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事情談妥,趙青山想要請魏烈建吃飯,但是魏烈建接了個電話,說是讓下午一點之前趕到魯中城財政局去開會。看看時間,這都已經十一點了,不抓緊時間出發,都要來不及了。
於是,趙青山便開着車,打算單獨請馬爲民吃頓飯。
然而剛坐上車呢,馬爲民就也接到了電話,說是家裡面小舅子來了,讓抓緊時間回去。
馬爲民是個怕老婆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立馬要求趙青山把自己給送了回去。
趙青山這會兒也沒有心思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吃飯了,看看趕回到鳳凰嶺吃飯的時間還有,便一個人開着車往鳳凰嶺的方向駛去。
一邊開着車,趙青山忽然想到,回去之後讓李晴幫忙擬個租賃合同,回頭找魏烈建簽了,完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農大公司的機器往新華廠的廠房裡面搬遷。
這樣想着,趙青山便加快了車速。
李晴的文案功底很好,這是趙青山非常欣賞的,他想要將李晴留在農大公司裡面。
當趙青山開着車進車庫的時候,側臉一看,看到自己給父母蓋的二層別墅的大門敞着,心裡面一驚,便慌忙地停好車之後,急匆匆地趕了回去。
不過一邊走着,趙青山便忽然想起來了,應該是李晴來給花澆水了吧。
“李晴!李晴!”
趙青山在門口喊了兩聲,然而卻根本沒有人回答自己。
“沒在?已經走了?怎麼這麼馬虎,都忘了鎖門了?”
一邊疑惑得往前走着,趙青山覺得有小解的意思,剛纔他喝了太多水,然後便快速得向一樓的廁所方向跑去。
然而當他慌里慌張得猛然拉開了廁所的推拉門的時候,驚呆了。
李晴!
在洗澡!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然後李晴嚇得大喊一聲,把該保護的位置都用手遮擋着,而趙青山也嚇得大喊了一聲,猛然得將門關了,然後大口喘着粗氣。
“你……你……我……我……”
裡面洗澡的李晴有些語無倫次了,趙青山忙說道:“啊,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在裡面,我到二樓廁所了。”
然後趙青山捂着砰砰跳的心,然後跑向二樓。
一樓的廁所裡面沒有再傳來李晴的聲音,估計這會兒她應該也尷尬壞了。
趙青山一邊跑着,一邊心裡想着:身材真的不錯呢。
咳咳,不過這個想法在自己腦海裡面停留了只有幾秒鐘,另一個想法立馬就跳了出來:哎哎哎,有個女人馬上就要給你生兒子了,過分了啊!
到了廁所,推開門,看着剛纔李晴在的地方,趙青山又想起那茬來了。
“怎麼這麼瘦,還這麼大呢?不科學啊!”
趙青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摸了摸,心說:沒法比……
小解完了,趙青山出了廁所,然後皺着眉頭走下樓梯。
李晴已經穿好了衣服。
趙青山心裡嘀咕:速度恁快啊,穿着衣服,還真看不出她身材這麼好來了。
“趙總,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有經過您的同意,就用了您家的太陽能洗澡,實在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
李晴不停地彎腰鞠躬,向趙青山道歉。然而趙青山心裡卻說:大姐啊,你就別這樣鞠躬了,你上衣太寬鬆了,一這樣,火力太猛了,我萬一把持不住……哎對了,大姐你到時候是會接受呢,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沒,沒,沒什麼?你,你以後願意來,天天來,來,也行。”
看着結結巴巴的趙青山,想着剛纔的事情,李晴忽然得臉色一下子就紅了。
她看着趙青山,而趙青山的臉呢,也紅了。
趙青山左右看着,不敢看向李晴,然後說道:“那個,啥,李幹事啊,那個,你能,我有點餓了。”
“啊?哦,我給你做飯?”李晴用手指着自己。
“不用,不用,你去跟李玲說一聲,就說我回來了,給我送飯來。”
“哦,好。”
李晴說完,然後轉身便走了。
看着李晴走了,趙青山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好險,剛纔差點就丟人了……”
然而他轉念又一想:“不對啊,我找李晴有事的啊,怎麼就這樣讓她走了呢?”
接着,趙青山便快步得跑向了門口,看到了已經快走到小學門口的李晴。
她剛洗完澡,頭髮還溼漉漉的,實際上這樣在風口裡面吹着,對身體是很不好的。
“李……”趙青山剛想喊她的名字,然而李字還沒有說出口,卻被自己給憋回去了。
“算了,吃完了飯再說吧。”
趙青山轉頭回了屋裡,心裡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然後隨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漫無目的得換着臺。
“混蛋,你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呢?”
忽然的,一個正義的聲音驚醒了,在內心裡面衝着趙青山怒吼。
此時此刻,趙青山戰戰兢兢起來,閉着眼睛,一種恐懼的感覺襲上心頭。
然而,就在這時,趙青山家別墅前門的推拉門又打開了,聽到聲音的趙青山忙看向門口。
李晴!
又回來了!
他忽然感到非常的興奮!
“李晴!”趙青山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看着李晴。
李晴尷尬得笑了笑,然後紅着臉問趙青山:“剛,剛纔你進去過沒?”
“啊?沒沒沒,我沒有進去……”
趙青山心說:切,把老子看成什麼人了?老子纔沒那麼變態呢。
李晴一聽,立馬慌張地跑進了一樓的廁所裡面,然後手裡好像揣着什麼東西在懷裡,出來了。
“趙總我走了。”
李晴沒有回頭,而是直接得跑了出去。
趙青山站在原地愣着,心想:“她剛纔來幹嘛了?”
忽然,他想明白了……
剛纔自己從二樓下來的時候,看的是不是過於清楚了呢?
“我滴天哪,老天爺,我可不是個十八九歲把愛情看得多麼神聖的少年維特,我是個三十多歲見多識廣的老油條啊!這,這怎麼好呢?”
趙青山一屁股,又坐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