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澇足了,新郎的叔叔和新郎只能擡着個空轎子頹喪的朝家走。
“敖烈,是我害苦你了,你怎麼這麼傻。”等他們走後,珠珠趕緊過來抱着還在地上的敖烈哭道。
“珠珠,沒事,我說過我要娶你的,現在我終於實現願望了,我很高興,真的。”敖烈望着珠珠,第一跟珠珠靠的這麼近,而且還有了肌膚之親,聞着從珠珠身上散發出來令他陶醉的氣味,敖烈覺得自己所有受的苦都值得,他對着珠珠傻傻的說道。
“敖烈,我們回家,回家。”敖珠珠哭着把敖烈扶起來。
敖城,花妹,敖水生和香梅都把這一切看在眼裡。
“娘,我。”敖珠珠對着花妹道。
“珠珠,別說了,我們都知道了,回家吧。”花妹道。
“娘,我要把珠珠娶回家,也像其他人一樣,明媒正娶。”敖烈對着香梅道。
“我們知道了,先回家吧,回去在說。”香梅道。
“珠珠,你等着,我很快會讓家人叫媒婆到你家提親的,你等着。”敖烈道。
因爲事情的微妙性,兩家就各自回家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水生家。
“敖烈,你真的長大了,爹很高興。”敖水道。
“爹,娘,我讓你們丟人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歡珠珠。”敖烈道。
“孩子,我跟你娘並不覺得這事情丟臉,這事情反而能看得出你能屈能伸,原來的火爆氣也消了不少,你現在真的長大了,爹孃很替你高興。”敖水生道。
“爹,那提親的事情。”敖烈道。
“這事情選日不如撞日,我看明天就讓你媽找媒婆張前去提親吧,城叔那邊已經沒問題了,這只是走個過程而已。”敖水生道。
“謝謝爹孃。”敖烈道。
次日。
香梅去找媒婆張,由於敖烈和敖珠珠的事情搞的很大,整個漁村的人都知道了,媒婆張自然也知道這個事情,說起來這事對媒婆張來講還是有不少的影響的,畢竟,珠珠的那條線是媒婆張牽的,現在這事情弄成這樣,誰還敢在找她說媒啊,所以媒婆張那可是對敖烈有不小的意見,那男方還不客氣的說了她一通。
“媒婆張,早啊。”香梅道。
“哦,是你啊,有什麼事情啊。”媒婆張見是敖烈的娘,自然就沒有好氣。
“還不是爲了我家烈子的事情,還請你給說說媒。”香梅知道此刻媒婆張這樣對她是有原因的,但爲了兒子,她也只好忍了。
“喲,這說什麼呢,你家敖烈不是已經有對象了嗎,用得着我這個老婆子在牽針引線嗎。”媒婆張道。
“媒婆張,我知道敖烈的事情弄得你有點下不了臺,你看小孩子做事情不知道輕重,我在這裡替敖烈向你道歉了。”香梅彎下腰道。
“喲,那我可受不起。算了,都過去了,我老婆子就不跟這些小輩計較了。”媒婆張道。
“媒婆張,你真是大人有大量啊,我替敖烈謝謝你了。”香梅道。
“算了,有什麼事就說吧,我還忙着呢。”媒婆張道。
“媒婆張,現在你也知道我家敖烈跟敖珠珠的關係,所以希望你能到敖城家幫我家敖烈提個親。”香梅道。
“喲,這麼快啊,既然他們都已經私定終身了,那還要我這樣的媒婆幹什麼啊?”媒婆張依然不依不饒道。
“他們兩人本來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後來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才弄成今天這個局面,當然我們做父母的也有責任,現在他們排除萬難終於在一起了,所以希望你做個見證。我們還是希望能夠通過媒妁之言的正常途徑,把敖珠珠娶進門。”香梅道。
“這個媒倒是很輕鬆,過去後,話都不用說幾句就行了,這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容易做的一個媒。”媒婆張道。
“媒婆張,這麼說你答應了。”香梅道。
“這麼容易的媒,幹嘛不做啊。”媒婆張心想這不用動嘴巴就有錢收的媒不做纔是傻瓜,至於面子,對於媒婆來講,面子是最不重要的,於是很乾脆的說道。
“那我先謝謝你了,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這事情宜早不宜遲,就想在這兩天辦了,你看。”香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