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丟面子,隨即笑呵呵說道“這摸鱷魚,還是可不驚嚇,你還是老實說這院裡還有啥吧!一看一嚇,還真受不了。”
這回算是見識了。
鱷魚肉算是吃光,這馴服的鱷魚還真是頭回所見。
老朱問道,張會長自然沒隱瞞“這裡還有三匹青狼,還有一條快一米高的土狗,對了,沙堆裡還有隻穿山甲。”
“啊,好傢伙,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這武裝比我那還嚴實那。”老朱說完哈哈大笑。
董也是驚訝,這狼一匹還好對付,三匹狼,小董自認都不是對手,三匹合圍之勢,簡單破不掉。
“吃飯嘍——”
梁山在廚房門外喊道。
“老朱,這肚子餓了吧!走咱們先吃,那兩傢伙估計這鐵樹沒賣光,不用等他們。”站起身來招呼道。
“好嘞,你這一說,這肚子還真是餓了,嚐嚐中午這有啥好吃的。”中午過來,小董肚子都開始打架了。
帶着兩人來到新建地廚房。乾淨整潔。這是老朱地第一印象。環境好吃起飯來舒暢。
“老張。胖子他們沒回來嗎?”梁山見後面沒人跟進來。問道。
“沒呢。估計鐵樹沒賣光吧!”張會長轉頭回答。
“老朱。來。這坐。”
一張圓形桌子。上面擺放了七八個菜餚。冒着香氣。讓人饞蟲直起。
廚房廚具裡。張會長翻出一瓶青梅酒。
“酒別拿了,現在還是清茶淡飯好。”老朱看到老張手上的酒,急忙擺手說道。
老張卻不介意“這酒,我怕你沒嘗過,和普通酒都不一樣,絕對不會醉,只有淡淡的酒香,而且只有這地方纔有。”
老朱看老張那架勢,不喝還真不行,只好答應,伸出手指“只喝一杯。”
喝了不怕你不要下一杯。
董好喝酒,酒瓶剛打開,酒香四溢出來。讓人不由吸下鼻子。
“好酒。”
看來老張,真沒說話,好酒,光這淡淡的酒香,不一般啊。
淺淺倒上一杯,這讓小董感覺這酒太少了,香氣都勾起自己的饞唸了。
這不剛開飯,外邊的小不點,竄進來。落在凳子上,小爪子揮舞着。
“這是……”老朱老眼好奇盯着揮爪子的小動物。
站起的身來地張會長解釋道“這是園裡所有動物的老大,很聰明的,這不中午吃飯了,自然要開飯了。”
張會長拿出小不點專用碗——木碗。
不點“吱吱”叫着,指着桌上的青梅酒。
張會長看了,啞然一笑,這傢伙趁張牛不在家,又要喝酒,專拿我這善良的老頭欺負。
無奈只能倒上碗綠色的酒液,還拿出一個碗,舀了不少的鴨肉鮮竹筍到碗裡。
“老張,這傢伙肉也吃的?”看着張會長忙着往碗裡裝肉。
“是啊,這傢伙有酒要先喝酒,再吃點菜,每天都這樣”微笑地說道。
老朱看着滿滿一碗菜,很好奇,這傢伙等下用爪子抓來吃的嗎?
讓老朱目瞪口呆的事出現了,小不點抓起旁邊的竹筷子,歪歪扭扭夾起菜,放進嘴裡。再喝口酒,吱吱叫聲。
“小傢伙滿意了吧!”
“吱吱”
這也太讓人吃驚,竟然是拿竹筷子吃飯,還一臉的享受。
張會長看着老朱表情變化,比較鬱悶地說道“這事頭回,我也和你一樣的想法,見多了自然習慣了。”
老朱聽後“難怪你要呆在這地方,小傢伙應該是通靈了吧!”
“我現在沒啥事了,兒女都工作,到這享福嘛,每天熱熱鬧鬧,人過的舒心,小動物是通靈了,晚上還要看電視才睡覺。”
不點端起小碗,咕嚕喝口酒。朝着老朱端了下酒碗。
老朱看來不解,這是啥事。朝老張那望去,似乎是想問這是什麼意思、
張會長心裡很清楚,笑着說“這是向你敬酒呢。”
“敬酒!”滿臉地不解,這小動物能聰明到這地步。
張會長點點頭“恩,只要這小傢伙感覺你是心靈好,纔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要不這傢伙早就呼狼過來了。”
聽着張會長解釋,原來這傢伙還能辨別好人和壞人啊,哈哈大笑。
不點再次端了下酒碗,揮着爪子。
老朱頭回端起酒杯,淺淺喝了口,一股芳香,充斥在口腔裡,酒水順着咽喉下去,全身充滿淡淡的熱意。
感覺像是喝水一樣,酒精度數不高,可是又不像酒,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
不點在老朱喝後,一口氣喝光,拍拍小肚子,滿意的竄出去。
“這酒……?”
