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姐,你好壞哦,偷襲婉兒。”婉兒被慕容雪緊緊的抱住後,她咯咯的笑着,不過她很喜歡這種感覺,當然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慕容雪已經把她當成上官銘了。“不對啊,這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啊,慕名姐,這想念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啊。”
“婉兒,想念一個人,是一種心痛的感覺。”
“既然想念一個人是心痛的,那爲什麼還要想念,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不好嗎?”
“傻瓜,你還小,你不懂的。”
“慕容姐,我已經不小了,要是在凡間,我都已經是幾千歲的老妖怪了,你告訴我吧。”
“好了,別鬧了,趕緊睡吧,你看慕容姐現在都這樣了,我可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咳,好吧,只要能夠慕容姐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就比什麼都好了,嘻嘻,那個什麼愛情的東西,婉兒纔不要呢。”婉兒調皮的說道。
“你啊,就是長不大的孩子。”慕容雪在婉兒的鼻樑上颳了一下,兩個人就這樣抱着睡着了。
這真是:
春猶淺,柳初芽,杏初花。楊柳杏花交影處,有人家。玉窗明暖烘霞。小屏上、水遠山斜。昨夜酒多春睡重,莫驚他。
次日清晨,旭日東昇,天庭一副暖洋洋的氣象。
神界,天庭,紫霄殿。
自從神魔兩界被凡人用五靈珠再次封印後,天帝東王公已經很少例行早朝了,原來每天辰時一次的早朝改爲三天一次,後來慢慢的又改成了一旬一次,最後索性改成了每月一次,如果不是太上老君極力反對,東王公恐怕就要將早朝給取消掉了,因爲每天早朝實在是無事可說,要是換在以前,或許還可以討論下解封印的事情,現在神界又被封印了,東王公都懶得再去研究了,因爲他自己都無法出得了天庭,索性乾脆就不去想他了,困在天庭就困在天庭吧,總比困在凡間的強些。但爲了天庭的穩定,最後還是將早朝改爲每旬一次,畢竟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大家一起來協商處理的。
金甲戰神上官銘飛昇入仙后的第二天就是每旬一次的早朝時間。紫霄殿內早已按照品序,官職的高低,各路大仙都已經到齊了,這早朝其實還有個好處,那就是拉近關係,如果這早朝真的取消了,那天庭的那些神仙們恐怕以後都誰也認不得誰了。今天的早朝還是有事情要說的,這上官銘從凡間飛昇成仙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天庭,作爲唯一一位在凡間待了長達三十幾年的天神,哪個神仙不想知道這上官銘在凡間的事情,所以這個早朝就顯得有些特別了,這辰時還沒到呢,有資格進紫霄殿早朝的大仙們就早早的來到,生怕來晚了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情節。
“戰神,別來無恙啊。”
“戰神,近日可好。”
“戰神,好久不見啊。”
神仙們挨個的向上官銘大招呼。
金甲戰神上官銘步入紫霄殿時,立刻有一大羣神仙們圍了過來,他們紛紛用各種各樣的問候詞語跟上官銘套話,上官銘只是唯唯若若的敷衍了幾句,就急急忙忙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戰神怎麼變成這樣了,跟之前相比可是滄桑了不少啊。”
“是啊,誰說不是呢,大概是凡間的環境不太好吧。”
“哎呀,說起來,還真是可憐啊。”
“這戰神怎麼說也是風光一時的人物啊,你看如今他卻變成這樣,絲毫沒有當日的容光,真是可惜啊,可惜。”
就在衆仙對上官銘議論紛紛的時候,天帝東王公才姍姍來遲,這東王公一端坐在純金打造的龍椅上時,兩隻眼睛就開始在下面搜尋着什麼,最後把目光投向坐在一個角落裡的上官銘,東王公嘴角露出令人難以察覺的微笑。
“天帝。”衆仙見天帝東王公坐好後就開始向他行禮。
“衆仙平身!”
“謝天帝!”
“上官銘,沒想到我們君臣時隔三十多年後還能再相見,真是可喜啊。”東王公將眼光拋向上官銘,樂呵呵的說道。
“天帝,能再次回到天庭,這也是臣所沒有料到的。”上官銘語氣平靜的說道。
“上官銘,你能迴天庭,這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大喜事啊,爲何愛卿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笑容,莫非心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東王公道。
“臣不敢,只是臣自入凡間以後,就改變了不少,並沒有不高興的意思,還望天帝恕罪。”
“寡人看愛卿一臉倦容,這可跟之前的戰神判若兩人啊,寡人記得以前的戰神可是威風凜凜,豪氣蓋頭,英俊瀟灑啊。”天帝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了,今天居然這麼大方的將他所能想到的所有好的詞彙都毫不吝嗇的給了上官銘。
“天帝,以前的戰神早已經不存在了,現在臣只是個普通的神族。”上官銘聽到天帝的恭維之詞,感到非常不舒服,甚至是有些噁心,當然不能表現在臉上。
“聽愛卿之言,好像還在生寡人的悶氣。”東王公也是個會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上官銘的這點心思還是瞞不過他的。
“臣不敢,臣只是具實說來,戰神這個名號臣實在是擔當不起。”上官銘推脫道。
“寡人聽聞凡人們生活疾苦,今愛卿如此容顏,是否跟凡間的環境有關。”東王公問道。
“凡人生命朝露而已,又要爲自己的生存而經受磨難,哪有像天庭般如此逍遙自在。”這次從凡間回來,在凡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深深的感覺到凡間生靈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