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幾天,敖烈完全尊重珠珠的意見,睡在地上,不敢越雷池一步。做爲一個成熟的男人,每天晚上看着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睡在旁邊卻不能有所表示,這實在是一種折磨,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摧殘。
終於有一天,敖烈忍不住了,他要爆發了,他發誓這次他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因爲他準備強行佔有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
這日入夜,就跟以前一樣,敖烈早早的躺在地上假裝睡着了,珠珠看着敖烈確實已經睡着了,於是脫掉自己最外層的一件衣服,但剩下的衣服還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珠珠蓋上被子放心的入睡了。
假裝睡着的敖烈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坐在牀頭,看着此刻正在熟睡中的珠珠越發嫵媚動人,敖烈低下頭吻了一下珠珠的額頭,但此時珠珠沒有什麼反應,敖烈知道,珠珠真的已經睡着了。
敖烈小心翼翼的把蓋在珠珠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然後開始解珠珠的上衣,但解開的上衣壓在珠珠身下,沒辦法脫下來,這時敖烈用手輕輕的揉着珠珠的身體,珠珠身體在睡夢中翻動着,敖烈順勢脫下解開的上衣,珠珠雙眼依然緊閉着,但呼吸明顯急促了很多,口裡也輕微的呻吟了起來。
敖烈被珠珠的呻吟聲撩的異常興奮,動作也開始粗暴了起來,他突然起身爬到珠珠身上,把珠珠壓得個嚴嚴實實的,敖烈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下體脹得厲害,於是雙手拿着珠珠最後一件內衣,用力往下一扯。或許是因爲扯內衣的力量太大了,而且方向也歪了,這件內衣並沒有被扯下來。這時敖烈發現珠珠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眼裡的淚水順着臉龐流到了被子上,珠珠頭下的被子已經溼了一片。
敖烈見事情已經敗露了,他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於是並沒有理會珠珠的淚水,雙手又開始扯珠珠的那件內衣,珠珠自然是連羞帶恨,她一個翻身對着敖烈的手臂咬了下去,鮮血順着珠珠的嘴流了下來,落到被子上。
“啊。”敖烈被這突來的一幕不知所錯,但被咬的疼痛感還是讓他不由的喊了起來,這喊聲還是被壓抑了的,他不能讓父母聽到他的叫聲。敖烈從牀上滾了下來,一隻手趕緊壓着被咬出血的手臂,還好,珠珠的力氣不是很大,被咬出血的地方血已經凝固了,手臂上留有兩排清晰的血牙印。
珠珠滿含淚水的雙眼依然瞪着敖烈,一言不發。
“珠珠,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了。”敖烈道。
“敖烈,我明天想一個人回家住一段時間。”敖珠珠道。
“那你怎麼跟爹孃講。”敖烈道。
“放心,我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們的,我只想一個回去陪陪爹孃。”敖珠珠道。
敖烈並沒有回答,周圍又恢復到一片安靜。
珠珠和敖烈都睜着眼睛迎來新的一天。
第二天,敖珠珠就自己一人回了孃家。敖水生和香梅不知道這新婚的兩口子到底因爲什麼事情而鬧的不愉快,因爲他們問過了,得到的答案僅僅是珠珠想一個人回家陪陪爹孃,當然這個答案也沒什麼不妥。
敖城和花妹又一次迎接着自己女兒的到來,但是後面並沒有女婿敖烈。敖城和花妹自然知道他們可能是鬧彆扭了,小兩口鬧彆扭本不是什麼大事情,反正過段時間就好了,所以敖城和花妹也就沒有過多的追問事情的緣由。
敖珠珠在孃家過的倒也清靜,這樣過了大概半個多月,在雙方父母的勸說下,敖烈順利的從孃家把珠珠接了回來,經過這個事情後,珠珠就很少跟敖烈說話,就算要說話也是看着敖水生和花妹在場時說的,當他們兩人獨處時,已經基本上沒有言語方面的交流了。但有一條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都非常害怕黑夜的到來。
白天黑夜的輪迴交替是不以人的意志爲轉移的,他們雖然很討厭黑夜,但每天白天過後,黑夜還是會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