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先不要急着謝我,我可是有言在先的,到時你吃不了那個苦頭可別哭鼻子哦。”公羊易打趣道。
“乾爹就知道小看我。”琳琳道。
“好了,乾爹也該走了,本來好不容易抽出點時間來陪你們出去遊玩的,沒想到我兩個乖女兒還不領情,怕我這個糟老頭子破壞了氣氛吧,琳琳,茹兒,我走了,你們也別老是悶在屋內,這樣很容易悶出病來的。”公羊易叮囑道。
“知道了,乾爹。”兩人道。
公羊易走後,兩女又嘰嘰喳喳的聊開了。
“琳琳姐,你真的打算跟刑天將軍練習武術啊。”茹兒道。
“是啊,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就像一根毒刺一樣卡在我喉嚨裡,我們實在是太過弱小了,我想改變這一切。”琳琳用堅定的眼神說道。
“可是,可是學武很辛苦的啊。”茹兒道。
“我知道,我不怕辛苦。倒是你,你打算怎麼辦?”琳琳道。
“琳琳姐,我,我能有什麼打算啊。”茹兒眼神恍惚不定道。
“看,心裡有鬼吧,說話都說不順了。”琳琳道。
“琳琳姐,我纔沒有呢,你別瞎說。”茹兒道。
“茹兒,你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我,你每天看着那件白色外套發呆是怎麼回事啊。”琳琳道。
“琳琳姐,那,那是因爲我想什麼時候能把那衣服還給他,誰要他這件破衣服,我早就想扔了。”茹兒羞紅了臉道。
“是啊,早就想扔了,結果過了一年多了,這衣服還完完整整的放在這兒,還被某人精心漿洗了一遍。”琳琳道。
“琳琳姐,你就別打趣我了,我這不也是爲了報答他的恩情嘛。”茹兒道。
“茹兒,自從那次分別後,我們跟無名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這一晃就一年多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我看啊,你這恩情是無法報答了,這衣服還真的成了紀念品了。”琳琳道。
“琳琳姐,你說無名現在會在哪兒啊?”茹兒道。
“我也不知道,剛纔乾爹也說了,修仙的人居無定所,一個人四處漂泊,我們根本無法知道他此刻在哪裡。而且乾爹還說了,修仙的人都是看破紅塵,不會娶妻生子,無名就告訴我們說他是修仙者,茹兒,我看你還是忘了他吧,或許此刻他已經將我們忘記了。”琳琳道。
茹兒聽後只是沉默不語,看着被她精心整理好的白色外套,心情卻是非常複雜。
“琳琳姐,我知道無名不是那種人,他肯定不會忘記我們的,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茹兒道。
“茹兒,別傻了,如果無名真的沒有忘記我們,那這一年多時間怎麼沒來找我們,或許在他心裡面,修仙纔是他最重要的事情,我們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罷了。”琳琳道。
“琳琳姐,別說了,嗚嗚……”聽完後,茹兒控制不住,淚水如開閘般傾瀉。
琳琳抱着茹兒,沒有安慰,只是讓茹兒痛苦的哭個夠,或許哭出來會好些,但真的是這麼嗎,如果一段戀情,通過一次痛哭就能忘掉的話,那這戀情還會是戀情嗎。
窗外的桃花開的依然是如此豔麗,兩位少女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人生美景。
這真是:
豔陽天,
芳草地。
暖景融融,
處處雙飛燕。
梅青桃紅芳菲遍,
微風徐徐,
落紅留人戀。
小軒窗,
佳人影。
淺酒微醉,
孤枕人難睡。
獨上高樓憑欄倚,
幾縷憂愁,
幾行相思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