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只是老爺子,在場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納蘭婉容的業績。
老爺子也不再拖延,直接問另一個奴僕,道:“說說小九的業績。”
“是!”
這名奴僕的臉上古井不波,但心底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語調都因爲激動而變得有些尖銳了:“截止到終止時間,九小姐這一個月的總業績爲三十億七千六百萬星幣,淨利潤二十二億四千萬……”“嗡!”
話音未落,納蘭家整個大廳裡,頓時轟然。
“這怎麼可能?
一個月淨賺二十多億?
!”
“太不可思議了……都快抵得上五年對的收益了,小九,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利潤也太高了吧?
會不會算錯了?”
納蘭毓原本淡定從容的表情,在聽到納蘭婉容的成績後,瞬間陰沉下來,而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名奴僕,問道:“雲伯,您沒看錯吧?
這怎麼可能?”
“確實太不可思議了!爲此我們點算了三遍,數目分毫不差!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奇蹟!九小姐爲我們創造了一個奇蹟!恭賀九小姐!”
雲伯敬佩的朝着納蘭婉容施了一禮,這是真正被折服了。
納蘭老爺子這會兒纔回過神來,忙問道:“小九,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納蘭婉容總算是將心放在肚子裡了,臉上也露出了勝利者該有的笑容:“破境丹!”
“破境丹?
就是傳說中可以破除所有瓶頸狀態的丹藥?”
納蘭老爺子顯然聽說過這種丹藥,但從他的表情看,應該是隻聞其名,並沒有見過或者使用過。
納蘭婉容點點頭道:“是的爺爺。”
“可據我所知,這種丹藥的方子已經失傳了,你是從哪裡找到的?”
老爺子驚疑道。
納蘭婉容嘟了嘟嘴,有些失望的道:“其實這些丹藥是一個神秘人寄存在我那裡的,由我來負責拍賣,所獲收益四六分。
而正是憑藉着破境丹的拍賣,不禁在拍賣中大賺一筆,而且還讓整個會所的營業收入暴漲。”
“這個神秘人很可能是一位丹藥大師,你可知他的來歷?”
老爺子問道。
納蘭婉容微微一笑,說道:“您老是想拉攏他,爲我們納蘭家所用吧?”
“對啊,這樣的人可遇不可求,我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他請到我們家來。”
老爺子說道。
納蘭婉容搖頭道:“我也想這樣,可是這個人行蹤神秘,來無影去無蹤,從始至終我還沒見過他的面。
更何況這樣的丹藥大師,性格應該都很孤傲,恐怕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丹藥的收益,他應該還沒來拿吧?”
老爺子追問道。
“已經拿走了。
現在這些收益是我們淨賺的。”
納蘭婉容道。
“嘶……”衆人又是一陣吸涼氣的聲音,這簡直太強大了。
要說之前納蘭毓的成績是優秀,那麼納蘭婉容的成績,就是逆天了。
而現在勝負已分,納蘭老爺子也不含糊,當即就對所有家人下了決定,以後納蘭會所歸納蘭婉容全權負責,家族子弟誰也不準插手。
“多謝爺爺!”
納蘭婉容趕緊拜謝。
老爺子笑着點點頭,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說道:“這是你自己贏來的,不用謝我。
更何況納蘭會所本就是你一手打造的,以後誰要是再拿納蘭會所說事,我決不輕饒!”
納蘭家的宗族會議結束了,納蘭婉容被老爺子留下單獨說話,其他人則各懷心思離去。
納蘭毓悶着頭回了家,一進門,二話不說手起刀落,砍死了開門的一個奴婢,鮮血瞬間流淌一地。
這時家裡人全都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地上,也幸好智囊團那幾位還在西方城,沒有回來,要不然這時候肯定也要受到牽累。
接連砍殺好幾個人,納蘭毓心中的那股怒火這才平息了一些,他腳踩着猩紅的鮮血,如同魔鬼一般在大廳裡走來走去。
跪在地上的下人,一個個哆哆嗦嗦,嚇得冷汗直流。
有的人都被嚇尿了,但卻不敢動彈分毫。
“神秘人……神秘人到底是誰?”
納蘭毓一邊走一邊嘀咕着。
這一刻,要是神秘人在面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之斬殺。
不過嘀咕了一陣,納蘭毓忽然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如果我把這個神秘人控制住,憑藉破境丹的吸引力,賺錢恐怕不比會所少吧?
只是該去哪裡找這個人呢?”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懷疑過,林山就是那個神秘人,因爲他很清楚,林山的修爲很低劣,僅僅黃階而已,根本不可能成爲一名偉大的丹藥大師。
想不出辦法,納蘭毓就想到了他的智囊團,趕緊聯繫上齊先生。
說實話,此刻的齊先生內心是惴惴的,他了解納蘭毓的脾氣,所以二話不說先謝罪:“少爺,都是屬下無能,辦砸了差事……”“這件事不怪你。
小九能夠贏,是因爲忽然冒出個神秘的丹藥大師。
他會煉製一種名爲破境丹的丹藥,齊先生,我要你馬上去給我把這個人找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是,屬下這就去辦!”
齊先生領命後,掛掉了通話,提着的那顆心也算是放在了肚子裡。
上官嫣然家裡,林山已經得到了納蘭婉容勝利的消息。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納蘭婉容沒有馬上來找他。
“九小姐贏了這場博弈,雖然是個好事,但納蘭毓那邊恐怕會對你不利啊。”
上官嫣然有些擔心的說道。
林山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只要九小姐不出賣我,是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的。”
“你不要忘了,咱們家裡還有一位呢。”
上官嫣然道:“就怕隔牆有耳啊。”
林山點點頭,道:“一會兒我去跟柔兒聊聊,這件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對了,前幾天你斬殺上官元吉的時候,用的是什麼功法?
威力好像很強大。”
上官嫣然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你怎麼纔想起來問?”
林山道。
“這不是纔想起來嘛。
如果你不方便說,就不用說了。”
上官嫣然道。
林山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只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功法,找到它的時候就沒名字,所以我一直稱之爲無名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