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我是自願的,不關銘哥的事。”敖珠珠道。
“一個巴掌拍不響,他上官銘要是真的不想,那這件事情就不可能發生。我跟你結婚一個多月了,你從來都不讓我碰。在傲來國,你說只要你見了上官銘一面,以後你就安安心心的跟我過日子,現在我冒着生命危險,出海過了八卦陣,幫你把願望實現了,結果呢,結果你卻把你的處女之身給了上官銘,你這是對我的侮辱,這是我的恥辱,一個永遠都抹不掉的恥辱,要知道,我纔是你的丈夫,我是用八擡大轎把你娶回來的,漁村的村民都可以給我做證。我必須親手殺了上官銘,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敖烈狠狠的說道。
“敖烈,如果你想的話,我,我現在可以給你,只要你答應我不殺上官銘。”敖珠珠低下頭道,聲音細道自己都聽不到。
“珠珠,你把我當什麼人,你這當是對我的施捨嗎。告訴你,這裡不是傲來國了,我也沒什麼顧忌了,上官銘我要殺,你!我現在就要得到!”敖烈惡狠狠瞪着敖珠珠說道。
敖珠珠第一次看見敖烈露出如此可怕的面目,她發現,她已經不認識敖烈了,現在這個敖烈讓她覺得異常可怕,原來傲來國的敖烈已經死了,再也找不到了。
敖烈一步步逼近珠珠,珠珠害怕的往後退着,不小心退到牀邊,敖烈一把抱住珠珠,他又要強行佔有自己的娘子了。
敖烈緊緊的抱住珠珠,強行的吻着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耳後根。珠珠被他抱的生疼,感到窒息,並且反抗着躲開敖烈的強吻。敖烈志在必得,這個時候他都懶得去解珠珠的扣子,直接就把珠珠的上衣給撕破了,鈕釦掉在地上轉了一圈,破碎的上衣露出了珠珠雪白的肌膚,敖烈看見後激起了他的興奮,把珠珠推倒在牀上,並把她壓在身下。
珠珠拼命的反抗着,但敖烈的力氣太大,她的反抗變的毫無效果,敖烈繼續撕着她的衣服,珠珠的上衣被撕成一條一條的,珠珠尖叫着,哭喊着,但敖烈並不理會她,他依然繼續着他的侵略行動。
敖烈撕完上衣後,珠珠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不再反抗了,她絕望了,雙眼就像是死魚的眼睛一樣,毫無表情地瞪着房頂,,任由敖烈撕着她的衣服,脫着她的褲子。敖烈正準備霸王硬上弓時,有人敲了他的房門。
“虎威校尉,將軍有要事請你到議事廳商討明天議程,請即刻過去。”敲門的人大聲喊道。
“他媽的,真掃興!”敖烈罵了句,沒辦法,只好穿好衣服,打開房門,看都沒看珠珠一眼,就走了出去。
房內,只穿一條小內衣的珠珠滿臉淚水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周圍全都是被敖烈撕碎了的衣服布片。
議事廳。
徵西將軍鑿齒居中而坐,其他人分列兩邊,在鑿齒右手下有一個位置空着。
敖烈到達議事廳後,不敢造次,所以站在議事廳不動。
“敖烈,來,來這裡,這個空位置就是留個你的。”驃騎將軍鑿齒看見敖烈過來後說道。
“將軍,這不太妥吧,我只是個新兵,還沒有尺寸之功,不敢造次。”敖烈道。
“我要你坐你就坐,婆婆媽媽的哪像個軍人,以後可不能這樣啊,做事要幹練,知道嗎。”鑿齒道。
“是,將軍,我記下了。”敖烈在那位置上坐下。
“各位,今天我們召開這個會議,主要討論明天的軍隊部署問題。主公已經下達旨意,讓我們務必在十日之內,也就是在三月十六之前務必佔領白民國。目前我們在貫胸國有一萬兵力,壽華澤有四萬兵力,從我們打探的消息來看,白民國一共有大約六萬人,能夠投入戰鬥的大概不到三萬,所以從實力上來講我們有絕對的優勢。這次攻打白民國比攻打貫胸國要複雜些,首先是戰線比較長,最主要的是白民國與招搖山接臨,招搖山是炎帝的地盤,如果炎帝插手,那麼就會有一定的困難,所以主公要我們速戰速決。”鑿齒道。
“這是當地的地形圖,白民國西靠貫胸國,東靠招搖山,北靠三顆樹。貫胸國已經被我們控制了,但東邊的招搖山是炎帝的地盤,我們攻擊白民國,炎帝一定會出兵干涉,所以,主公要求我們,必須在炎帝派兵干涉前拿下白民國。貫胸國距離白民國大概一百五十里,從壽華澤出兵有兩條路可以到達白民國,其中一條經過貫胸國,這條路已經完全被我們控制,非常安全,整個路程大概三百里,另外一條,則繞道三棵樹,這條路行程也是大約三百里,但因爲三棵樹環境複雜,而且跟炎帝的都城諸沃之野接壤,這裡炎帝派有大量駐兵,如果繞道三棵樹,炎帝趁虛入侵壽華澤,斷了我們的後路,那我六萬士兵就等於甕中之鱉,不但完不成主公的任務,還要冒着丟失壽華澤和貫胸國的風險。所以這次戰爭必須充分考慮各方面的因素。”鑿齒道。
“單昊,我們目前的存糧能用多少天。”鑿齒道。
“貫胸國和壽華澤總共存糧合起來六萬人的用量只能用六天,如果從沃民沃野掉糧過來,最少要三天。”單昊道。
“從壽華澤出發,到達白民國境內,需要兩天,從貫胸國出發則只需要一天。單昊,明天凌晨我撥你五千兵運糧草,你們先行一步,部隊遲一日出發。在糧食分發方面,貫胸國人從明天起減少一半食物供給,勞動量不變,多出來的糧食分給士兵。”鑿齒道。
“聽令!”鑿齒站起來道。
所有人都站起來,等待鑿齒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