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將軍,你從西面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碰見蚩尤的軍隊。”廣成子道。
“軍師,自從毛民國淪陷後,我帥三萬軍從毛民國北邊逃了出來,翻過常羊山,然後在菌人國西南找個隱秘的地方駐紮想找個機會衝過蚩尤的大軍,但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應龍將自己的情況大概說了下。
“軍師,原來我們剛剛說的神人竟然是我們的應龍將軍。”黃帝笑道。
“主公,什麼神人啊。”應龍不解。
“應龍,在你回來前,我們已經接到消息,說是蚩尤大軍在羊谷遭受神人襲擊,此神人擁有異術,能夠呼風喚雨,我們還在猜測這神人是敵是友。”廣成子道。
“現在終於可以肯定這神人是友了。”黃帝道。
“主公,應龍也只是略懂皮毛,哪裡敢以神人自居。”應龍道。
“蚩尤原來有靈山十巫施展異術,但剛剛被我們滅了,現在我們有應龍能夠呼風喚雨,這下蚩尤要頭大了。”黃帝道。
“主公,現在蚩尤新敗已經無力征戰他方,我們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將蚩尤一網打盡,以絕後患。”廣成子道。
“軍師,你的話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這幾個月來我軍士日夜奮戰現在疲憊不堪,在加上糧草用的差不多了,現在是年底,氣候寒冷,都不利於出征,只好待來年秋天,兵強馬壯,糧食豐收在定西南。”黃帝道。
“既然不徵蚩尤,那榆岡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廣成子道。
“主公,我願意帶領五萬精兵踏平諸沃之野,生擒榆岡,讓主公發落。”一說起榆岡,應龍就很來氣,因爲榆岡的叛變,整個炎黃部落差點都落入蚩尤手中,自己也遭受城毀的恥辱,這是應龍一生都無法抹去的痛苦記憶。
“榆岡的叛變導致整個炎黃聯盟遭受巨大損失,毛民國,白民國相繼淪陷,我都城蒼梧之野也差點被蚩尤攻陷,說起來也跟我用人不查有直接的關係。”黃帝道。
“現在榆岡竊取諸沃之野,要攻下來卻並不容易,就算攻了下來,也是兩敗俱傷,所以這個問題卻也棘手。”廣成子道。
“軍師憂慮的也是我擔心,我並不主張強攻諸沃之野,諸沃之野是炎公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纔有的規模,如果強攻那麼炎公幾十年的心血也將付諸東流,炎帝部落的人民又將陷入水深火熱中,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黃帝道。
“主公,我們可以讓炎公試下,炎公在諸沃之野有極高的威望,雖然榆岡已經竊取諸沃之野達三個月之久,但民心卻並不歸附於他。”聞人子道。
“根據我們得來的消息,榆岡在諸沃之野大興土木,興建宮殿,挑選美女供其享樂,人民怨聲載道,苦不堪言,但迫於榆岡的淫威,沒有人敢站起來反抗,如果有人能夠從內部瓦解榆岡,那就最好不過了。”廣成子道。
“伏民就是從諸沃之野出來的,此次將炎公救出,就是伏民冒了生命危險,如果伏民能夠聯繫到裡面反榆岡的人,到時候裡應外合,打榆岡一個措手不及,那諸沃之野無需刀兵就能攻下。”上官銘道。
黃帝採納上官銘的意見,派伏民到諸沃之野。
伏民經過一段喬裝打扮後,偷偷潛入諸沃之野,一路上秘密行動,小心翼翼。由於諸沃之野他非常熟悉,於是很順利的就摸到了扈勒家裡。
這扈勒自從幫榆岡建好麗景宮後,他就發達了,榆岡賜給他不少財富,他現在的新家就是在原來的地址重新擴建了一番,倒也稱得上是個小宮殿了,伏民原來就跟扈勒交好,所以想從他那獲得突破口。
“扈勒,你好休閒自在啊。”伏民道。
“伏民,你不要命啦,你還敢進入諸沃之野,主公知道你放走了炎公,正四處抓你,你到自己送上門來。”扈勒道。
“你我兄弟一場,不忍你遭難,所以冒着生命危險前來救你。”伏民道。
“你這話說反了吧,現在遭難的是你老兄,我現在過得可舒服的很啊,你看看我這新修建的家,夠氣派吧。”扈勒對目前的生活很是滿意。
“扈勒,你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還在這做白日夢,這裡很快就不在是你的了。”伏民道。
“伏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大難,現在主公很是看得起我,我想你是嫉妒我才這樣說的,對吧。”扈勒道。
“你爲榆岡修宮殿逼死了多少人?”伏民道。
“你問這個幹嘛,這關你什麼事。”扈勒道。
“扈勒,現在諸沃之野的百姓們恐怕各個都恨不得要吃你的肉吧。”伏民道。
“你是什麼意思,就算百姓們恨我那有怎麼着,只要我伺候好了主公,我還不是一樣享受榮華富貴,那些賤民能耐我何。”扈勒道。
“有榆岡罩着你,現在他們是不能拿你怎麼着,但是過不了多久,榆岡就要完蛋了,你說到了那個時候你準備怎麼辦。”伏民道。
“你說什麼,榆岡要完蛋了,我怎麼不知道。”扈勒道。
“我告訴你啊,這是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伏民編造了黃帝將於某月某日帥並攻打諸沃之野的消息。
“你說的是真的?”扈勒聽後臉色嚇得蒼白。
“那還能騙你,我現在就在黃帝帳下從事,黃帝三大將軍力牧,應龍和上官銘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只等黃帝一聲令下,你應該知道榆岡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黃帝的大軍,這榆岡完蛋了,諸沃之野的百姓就自由了到時他們就要找你算賬了。”伏民道。
“你可不要嚇我,我的好日子還沒過夠呢。”扈勒道。
“我幹嘛嚇你,我們一起共事多年,我什麼時候嚇過你。”伏民道。
“這到沒有,那你說我怎麼辦。”扈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