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舉動讓我錯愕。從她這會所說的話看,根本不像是一個喝醉了的人,頭腦似乎很清楚,只是身子沒勁。酒後的這種狀態我也經歷過,只覺頭腦清楚,但行爲上會有些常。可是幫她脫衣服,實在是有些出格。
俞嵐嘆了口氣,說:“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你這點小忙也不願意幫嗎?”
我輕咳一下,在她身後找到拉鍊,拉了開來。可這是一件連衣裙,她這樣坐在牀上是脫不下來的。
俞嵐見我停止了動作,輕笑道:“笨蛋。”然後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先扶我起來。”
我尷尬的笑了下,只覺熱血上涌,面紅耳赤。輕輕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了起來。然後便從下而上,掀起衣裙,待一過腰,她又坐回牀上,我順勢向上一拉,便把連衣裙脫了下來,放在一旁。除去了外面的衣服後,她上身只剩下了胸衣,下面是一條半透明的連褲絲襪,裡面那條小巧的黑色內褲都隱約可見。
俞嵐兩手向後着身體,胸部前挺,露出迷人的乳溝,秀面上揚,一頭長髮披在身後,看着我的眼睛裡全是笑意。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面色紅潤,眼睛更是帶着幾分嫵媚。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凹凸有致,並無半分贅肉,皮膚白皙而光滑,再配以她特有的氣質,加上成熟女人的丰韻,足以誘惑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去犯罪。
平時和俞嵐接觸,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她雖然不是個死板的人,但還是時刻保持着總經理的派頭,即使是說笑,也是極有分寸的。但現在的俞嵐和平時我熟悉的那個人,簡直天差地遠,做夢也想不到她會和我以這種方式相對。
我今晚的酒精攝入量非常有限,那一點點酒精不足以剋制男性的本能,此時跨下已經有了脹熱的感覺。天啊,我不是聖人,再這樣下去,會不會犯錯呢?
然而來自俞嵐的誘惑還沒有結束,她擡起一條腿,說:“勞駕,幫我脫掉鞋子好嗎?”
此時她的聲音彷彿帶着某種魔咒,我不由自主的便拖起她的腿,爲她脫下了鞋子。俞嵐雙頰如火,說不出的嫵媚,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示意我將她的連褲襪也脫下。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大腦冷靜一些,試圖從中找出點頭緒來。她這樣子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是存心引誘我嗎?酒後乘人之危,似乎是非常不道德的,可她卻又不像是喝醉了。我對她從來沒有生出過情念之想,如果我們發生了關係,以後要如何相處呢?又或者她只是酒後的衝動,之後又會後悔,進而怨恨我?這麼長時間來,她都非常照顧我,我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腦子裡幾個念頭卻轉來轉去,手上卻沒有停下,無意識之間,已經脫下了她的絲襪,筆直修長的呈現在了眼前。俞嵐輕輕嗯了一聲,說:“阿越,抱我!”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交戰的各種念頭被上涌的熱血衝得一乾二淨,俯下身來抱住了半裸的俞嵐,低頭便要向她脣上吻去。俞嵐閉上了眼睛,櫻脣輕啓,等着我去吻她。
就在這要命的時刻,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觸得相當近的身體似乎都感覺到了對方的顫抖,我連忙放開了她,站了起來,有些慌亂的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看了看號碼,是顧強打來的。
“喂,顧大哥。”邊說邊向臥室外走去,生怕從手機裡聽出了些什麼。回頭看看俞嵐,她似乎有些失望。
“怎麼樣了?我估摸着你們聚會時間差不了,看你回不回來,要是喝多了的話,我去接你。”
“啊,我沒事,今天沒喝多少酒。剛剛結束,我先把俞姐送到家,等下就回去了。”
“呵呵,沒事就好。今天事情談得怎麼樣?”
“還行,跟俞姐介紹的兩個朋友談了談,差不多能做下來。”
“嗯,俞嵐這人很不錯的,你先送他吧,回來我們再說。”
“好,那先這樣。”
我掛掉了電話,長長出了口氣。顧強這個電話來得非常及時。如果剛纔和俞嵐發生了什麼,怕是以後再沒辦法相對了。以她的性子,又怎麼是那種胡來的人,酒後亂性,後悔藥可不好買。
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怪不得顧強會打電話過來,而我卻忘了跟他說一聲。
在外面站了一會,做了幾個深呼吸,讓大腦清醒過來。回到俞嵐那間臥室,想跟她道個別就閃人。輕叫了一聲,並沒反應,走近一看,她已經睡着了。我將她的衣服收在一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從俞嵐家出來,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我暗自臉紅。雖然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但沒想到還是經不起誘惑,這些年的潔身自愛,說來還是多虧酒後陽痿症。今天沒怎麼喝酒,便充分暴露了定力不足的弱點。要是真發生了,我會娶她嗎?要是不行,只怕以後生意也沒得做了。
轉瞬又覺得把剛纔那一幕跟生意聯繫起來,有些很齷齪,連忙又從大腦裡趕走了這個念頭。
不一會,到了顧強家。把晚上的事大概和他說了說,不過沒有提到陳曙蓮和方宏偉也去了聚會。
聽了俞嵐介紹的兩個朋友和我交談的經過,顧強認爲做下來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困難,順帶把張懷陽的具體情況跟我說了說。
對於莫莉與歐陽冰的結合,他也有些意外,開玩笑說:“老莫這回交了好運,結上了歐陽家,以後大有可爲。不過他就一個女兒,做得再好,最後還是歐陽家的。這買賣也不知道誰佔了便宜呢。”他所說的老莫,便是莫莉之父,莫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