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妄想……能妄想什麼……”李君安哭笑不得,拜託,這個男人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啊?以爲每個人都是壞人。李君安拿着手機,想了想,那邊半天也沒人接,肯定是他睡熟了,還是不打攪他了。她趴在牀上,給黃奇文發了條短信:老公,我今天很想你。
嗚,她今天受到刺激了,看見了別的男人的*,竟然格外的想起溫柔的男友來。
黃奇文長鬆了口氣,害怕李君安還打過電話來,急忙將手機拿過來,正要關機,一條短信過來了。
“果然是借錢的。”急忙側過身子,將短信迅速刪了,黃奇文僵硬的笑道,“沒事,我關機就行了。”
“真是攪人興致。”林琳不悅的撇撇嘴,繼續攀附到他的胸前,蹭着他。
黃奇文此刻哪有心情和她再繼續溫存,可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於是應付的撫摸着她,心中卻想起了李君安。
他在高三時,認識了李君安,那個年紀很小,笑容燦爛的大一學姐。
他有幸考入李君安所在的學校後,就對李君安發起了強烈的追求攻勢。說起來,她雖然是學姐,可是因爲年齡小,認識她的人都會親熱的稱她爲小學妹。
那個時候李君安不是校花也算的上系花,可愛嬌秀,親和力還特別強,和她接觸過的男生,沒有不喜歡她的。自己當初拼命的努力,纔在一羣追求者中得到她的心。
現在她對自己一心一意,可是因爲工作繁忙,經常飛來飛去,從大四剛實習開始,一個月見不到兩次面,見面後,最大的親熱也只最大的親熱也只是擁吻而已,這讓他越來越不滿足,像看着一碗香噴噴的豆腐,可就是吃不到嘴裡。
而林琳不同,她是導師的愛女,對他一見鍾情,加上他捨得花錢,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就和他上了牀。
對他而言,李君安就是心中聖潔的白玫瑰,她可以爲他付出一切,可就是沒付出身體;而林琳,是熱情的紅玫瑰,享受他付出的一切,只爲他付出身體。
他已經二十五歲了,對男人來說,特別是一個荷爾蒙分泌正旺盛的年輕男人,有時候“性”比“愛”更重要。
他承認自己還是愛着李君安,當她在夜裡打電話過來時,他也有那麼一瞬間會想,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意外,否則她不會在夜裡給他打電話。
似乎感覺到他的敷衍態度,林琳突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挑眉看着他:“怎麼回事?你怎麼在那個電話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
“我在想……你還行嗎?”忍住脖子傳來的火辣辣的痛,黃奇文堵住她的嘴,關了燈,再次纏綿起來。
李君安沒有再打電話過去,她鎮定了很久,終於將門打來一條縫,往外看去。
外面沒有看到席墨堯的影子,而餐桌上的飯菜也是一點沒動,這讓她皺起了眉頭。就算自己看光了他,那也不該不吃飯啊!
真是任性的人,自己都不珍惜自己身體,以後哪有精力應付那些繁瑣的工作?
李君安走了出去,飯菜都涼了,她放進微波爐熱了熱,走到他緊閉的房門前,擡手敲了敲門:“小席,出來吃飯。”
“小席,老闆說了,這一個月裡,你必須要聽我的話。”敲了很久的門,裡面也沒聲音,李君安嘆了口氣,不得不再次搬出大boss。
十幾秒後,門果然開了,席墨堯頂着一張陰沉的俊臉,已經換了身寬鬆的衣服,看着她說道:“不要拿老闆壓我,你再來煩我,信不信我把你剝光了扔大街上?”
李君安聽到“剝光”兩個字,臉色微微一白,隨即笑道:“別生氣了,我道歉,行嗎?”
“帶着你和你的道歉,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席墨堯攥了攥拳頭,他對這種一直帶着笑臉的無賴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四天來,無論他出什麼難題使什麼臉色,她幾乎每次都用笑容來應對,並且努力和他套近乎,讓他非常的無奈。
“別這樣,我們不能做朋友嗎?”李君安依舊不泄氣,只要他願意和自己說話,她就能慢慢靠近他的心裡。
“誰要和你這種女人做朋友!”席墨堯伸手提起她的衣領,冷傲的看着她,“再說一次,不想我剝了你,就滾得遠一點。”
“席墨堯,別這麼粗魯。”攀着他強健的手臂,李君安被衣領勒的很難受,而他一米八的身高,這麼隨便一拽,幾乎將她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