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陽呼的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徹底的放鬆了,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從來沒有想過竟然能和秦瑤有如此這般的親密,而就算是有今天這麼一個契機,就在剛纔他也只是想到‘舔’‘舔’傷處而已,沒想到最後竟然能夠
秦瑤擡起了頭,眉頭緊皺的看着他,她的嘴‘脣’緊抿,只能用重重哼氣的鼻音來表示抗議。她也是頭一次遭遇這樣的狀況,剛纔純粹是急中生智,根本沒有多想後果,此刻卻是進退兩難了。
“抱歉,我定力太差了,實在是……那個……”蒲陽一臉的歉意,他也暗暗唏噓,果然處男的戰鬥力都不行麼?那一次在公車站臺就沒忍住,現在這更加劇烈的刺‘激’更不用說了。要是哪天有機會真刀實槍的實戰機會,豈不是也很快就敗陣?那多尷尬啊。
秦瑤哼了一聲,然後往他這邊走了過來,頭更是向着他的臉靠近。看她這架勢,竟然是想要親‘吻’他!而她現在……
“別、別……虎毒不食子啊。”蒲陽那個窘啊,現在他身體不方便,如果她硬要湊過來,並抓住固定他的腦袋的話,可真的要被強‘吻’了。這可不是一般的強‘吻’!
看他那個樣子,秦瑤才心理平衡了一點,但她卻忽然出神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蒲陽以爲她還是覺得不忿,也看過類似的說法,批評男人不跟口過之後的‘女’人接‘吻’,說什麼間接你都嫌髒還讓‘女’人口?但他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便尷尬着解釋了一下:“那個……我不是嫌髒,主要是心理差別。就像男人親‘吻’美‘女’的大‘腿’不會抗拒,可親‘吻’自己的大‘腿’就做不到了。其他地方也一樣,‘女’的也一樣。所以說異‘性’相吸……”
正說着,卻發現秦瑤並沒有聽他的解釋,而是忽然決定了什麼似的,直起腰從他身邊離開。
蒲陽暗呼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發現了讓他震驚不已的事情!——秦瑤竟然不是走向洗手間清理、漱口,竟然是走到了旁邊沈荷菁的病‘牀’前。
“你要幹什麼?”他忍不住問了出來,心跳也加速了起來。
秦瑤緊閉嘴‘脣’,當然無法回答他,但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就像剛纔彎腰湊近他嘴邊那樣的靠近了沈荷菁!
“別、別!這個玩笑開大了!”蒲陽趕緊低聲勸說了起來,如果他的‘腿’沒有骨折的話,他會不顧一切的過去拉開她。
秦瑤沒有理會他,緩緩的低下頭,扶着了沈荷菁的下巴,嘴‘脣’緩緩的印了上去!
“天哪!”蒲陽感覺整個人的觀念都被顛覆了,秦瑤這行爲實在太過了。“別啊!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怎麼能這樣整蠱人家呢?”
秦瑤卻依然我行我素,已經撬開了沈荷菁的芳‘脣’,很快連舌頭也侵入進去,就這樣直接對毫無意識的沈荷菁溼‘吻’了起來!
蒲陽整個人都凌‘亂’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老沈的眼光就是毒,她們兩個真有拉拉之意,至少也是秦瑤看上了沈荷菁,一直意圖染指!……是了,她明明能救沈荷菁,卻以安全的理由拖着,估計就是想要找機會非禮一番吧?
讓蒲陽非常無語和尷尬的是,面對秦瑤對沈荷菁的“非禮”,或者只是閨密的惡作劇,他本來應該嚴厲喝斥的,可看着一個大美‘女’溼‘吻’着另外一個大美‘女’,他剛剛爆發了的身體卻直接有了最強的反應!而一想到她們‘脣’舌‘交’流之處還有他的‘精’華,就更是石更得發疼……
‘下一步秦瑤是要脫了沈荷菁的衣服‘吻’遍她全身麼?’
剛剛泛起這個念頭,蒲陽一個‘激’靈,趕緊排除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努力說道:“秦瑤,停下吧……‘女’人非禮‘女’人也是‘騷’擾,這是不允許的。你如果忍不住了的話,就來非禮我吧,我不能看着你犯錯,我自願接受你就不算犯錯……”
“閉嘴!”秦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可以說話了,她鬆開了沈荷菁的嘴‘脣’,指了指蒲陽還‘露’出的地方,鄙視道:“明明刺‘激’得不行,還在這裡裝大義!”
“……”蒲陽大汗,“這個……身體有反應,是眼睛看到的畫面誤導了它。但我的頭腦——大頭,還是理智的,正義的!”
秦瑤說完又沒理他,而是倒了一杯水,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又用嘴巴渡到了沈荷菁的嘴裡,慢慢等水順着她的喉嚨流完了,她又是一番溼‘吻’,最後再喝水來了一遍,前後一共三次。
蒲陽被她批評得底氣不足,但還是繼續的人道抗議:“你這是爲她漱口?你要讓我的‘精’華全部讓她吃完?這也太邪惡了!平常都說的接‘吻’又不會懷孕,可你現在是這樣的情況,接‘吻’也可能懷孕啊。你讓人家以後怎麼辦?”
