啊。”敖伯欽道。
“父王,政務這邊可以交給大哥打理,大哥協政多年,知道的也比我多,有他打理,父王難道還不放心嗎。”敖逸道。
“是啊,父王,就讓二弟前去吧,我一定會好好打理政務的。”敖陽搶着說道。
“好吧,也該讓你出去歷練歷練了。”敖伯欽嘆道。
“多謝父王。”敖逸道。
“着寡人之旨意:
大將軍敖興天即刻率兵兩千前往烏林鎮剿匪,不得有誤。二殿下敖逸待寡人親征,如寡人親臨。”敖伯欽發佈旨意。
“臣遵旨。”大將軍敖興天跪下接旨。
“大將軍,寡人把逸兒交給你了,這一路上你可要多加照顧,如果回來時,寡人發現逸兒受了委屈,寡人可要治你的罪了。”敖伯欽道。
“請陛下放心,興天謹記陛下教誨。”敖興天道。
敖真若看到這,一個人在下面偷着樂,可憐這年輕的二殿下進入了陷阱還渾然不知,這次出了傲來城,下次再回來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散朝後,國王敖伯欽還帥文武百官親自爲二殿下踐行,可誰又能想到,這也是他們父子二人生前最後一次見面。
踐行完畢,國師敖真若把大殿下敖陽拉到一邊。
“大殿下,現在事情老夫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二殿下此去離開了傲來城,以後估計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你在宮中可要抓住機會。”敖真若道。
“國師,我明白了,多謝國師。”敖陽不敢耽擱太久,說幾句客氣話就走了。
這一刻,敖真若放佛看見了自己一手締造的一個新的國度,他滿意的笑了。
大荒三十九年。
傲來國王宮內,所有人的神經都蹦得緊緊的,各色人等頻繁出入國王敖伯欽的寢宮,衆官員都被急着召集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