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般本領,卻爲了一個心愛的女人,甘願放棄名利,我上官銘佩服之至,你可以走了。”上官銘道。
“你真的打算放我過去?”上官銘的話讓無名很是驚訝,他本以爲這次又有場惡戰要打,他知道這個上官銘的能力或許並不在自己之下。
“是的,憑你一身的本領,我自問還沒那個能力打贏你,況且我要找的人是敖烈,而且你又有心歸隱山林,我如果在阻擾你,那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上官銘道。
“可是,我們是兩個陣營的人,現在又是戰爭時期,如果,你就這樣放我過去的話,不怕到時黃帝怪罪於你,況且,憑着你跟你手下那五千士兵,我還沒那個自信能闖過去。”無名道。
“不錯,在以前來講,我們確實是敵人,但現在不是。”上官銘道。
“哦,不是敵人,那你認爲我們是什麼?”無名道。
“朋友!”上官銘道。
“朋友?你把我當朋友?”無名道。
“是的,現在你決定歸隱山林,就不在是蚩尤手下的人,也不會是主公手下的人,所以我們不是敵人,從此刻起,我們可以是朋友。我怎麼能夠對朋友下手呢。”上官銘道。
“說的好,上官銘,你這個朋友我無名交定了,無名在此別過,以後有機會在答謝。”無名道。
“希望等戰爭結束後,能夠領教下你的劍法,走好!”上官銘讓士兵們讓開一條路,放無名過去。
無名牽着馬,帶着茹兒望東而去。
“將軍,真的就這樣放過無名嗎?他可是蚩尤手下的猛將,倒時主公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啊。”嚴秋道。
“可惜啊,這樣的人才不能爲主公所用,真是可惜。如果主公真的因爲我放走了無名而怪罪大家,那時我願意一人承擔,跟各位沒有任何關係。”上官銘道。
“將軍,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跟將軍出生入死將近十年,還能不知道將軍的脾氣,這次不跟無名交戰,將軍或許會後悔的。”嚴秋道。
“我確實很想領教下無名的劍法,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在敵人的關係下,而是等戰爭後,以朋友的身份切磋。”上官銘道。
“將軍,這戰爭結束後,恐怕就很難找得到他了。”嚴秋道。
“看天意吧。”上官銘道。“傳令下去,敖烈部隊就在前面,大家小心推進。”
“是,將軍。”嚴秋自去安排。
“報,上官將軍,主公有新的指示。”正當上官銘準備默默包抄敖烈部隊,打敖烈一個措手不及時,一哨馬趕來稟報。
“主公有何指示?”上官銘道。
“上官將軍,主公要求你即刻帥衆攻打沃民沃野東南方向。”哨馬道。
原來黃帝知道上官銘已經攻下壽華澤和敖烈殘部逃竄的消息,黃帝要求上官銘暫時停止追擊敖烈殘部,讓他即刻從壽華澤出發,帶領自己的部隊從東南方向攻擊沃民沃野,同時要求力牧將軍從毛民國出發,從正東方向攻擊沃民沃野,黃帝和應龍自帶得勝之師從涿鹿出發,攻擊沃民沃野西北方向,三路部隊對沃民沃野形成有效夾擊,爭取一舉擊潰蚩尤餘衆。
“看來這回便宜了敖烈,真是可惜啊。”嚴秋道。
“主公的命令我們要無條件的服從,既然主公命令我們立刻攻擊沃民沃野,那就一刻工夫也不能耽誤,傳我命令,全軍撤退,跟袁志的部隊匯合後攻打沃民沃野。”上官銘命令道。
於是上官銘部隊後軍改爲前軍,五千人馬悄無聲息的前往沃民沃野。
蚩尤都城,沃民沃野。
一連串的壞消息接踵而來,壓得蚩尤有些喘不過氣了,自從常羊山失守後,蚩尤部落接連敗退,先後丟失常羊山,涿鹿,巫咸城,三苗城,壽華澤。徵東將軍刑天命喪沙場,徵北將軍敖烈不知所蹤,無名也下落不明,徵南將軍銅頭也早已在湯谷被黃帝斬殺。如今蚩尤的軍隊全部集中到了沃民沃野,總兵力不過八萬餘人。身邊的將領也只剩下軍師公羊易,大將軍巫咸,校尉巫盼和從涿鹿逃回來的徵西將軍鑿齒,曾經聲名顯赫的四大將軍如今只剩下鑿齒一人,蚩尤怎能不心痛。
“報,主公。剛剛得到的消息,黃帝和應龍帥十萬大軍從涿鹿出發,目標是攻擊沃民沃野西北,上官銘帥七萬大軍從壽華澤出發,目標是攻擊沃民沃野東南,力牧帥五萬大軍從毛民國出發,目標攻擊沃民沃野正東。”哨馬匆匆趕來稟報。
“黃帝三路大軍共計二十多萬聲勢浩蕩前來攻我,其兵力三倍於我守軍,各位有何退兵良策。”蚩尤道。
“主公,東邊的力牧不足爲俱,我東面防禦工事堅固,就算是黃帝帥十萬大軍來攻也很難攻下,更何況是力牧這五萬人。現在比較麻煩的是西北面的黃帝和東南面的上官銘,西北面因爲靠近涿鹿和巫咸城,是都城的後方,那裡的防禦工事還不完善,應該派重兵把守,東南面的情況也差不多。”公羊易道。
“軍師,現在城內的守軍不過八萬,就算將東邊的士兵全部撤離,那分到東南和西北方向的守軍都不超過四萬,這四萬兵力要抵抗黃帝的十萬大軍還是很吃力啊。”大將軍巫咸擔憂道。
“如今擺在我們面前最頭疼的事情就是兵力嚴重不足,當年攻擊炎黃聯盟,我軍元氣大傷,這才讓黃帝有機可乘。爲今之計只有拖,黃帝攻打我部落已經三月有餘,糧草接濟日漸困難,希望能拖垮黃帝的部隊。”公羊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