“白癡!我又不是‘吻’她下面,從嘴裡進去怎麼會懷孕?”秦瑤鄙視了一下,然後用溼紙巾給沈荷菁擦拭了嘴‘脣’,低頭聞了聞,確認沒有味道之後,才自己跑去衛生間漱口清理。
蒲陽的情緒久久不能平靜,看着旁邊不遠處‘牀’上的沈荷菁,依稀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這讓他感覺很對不起她。不管她‘性’格如何,平時大家相處是否愉快,她都不是壞人,而沒有犯錯。剛剛秦瑤卻是對她施展了非禮,甚至可以說有點凌辱了,而他沒有阻止、身體甚至很興奮,更是那什麼的提供者,幫兇的身份是跑不了的了……
在他深思的時候,秦瑤已經回來了,見他扭頭望着沈荷菁,便戲謔的調侃了一句:“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剛剛不僅僅讓她吃下了你的鬼東西,也等於讓你間接的‘弄’了菁菁的小嘴。公司兩大美‘女’的處嘴兒都被你一次‘弄’了,是不是特‘激’動、特驕傲?”
剛剛一會兒蒲陽的身體已經放鬆了,此刻聽到她這麼直接的言語,又忍不住‘激’動了起來。毫無疑問,秦瑤和沈荷菁絕對是正東集團兩大美‘女’,無數人夢想一親芳澤,甚至能和她們近距離說說話就會‘激’動得手足無措,而他剛剛卻是一個直接、一個間接的‘弄’了她們的小嘴,這種成就感是很能讓男人飄飄然的,尤其是處男。
但身體的‘激’動歸身體,他的頭腦理智卻是更甚。聽着秦瑤毫無內疚、毫無罪惡感的調侃話語,他眉頭緊鎖,有點失望:“我一直覺得,無論你表現怎樣,或者是什麼樣的身份,其實都是有原則的。我承認,作爲男人我也很喜歡你表現出來的熱情姿態,但你今天的事情,是真的過分了!你這也是玷污了你們的友情!”
看到他的失望,聽着他認真的批評,雖並沒有大聲嚴厲,卻是前所未有的重。這讓秦瑤也認真了起來,她拂了一下頭髮,過來看着蒲陽,淡淡的問道:“你既然相信我,爲什麼不覺得我這麼做是有目的的?”
“我就是想要知道什麼目的?”蒲陽也平靜了一點,他對秦瑤的印象‘挺’好的,實在不想破壞,只是剛纔的行爲完全無法正常解釋呀。
秦瑤看了他下面“傷處”一眼,“你知道爲什麼我們‘舔’你,能有療傷效果?因爲我們是高級等的妖,我們的唾液、血液均蘊含一般動物所沒有的能量,包括我們的筋骨血‘肉’都一樣。古代一些人漁獵到成‘精’、成妖動物,吃了之後莫名暴斃,百姓稱之爲報應、顯靈,其實有的就是因爲承受不了其能量。
一些邪派修士,或者是兇殺成‘性’的妖族,他們靠獵殺其他妖族來達到快速修行的目的。主要奪取的是內丹,但筋骨血‘肉’一樣不放過的吃了,都能增加修爲。就算你們人族的一些正派人士,也有用妖的角、筋、骨等製作發起的。其深層的本質都是一樣的,越高級的妖,蘊含的能量越強大。”
蒲陽認真的聽着她的話,隱約猜到了一個大概,但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菁菁的傷勢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嚴重,就算靠着她自己的人體修復能力,也有可能安然無恙的熟悉過來。當然,我們不能讓她冒風險。我用內丹爲她治療,是速度最快、效果最好的。血液次之,而我的唾液,對她的恢復也是有幫助的。當然,跟爲你療傷一樣,也是帶上元氣催化。”
“可是爲什麼……”蒲陽訥訥問道。
秦瑤嗤笑反問:“你覺得呢?”然後又自問自答:“你們自稱是上古驅魔神族後裔,較真算起來,也不是人族,或者不是純粹的人族,說你是更高級的妖族也說得過去。所以你的身體也一樣!你的血液、唾液一樣有療傷效果,並會隨着你的強大而增強。剛剛那東西,被戲稱爲‘精’華,數量也極其有限,效果可想而知,比我的血液更管用。”
“所以……你是在用它爲沈荷菁療傷?”蒲陽瞠目結舌。
“不錯,我是突然想到,與其‘浪’費,不如用來爲菁菁療傷。嚴肅來講,這和你輸血給她沒有‘性’質上的區別,只是你自己思想齷齪想多了而已。”秦瑤白眼。
蒲陽滿頭黑線,這能不想歪嗎?這無論是說給沈荷菁聽,還是沈培明,或者醫生,絕對沒有一個人會同意這個做法,也就秦瑤能行如此瘋狂之事!
“我向你道歉,這事情實在太匪夷所思了,就連我都誤解了。”蒲陽爽快的向她道歉。
秦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知道就好!相信我就徹底相信,下次不要那麼‘毛’躁。”
‘毛’躁……蒲陽有點汗,然後又想到一個問題:“你說效果比你的血液更管用,那即是說,對普通人有神‘藥’效果,那對你們也是很好的補品吧?”
“呸!想要我吞吃你的東西?做夢!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