“現在知道我沒說謊吧!酒味道就是這樣,感覺到那股淡淡熱意了吧,明天起來全身舒服地很。”
“還有這事啊,那我算是厚教了。”淺淺一杯下
老朱厚着臉,給自己倒上杯。
“你算有福,這青梅酒還是剛好,地下埋了挺長時間,說是加入了秘方纔有這效果,對咱們這種人常喝最好。”吃上塊竹筍,接着說道:“我這身體,到這後,身體那是一個棒,這腳以前一到雨天,疼痛,這下算全好了。”
老張腳痛這事老朱知道,聽說以前知青下鄉,冬天給凍的。有這好東西,拿點回去試試。厚着老臉問道“這青梅酒,不知道還有沒,聽你說效果好,這不眼饞了嘛。”
張會長搖搖頭“這酒是張牛小夥儲藏的,喝光我都是去找他拿的,回來我幫你要幾瓶。”
有酒拿就行,健身的青梅酒,沒啥度數,正合老朱的心意。
“不好了,胖子和張牛進警察局了。”梁山屋外跑進來。
跑進來地梁山喊道。
坐在椅子上的張會長,一呆,這有是咋了,怎麼警察又找上張牛呢。
這不在局裡,胖子好說歹說,總算讓胖子打個電話,想到張會長這嘛。
“別急,慢慢說,”站起身給梁山倒了杯開水。
氣喘下來地梁山“剛纔我出去拿菜,在菜地裡,胖子打電話來,說是進局裡,讓我過來找你幫忙下。”
張會長眉頭一皺,不可能啊,胖子這傢伙平時愛吹點牛,別的事都有分寸,怎麼好好地讓逮了呢。
“那胖子有沒說,是什麼事情嗎?
梁山搖搖頭,顯然是胖子沒說。
“你們說的這胖子是穿着格子衣服,脖子還帶着粗粗金項鍊地嗎?”坐在一旁的小董突然說道。
“是啊,你難道見過。”張會長一聽,這不是胖子最喜歡的打扮嗎。還有那條金項鍊,獨特標誌,一看就是暴戶。
“恩,書記,這胖子就是咱們中午碰到那人,估計那小夥子就是這裡的園主。”小董回答道。
這也是胖子他們一夥圍着時。小董才注意到,脖子粗大的項鍊,很是顯眼。
董一說,老朱算是起印象了,那會自己在車裡,竄出來的小夥子嘛,還真是錯過見面。
兩人地話讓張會長和梁山聽得那是一陣糊塗,這究竟是啥事。
看着兩人着急樣,小董將看見的事說了出來。
“你說拿棍子的是不是一米八多個子,外號叫啥鋼頭。”張會長不敢確定,是不是印象裡的那人。
董想了下,還真有這事“有的,聽到那光頭說起這事。”
手往大腿一拍“娘地,這傢伙怎麼出來了。”
老朱很是奇怪,老張平時不怎麼說粗口“那人你認識?怎麼那麼大火。”
張會長嘆口氣“這公安部門還是這樣,那傢伙便是上回打人的警察,這不咋回事又出來了,我那會聽說這傢伙犯有許多問題。”將自己知道說了出來。
提起這事,老朱滿是火氣,上會名單裡,其中不少人自己比較賞識,弄的那段時間,自己都沒啥好心情。
聽到這話後,猛地一拍桌子,抖出不少的酒水。
“這還是真反了,誰批准他們放人了,現在自己這話都快成耳邊風了。”顯然老朱是動火氣了。
掏出電話,準備撥過去,隨即一想還是自己過去瞧瞧,這幫傢伙究竟是怎麼辦事的。
“咱們過去看看吧!”站起身的老朱,淡淡地說道。
好好的一頓午飯讓這事搞的老朱沒心情吃飯。後面的小董忙跟了上去。
梁山看着一桌子菜,只能放在晚上開吃了。
老朱一聲不響鑽進車裡。張會長緊跟着鑽進去。
“冷靜下,你這性子還是那麼烈。”做在後座的張會長,勸慰着。
“當官那麼多年,我這性子還是那樣,可是這下面還是沒管好。”老朱唉聲嘆氣說道。
張會長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車裡一下冷清下來。
車飛快奔上馬路。
這回到警察局,張牛倒沒和上一次一樣的招待,好很多,而且這回還是來到同個地方。
不少人都還記得這傢伙,沒想到纔過去那麼點時間,這傢伙再次進來,大家都樂呵呵想看看,這次又犯啥事了。
依舊是問話,年紀,家庭住址,這回那犯事等等。張牛無奈說道,自己是讓人追打,這才讓警察帶進來。
身上和臉上,倒是能看出不少地傷痕,這小子說的沒錯。
所長剛帶鋼頭他們回來,城建所打來電話,詢問怎麼好好地將屬下抓進來。言詞非常的嚴肅。
這讓所長一陣頭疼,消息傳地真快,上頭要求好好查查,這還能有啥好查的,無非就是兩人鬥毆,小弟讓人打了,老大出頭,簡簡單單地事何必弄的那麼複雜。
可是所長是屬於另派系的人,這不出事電話飛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