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聽到這話之後,不由想到孫春來見到村裡面大姑娘小媳婦都要去撩赤一下的模樣。
又想到了自己那方面的不足,一張臉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顯得很是難看,對張可冷聲道:
“張可你不是在騙我吧,你要是敢騙我,老子打斷你的腿!”
張可唯唯諾諾,說道:
“段德哥,我是啥人,你還不清楚嗎,……你就是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呀!”
段德見張可一臉懇切表情,瞬間感到火冒三丈,自己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怒聲道:
“等我爸從王萍身上下來之後,我可得好好問一下她,這娘們要是敢給我帶綠帽子,我把她吊在樹上打!”
……
王萍聽到段德的話之後,面色頓時一變,心裡氣的不輕,心想老孃一直是潔身自好,更是爲了給他要醫藥費,被綁到了電線杆子上,嘴裡更是被塞了臭襪子。
她心想這個沒良心的竟然懷疑自己和別人有染,真是讓人感覺心寒呀!
她身子一陣哆嗦之後,醒了過來,忍住心中火氣,對段德道:
“段德,剛纔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感覺腦子迷糊了一陣呢!”
李順看到王萍的表情變化之後,瞬間明白了過來,心裡很是生氣,不過隔岸觀火,沒有發作。
段德雙手緊緊抓住王萍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質問道:
“你是不是和孫春來揹着我做對不起我的事了!”
王萍沒好氣道:
“段德,分明是張可在挑撥離間,你竟然懷疑我!”
段德沉默了下來,陷入回憶之中,想王萍以有沒有異常的舉動。
這時,王穎看向王萍,笑道:
“王萍,真有你的呀,竟然利用上身這一招來嚇人!”
這時,一個面露痛苦之色,要往嘴裡塞黑色襪子的小混子停下了動作。
王萍戲精上身,面露疑惑之色,驚訝道:
“什麼,剛纔公公上我身了,……陰人上身,恐怕我免不了要大病一場呀!”
王穎玩味道:
“王萍,你可真是能夠裝的,……段叔早不離開,晚不離開,爲啥偏偏在張可說出你和孫春來有染時離開,我看你是做賊心虛,急忙站出來澄清吧!”
王萍寒聲道:
“王穎,你放屁,平時孫春來撩赤我,我都是橫眉冷對,破口大罵,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子!”
王穎嘴角揚起,面露笑意,說道:
“我去河邊的菜地裡摘菜,無意中見你被王春來抱進了蘆葦蕩二十多分鐘,你出來的時候,可是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至於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可就不得而知了!”
王萍面色頓時一變,心想自己之前去洗衣服,被色心上頭,蹲在河邊蘆葦蕩中藏着的孫春來抱了進去,自己拼死抵抗,咬對方一口,這才逃出虎口,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被王穎看到了。
她知道種事解釋不清,面露怒色,對王穎冷聲道:
“王穎,哪裡有這一回事,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要是再敢在這裡胡咧咧,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怎麼,心虛了,惱羞成怒了,還嚇人,你嚇得住誰呀!”
王穎知道王萍的潑辣,怕對方真對自己動手,後退了幾步。
段德太瞭解王萍了,從其神態之中,看出她在說謊,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蛋糕被人舔了一口一樣,心裡很是難受。
他看向王萍,一臉正色,問道:
“王萍,你到底跟孫春來做對不起我的事了沒有!”
王萍寒聲道:
“段德,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咱們就去離婚,你找一個能給你生娃的媳婦!”
段德見自己媳婦王萍說的情真意切,對她道:
“那就是孫春來這小子強迫你了,我這就去宰了這個龜兒子!”
王萍知道這種事情越解釋,越糾纏不清,直接開口:
“是孫春來強行把我抱進蘆葦蕩裡的,不過他沒有得逞,還被我咬了一口,我沒有說出實情,就是怕你誤會!”
段德聽到這話,心中的火氣這才消了下去,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對王萍道:
“孫春來這龜兒子真沒得逞?”
王萍冷聲道:
“就孫春來那一副髒兮兮,臭烘烘的模樣,你覺得依照我的性格,能從了他嗎!”
段德覺得王萍說的有道理,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變得安然了不少。
李順見王萍和段德掰扯清了,帶着小混子們朝她走了過去,揶揄道:
“王萍,還你公公上身,剛纔你的情緒變化,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你是真能裝呀!”
王萍見自己被看穿了,直接攤牌,說道:
“怎麼,只許你讓石立往我嘴裡塞襪子,我就不能讓你們含襪子了,真是的!”
李順對王萍道:
“是你在沼氣池的施工現場搗亂,聒噪不已,我才讓石三往你嘴裡塞襪子的,這是你自找的,你捉弄我們兄弟幾個就不對了,今天我們可不管你女人,要好好給你點顏色看看!”
說罷,他帶着一行小混子摩拳擦掌,朝王萍走去。
王萍剛纔吃過李順等人的虧,不由躲到了段德的身後。
“你們誰敢再動我媳婦一下子試一試,老子一槍崩了他!”
段德從後腰掏出了一把砂噴子,對着聚攏過來的李順等人晃悠了一下。
李順等人看到這一幕之後,停滯住了身形。
“媳婦,我們走!”
段德對王萍說了一聲,一瘸一拐的帶着她走到了電動車旁,騎車帶着她離開了。
石立剛纔含了黑色襪子,望着段德和王萍離去的背影心有不甘,對李順道:
“李哥,我見你剛纔搶了段德的砂噴子裝兜裡了,就這麼輕易放他走了!”
“你傻了,我的砂噴打過了,裡面沒有鐵砂了,幹活吧!”
李順拍了石立的肩膀一下,走到逃走村民丟下的鐵杴旁,俯身拿了起來,往土堆上拍。
其他混子和村民們見李順繼續幹活,一個個如火如荼的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