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雲是化陰爲陽興高采烈地回家了,可還在村委會辦公室兼宿舍住的候玉芹卻是驚魂未定,一夜無眠。
原來她昨晚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十四歲時發生的一件事。
當時雲山市還是一個鎮,父母還只是一家國營企業的普通職工。爲了補貼家用,她就在鎮上一家相對偏遠地方的藥廠上班了。
那時候的鎮上不如現在市裡面都還有路燈,凌晨四點多太陽公公還懶得起牀,月亮奶奶可能也是害怕孤獨和寂寞去找太陽公公約會也說不定,反正那晚她沒有值班,只有厚厚的雲朵堅守崗位爲月亮奶奶把門放哨。
說來也巧,那天路上沒有見到半個人影,拐到鎮主街上時,纔看到一個男人在前面不遠處騎着自行車前行,讓她恐懼的心稍微有些平靜。她這才猛蹬了幾下,想趕上前面的那個人,她就這樣不遠不近地跟着騎了大約五百米的路程,前面拐了一個彎那人卻看不到了。
當時明明是看到男人是騎着自行車拐過這個彎了啊!就在自己思慮的過程中,忽然自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連人帶車砸到了地上,顧不得傷疼,正準備爬起來時,卻發現類似剛纔前面騎行人一樣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正在用眼睛看看自己。
“姑娘,還我命來”,就這一聲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聲育,徹底把自己嚇得昏死過去了。待到醒來時,自己己在鎮衛生院。
經過多方醫治,自己的恐懼感得到明顯改善,但還是會像昨夜一樣偶爾想起,每每想起便恐懼異常。
說實在話,當時候玉芹是想過給趙星雲打個電話的。“他不是神醫嗎!他不是什麼都懂嗎!他不是很男人嗎!他不是能透視嗎!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很恐懼嗎?”侯玉芹無休止的腹誹道。
也許這種叨叨如同人在身邊一樣好像能減輕痛苦吧,“趙星雲,趙星雲……臭流氓,臭流氓……我害怕,你快來抱着我吧!我願做你的那個她,我願做你的丫頭,我願做你的傻妞,快來!快來嘛!
如果趙星雲沒有開啓練氣模式,可能真能聽到至少能感覺到,但現在的他完全處於全封閉狀態!
就在趙星雲剛剛回到家中打開手機,侯玉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臭流氓,在哪裡呢?我現在頭格外得疼,你方便過來幫我看看嘛?”
本來趙星雲還想戲弄一下美女書記,但似乎感覺到了一種特別的味道,“如果她不到萬不得已肯定是會過來到我家的,畢竟在村委會人多嘴雜好聽不好說,那就肯定是出現問題了”。
想到這裡,趙星雲就飛也似的朝村委會狂奔而去,侯玉芹感覺好像是剛掛了電話,趙星雲就出現在了門口。
“芹芹,開門,我是趙星雲”!因爲難過疼痛一夜未眠,侯玉芹竟然忘記了自己昨晚只是在外面掛了點清涼的布料,裡面可是一片空白。沒有換上衣服再去開門,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把門打開了。
第一次看到這樣裝扮的侯玉芹,趙星雲根本不是那個罵自己臭流氓的那個美女書記,應該真是仙女下凡了,因爲趙星雲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的真空上陣,難道是她已經開始喜歡並接受我了嗎?目測感覺胸前的規模還不是很小,至少比自己印象中也就是她穿內衣時大了許多。這巨大變化是不是自己理療的結果也難說,有機會一定當面問問她們。
“不對啊,人家美女書記叫我來是看病的,不是讓我來觀景的,我是不是真有點他嘴裡那個臭流氓的味道,但剛纔確實有點猥瑣了”,趙星雲心裡暗罵着自己臭流氓。
差不多半分鐘纔回到主題模式,“你昨天晚上失眠了,還是又碰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嗎”?趙星雲關切的問道。
侯玉芹似乎是感覺趙星雲到了就安心了一樣,沒有任何迴音。
萬不得已,趙星雲這纔開啓透視模式,但見侯玉芹的皮膚經歷了一個晚上就黝黑了許多,而且有一團黑氣在頭頂部位盤旋縈繞,如同昨晚自己在山頂上看到的那樣,而且直通美女下面的神秘部位,猶如一條黑線穿身而過一樣。
“美女書記,從我的觀察來看,你這個問題由來已久,而且經常出現是吧!你這是陰氣過升,陽氣嚴重不足,需要採陽補陰,只是這個方法和要求比較特殊,不知道你可以適應嗎”?
美女書記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難過的晃了晃頭。趙星雲權當是默許就繼續說了下去。“需要你淨身之後,我從背部給你輸入真氣,幫助你提升陽氣,徹底驅除你身體裡的陰氣,當然你願意配合的話,從前面驅除陰氣效果會更好,只是那樣我害怕你覺得我是趁病打劫、真成流氓了。兩種辦法你選擇一種”。
“另外這個方法也不是隨時可以進行的,只能是晚上子夜也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的周身陰氣最重時期,我才能更好的更徹底的幫你把陰氣清理乾淨”。
現在我只能暫時幫助你注入點真氣處理一下。趙星雲倒是如同往常一樣凝神聚氣,以指爲針,化氣爲箭,開始給侯玉芹深度理療時,驚奇的發現自己的真氣很足,足夠有原來的三倍的力量和氣度。
“看來昨天晚上的辦法很有效,自己在沒有事情的情況下,就暫時把山頂當做自己的家好了,真的來一次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真的享受一下大地爲席、蒼天爲蓋的曠闊和自然”。
當然這只是後話,現在更要關注幫助美女書記做一次理療。
大約一個小時後,趙星雲這纔打坐收功,此時的侯玉芹感覺如同剛剛睡醒了一樣,頭腦格外清醒。趙星雲看到這個效果後,對美女書記說,“如果你實在不方便那樣淨身理療的話,這樣的辦法倒不是沒有效果,只是需要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我害怕時間長了你受不了”!
說完這句話,趙星雲就離開了,因爲他怕知道馬上讓美女書記做出決定輸不可能的,畢竟彼此都沒有結婚,這樣的方法確實很讓人難以接受,不用說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就他這個青蔥大小夥都覺得傳承裡的方法有點怪癖,竟然告訴自己這樣的方法,這不是強迫自己犯罪嗎,但傳承裡就是這麼講的,自己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佛度有緣人,看病應該也一樣,就看天意了,自己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