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銘瘋了?!”雖然婉兒已經告訴她上官銘瘋了的事情,但從天帝這裡再次得知這個消息,慕容雪才正式確定他們說的話,如果說傳言有可能是假的話,那天帝所說就一定是真的。
“是的,上官銘從凡間回到天庭後就開始胡言亂語,寡人懷疑他可能是一下子難以適應天庭的環境所致,所以,爲了能上官銘能夠更快的適應天庭的環境,同時也是爲了能夠保護上官銘,寡人暫時將他幽禁在戰神殿,同時不準任何人前去打擾。
“上官銘曾經爲天庭做出過不少貢獻,如今他遭此劫難,慕容雪深感悲痛,希望他能夠早日康復。”爲了不讓東王公看着端倪,慕容雪還是極力的壓制了自己的關心情緒,只是裝做一個局外人一樣來看待此事。
“是啊,寡人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但這樣一直關下去終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些天,寡人前往探望時,上官銘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反而有惡化的可能,這實在是讓寡人揪心啊。”東王公說話時偷偷的看了一眼慕容雪,雖然慕容雪極力的裝作鎮定,但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太上老君不是有很多靈丹妙藥嗎,或許他能夠救治上官銘。”慕容雪道。
“沒有用的,上官銘得的不是身體上的病,他得的是心病。”天帝東王公道。
“心病?”慕容雪明明聽道上官銘是因爲無法適應天庭的環境才得的病,那這病就應該是跟身體有關的病,什麼時候心病也會因爲環境的不適應而生,這天帝來這裡到底是何目的,慕容雪還是無法猜透。
“是的,因爲他心裡始終在掛念一個人,而這個人因爲是凡人,無法來到天庭,上官銘在天庭看不到那個人,心中的思念無法排擠,於是就犯病了,說起來這上官銘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啊,只是可惜啊,可惜。”東王公編了一套說詞。
“天帝,這太上老君都無法醫治上官銘,難道他就真的沒辦法好轉了嗎。”慕容雪焦急的問道。
“有,辦法倒是有一個,只是。”東王公欲言又止的。
“天帝該不會認爲慕容雪可以讓他的病情好轉吧。”
“慕容雪,你果然是冰雪聰明,難怪當時上官銘會喜歡上你。”
“天帝,那是過去的事情了,還請天帝慎言。”
“好,過去的事情我們可以不提,但是,慕容雪,你就這麼忍心讓上官銘一直這樣瘋下去嗎。”
“天帝,我想你是找錯人了,上官銘的病連太上老君都治不好,慕容雪一個小女子又能有什麼辦法。”慕容雪此時有的口不對心,她這樣說無非想告訴天帝,她跟上官銘已經沒什麼了,免得日後天帝又找上官銘的麻煩。
“你當然有辦法了,因爲上官銘懷念的那個女子寡人見過,她跟你長的一模一樣,只是比你這個仙女少了些靈氣罷了。”東王公道。
“難道真的是她!”慕容雪聽到這不由得冒出一句來,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原來被天帝殺死的正是自己所投入凡間的那個女嬰。
“你認識?”對於慕容雪這突然冒出的一句,天帝感到很奇怪,他猜不透慕容雪爲何會說這句話,要知道,她可是從沒去過凡間的,更別說跟那個人認識了。
“哦,不是,我都沒見過,又怎麼會認識。天帝,你的意思是想讓我跟上官銘見一面。”慕容雪道。
“不錯,寡人安排你們見面,上官銘看見你後,一定會把他的思緒理清楚,這樣他的病就有希望了。”東王公道。
“好,只要上官銘的病能夠好起來,慕容雪願意聽從天帝的安排。”慕容雪道。
“慕容雪,說句不中聽的話,這上官銘的病會不會好對寡人來講真的不重要,反正寡人已經將他關在戰神殿了,而且,這三十幾年來,上官銘也不在神界,我神界還不是照樣運轉,況且,他剛上天庭的時候,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來數落寡人,寡人還沒懲罰他呢,現在寡人,突然又不想替上官銘診治了,就讓他這麼一直瘋下去,這就是對他的懲罰。”東王公見慕容雪已經動了情,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現在他要來個欲擒故縱,讓慕容雪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
“天帝,不管之前上官銘做什麼事冒犯了天帝,但看在他在諸神大戰時期爲天庭立下的功勞,還請天帝給上官銘一個機會。”慕容雪聽見天帝突然說不準備替上官銘診治了,她有些急了,她現在知道上官銘有機會恢復過來,當然不會就這麼放棄了,還有就是,這天帝明明是爲了救上官銘纔來找自己的,現在自己答應了,天帝卻不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雪的腦袋那是一片混亂,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必須去救上官銘,就算以後天帝會把這個做文章,她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話雖然如此,但他如此衝撞寡人,讓寡人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寡人就要讓他永世不得清醒,這是他該付出的代價。”東王公道。
“天帝,上官銘出言冒犯那是因爲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如果他腦袋是清醒的話,他肯定是不會這樣做的,還請天帝給上官銘一個贖罪的機會。”慕容雪極力的替上官銘求情,這個時候沒有比讓上官銘恢復清醒的事情更爲重要了。
“好吧,看在你替他求情的份上,寡人就給他一個機會,但是寡人也是有條件的。”東王公見事情基本搞定,於是退了一步。
“什麼條件?”慕容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