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軍營重地不得久留,還不快快離去。”軍隊守衛道。
“我們是銘哥的家人。”敖珠珠道。
“家人?每個來找人都這麼說,這個不新鮮,我不能放你們過去。”守衛道。
“你不相信我們,那你可以跟上官銘說,就說敖烈和珠珠前來看他,他聽後自然就知道了。”敖烈道。
“不行,校尉諸事繁忙,不宜見客,各位請回吧。”守衛道。
“求求你,幫我們通報一聲吧,我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求求你了,銘哥一定會見我們的。”珠珠道。
“既然這樣,看你們來這也不容易,我就幫你們一次吧,你們在此等候,我去通報一下。”守衛道。
軍營大帳內。
“副將,外面有兩個人來找你,那兩人說自己叫敖烈和珠珠。”守衛道。
“什麼,你說那兩人叫敖烈和珠珠?”上官銘重複了一遍,顯然這兩個名字對於他來講實在是有點不相信,難道他們也出海了,這不太可能吧,如果真的是他們,那他們怎麼穿過八卦陣的。
“是的,校尉,他還說如果向你提起他們,你就知道了,現在要不要放他們進來。”守衛道。
“快,那是我的兩個老故人,快放他們進來。”上官銘吩咐道。
上官銘走出軍帳,在外面等候着敖烈和珠珠的到來。
是的,真的是他們,這怎麼可能,上官銘看見敖烈和珠珠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銘哥。”敖珠珠一眼就看見上官銘站在哪兒,一身戎裝,雖然一年多沒見面了,但珠珠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了。敖珠珠哭着跑了過去,撲到上官銘懷裡。敖烈看見後,心裡泛出一股說不出來的難受。
“敖烈,原來真的是你們,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們是怎麼過來的?”上官銘對着敖烈說道。懷裡敖珠珠還在掉眼淚。
“這個說來話長,對了,一個月以前我跟珠珠已經結婚了。”敖烈平靜的說道。
“是嗎,恭,恭喜你們啊。”上官銘看着懷裡的敖珠珠,並替她擦掉眼淚,“珠珠,你結婚了,你看我這也沒什麼像樣的禮物送給你,真是慚愧。”
“銘哥,我,我不要你的禮物,能看見你完好無缺的站在我面前,就是給我的最好禮物。”敖珠珠道。
“這樣吧,我先幫你們安排一下,軍營裡條件比較艱苦,你們就先將就下吧。慶元,把那邊的帳篷收拾下,讓敖烈跟珠珠在那住下。”上官銘道。
“好,那我過去收拾下。”旁邊一位士兵說完就走開了。
晚上,在上官銘的帳篷內,上官銘爲遠道而來的敖烈和珠珠接風洗塵。
帳內。
上官銘和李慶元坐在右邊,敖烈和珠珠跟他們相對而坐,由於現在處於戰亂時期,所以這天的晚宴都只是些粗茶淡飯,偶爾有些葷腥漂浮着。
“敖烈,珠珠,真是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裡見面。”上官銘道。
“上官銘,自從你走後,家裡人都非常掛念你。”敖烈道。
“一年多沒見了,他們都還好嗎?”上官銘道。
“還好,就是非常掛念你,村裡的人都認爲你已經死了,我們還在你經常坐的那個石頭旁邊替你做了一個衣冠冢。”敖烈道。
“其實過八卦陣的時候,我也以爲自己死定了,可是後來海神說我有什麼三聖信物,所以就放我過去了。你們也知道我哪有什麼三聖信物,那只是我親生父母給的玉牒。不過,不管怎麼樣,最後總算是有驚無險了。你們又是怎麼樣度過八卦陣的?”上官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