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你了。”舒靖將其中一女子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輕笑,那壞壞的模樣令女子臉紅心跳。其它女子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房內只剩下他們三人。
舒晏侷促不安,想開口催促舒靖可是至小良好的修養讓他強忍坐在那,畢竟打斷別人是不好的事。
“你叫什麼名字。”舒靖輕挑起女子下巴玩味笑問,聲音輕//挑。
女子被他邪氣的眼神盯得低下了頭,羞聲道:“奴兒。”
“什麼?我沒聽到,大聲道。”他湊近她耳邊輕笑,感受到她的顫抖後更是故意摟緊她纖細的腰,薄脣貼着她耳朵若有似無的摩擦。
“我,我叫……”奴兒剛開口便感覺他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頓時整個人都顫慄着,話也說不完整了,兀自喘西,小臉紅透。
舒靖眼中的笑越來越深,聲音溫柔得像在調晴:“……大聲點。”他每說一個字她就顫抖一下,說完時她己抖個不停,他故意咬//住她耳垂笑得越發不懷好意:“怎麼這麼抖?你很冷?”說完手貼住她後背慢慢上移。
奴兒喘西越來越急促,一雙眸因涌起的情玉而詩潤了,可憐兮兮看着他:“公子,公子壞……”
“誰壞?”他近距離逼視她,似笑非笑。手從她胳肢窩處往裡鑽。
奴兒緊咬住脣發出低吟,身子一軟便倒在他懷中直喘:“公子,要,要奴兒吧。”
他們倆旁若無人的調晴令舒晏十分尷尬難堪,他繃着一張俊臉,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叔叔,侄兒先走了。”說完起身便要離開。
舒靖也不急,朝懷中女子勾脣一笑:“好了,你走吧。”舒晏聽了他的話這才停下步子不解的看着他,那女子哪裡知道上一秒還對自己感興趣的男子下一秒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卻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起身時雙腿有些軟//了,一步一步喘西着走了出去。
“怎麼樣,學到沒有?”舒靖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衫,朝舒晏意味深長的笑。
舒晏聽了之後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紅着臉不知該說些什麼。
“乖侄兒,剛纔那叫“調晴”,你學到沒有?”他慢條斯理道,說不出的慵懶邪氣。
舒晏皺了皺眉,良久後對他道:“叔叔,我今天出來的太晚了,我先回去。”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舒靖啞然失然,獨自一人自斟自飲,微眯起狹長的狐狸眸望着窗外月色沉吟不語。
爲什麼會選剛剛那個女子呢?並不是因爲她身材好,長的美,皮膚好。
而是……她很像她。
一雙水墨色的黑瞳撲閃撲閃,純真無邪,明明沒有半分溝人的媚卻叫他怎麼也忘不掉。
“我就是夏小七!”
那日,她義正詞嚴道,緩緩脫下身上的衣衫露//出潔白如玉的身軀,火光下,曲線曼妙,烏黑似墨的發披散下,沒有任何裝飾卻驚豔的重複在他夢裡,揮之不去。
身體,好像熱了。
舒靖放下酒杯自嘲一笑:“難道,我真的對一個討厭自己的人有感覺了……”
門就在這個時候“嘭”的一聲被撞開,舒靖提高警惕,但卻仍悠閒自在的獨自品茶,波瀾不驚。逍遙的就像九天上的神仙般快活。
阿涼看到蘇小七怒氣衝衝的樣子自覺離開,將門帶上。
“臭狐狸!!!”蘇小七忍了很久終於爆發出來,連吼帶叫,整個房間迴盪着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舒靖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絲星光,回眸時,看到她果然站在自己眼前,碧綠春衫,一張嬌俏的臉上滿是怒氣,雙眸圓瞪,可愛而又兇悍的樣子,他不禁啞然失笑。
“你還笑?!”蘇小七看見他對自己笑更是氣的火冒三丈,大步上前用力拍桌:“你將舒晏留在你府裡故意讓他回不去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還帶他來這種煙花之地!你究竟有何居心?!”
她越兇,他的心情越愉快,吊兒郎當喝着酒邪笑看她:“乖侄媳,叔叔這還不是爲了你們好?讓他來學學牀上秘//術好讓你們以後的夫妻生活更加……”說到這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曖昧吐出:“更快活。”
蘇小七聽到如此露//骨風流之話氣紅了臉,伸手便要打他:“你這個混蛋!”
舒靖眼急手快,一下抓住她皓白的手腕還在上面輕嗅了下,神態輕//浮:“嘖嘖,乖侄媳一洗了澡便來找叔叔,叔叔真是感動。”
“你……色郎!”說不贏他又打不過他還被他輕薄,蘇小七怒火攻心,又伸出另一隻手準備扇他耳光誰知被他靈活閃了過去還湊到她臉上親了一下,笑着戲謔。
“恩,洗過澡這兒果然比平時要光滑。”
門外,剛剛趕來的李斯如正沉着臉色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聽着裡面類似打情罵俏的聲音。緋色不安的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
“啊,你幹什麼脫我衣服!放手!”蘇小七驚慌失措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出。
“乖,別叫,叔叔檢查檢查你有沒洗乾淨。”他忍住笑意輕哄道。
然後傳來一些物品倒地的聲音,碎的碎,裂的裂。
李斯如安靜的站在門外聽着,面無表情,一張臉膚色如雪此時看去卻散着霜般的寒氣。長袖中的雙手早已用力握住,骨節泛白。
“小姐,不如,我們進去吧?”緋色憤憤不平道,她實在忍不下去了。
李斯如沉默不語。
緋色聽到裡面又是一連竄響動,氣得就要去撞門:“讓我去打死那個狐狸精!”
一直不動聲色的李斯如這纔出手拉住了她,她雖是弱女子可也帶兵打仗,力氣自然不輸男子,緋色被她抓住手腕痛的倒抽氣也不敢啃聲,只怯怯的看着李斯如冷若冰霜的臉和陰暗的眸色,知道,她,怒了。
“我們走。”李斯如鬆開她的手,然後轉身離開,飄逸的白衣令她看上去清秀脫俗。路過之處所有的嘈雜聲都停止了,男男女女全一臉惶恐看着她,不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