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駕馭水龍回到距離郭家拍賣會不遠處的水口之後,從水龍頭頂跳下來,讓水龍遁入了河中。
石婷對陳青牛道:
“師父,郭家完了嗎?”
陳青牛開口道:
“郭家祖宅鎮宅的玄黃二氣局被我讓水龍毀了,而且他家的所有實體產業被我讓水龍衝的坍塌了,已經元氣大傷,要想再成爲二流世家,比登天還難!”
石婷驚歎道:
“師父你好厲害!”
陳青牛淡然一笑,表示沒什麼。
王依依見到陳青牛回來之後,整個人身上帶着一種貴氣,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沒說什麼。
宋檀兒看向陳青牛,面露驚奇之色道:
“青牛,我感覺你身上的氣質大變,莫非你的修爲境界變高了!”
陳青牛搖了搖頭,對宋檀兒道:
“檀兒,就我這貪財好色,一身正氣的人,怎麼可能更近一步呢,我是在郭家吸收了一些他家祖宅玄黃二氣井內的玄黃二氣,氣質提高了!”
“哦,原來如此,我們回家吧!”
宋檀兒說了一句,上了不遠處的寶馬。
王依依和石婷跟着上了寶馬。
陳青牛上了寶馬之後,開車往家裡走。
路上,他的手機響了。
陳青牛掏出手機,一看是劉婉瑩打過來的,接通了電話。
“喂,劉婉瑩,你找我什麼事呀!”
“你三叔嫌棄我給的價格太低,帶着你家那一幫親戚開直播賣人蔘,把咱們這人蔘的價格給拉了下來,不過其他村民的人蔘因爲有合同約束,沒敢私自賣人蔘!”
“都是實在親戚,我也不想傷了情分,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開車帶着你檀兒姐回去處理!”
陳青牛掛了電話,對宋檀兒道:
“檀兒,婉瑩的聲音你聽到了,我們在靜苑也玩的差不多了,回去吧!”
宋檀兒沒好氣道:
“你這些親戚,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帶他們發財了,……好,我們回去,正好從山上把元寶接到家裡來,讓它爲我們看家護院,小狐狸盼兮也算是有個伴!”
陳青牛對石婷問道:
“石婷,你呢,你是跟我和檀兒一起回去,還是呆在靜苑陪依依!”
石婷瞅了一眼王依依,開口道:
“陳哥,我畫技還很拙劣,要跟你回去看鄉下的山水,感受一下那一份露滴竹葉般的靈動!”
王依依聽石婷要回去,不免有些感到孤單,不過沒說什麼。
之後,陳青牛開車回到靜苑,一行人下了車。
宋檀兒讓石婷拿着小狐狸的窩上了車,她抱着小狐狸上了車。
陳青牛等人和王依依道別之後,開車往家裡駛去。
此時,他不知道的是,身爲二流家族郭家一天傾覆的事情在鄴市各大世家引起了轟動。
每個世家的家主都把自己後代聚集起來,交代他們不要去招惹一個衣着樸素,戴着青面獠牙鬼臉面具的男子。
蘇家,韓家,楊家更是直接具體到了陳青牛這個人,明令禁止後代去傳播這件事。
沒落的郭家更是將陳青牛視爲禁忌一般的存在!
宋家客廳之中。
王美鳳在對宋箐兒夫婦和宋薇兒夫婦交代了一下,千萬不要招惹一個腳踏水龍,戴着青面獠牙鬼臉面具的男子之後,開口道:
“現在麒麟寫字樓的主體已經幹起來,並驗收過了,只剩下了裝修,我們宋家拿了七億工程款,可謂是資金充足,郭家倒下了,他們家族的地皮空了出來,這正是我們宋家擴大實力,晉升二流世家一個難得的機會呀,我的意思是讓鴻漸和庭立去收購郭家的地皮,擴大自家產業,你們意下如何!”
王箐兒夫婦和王薇兒夫婦均是想到了腳踏水龍,戴着青面獠牙鬼臉面具的人是陳青牛,不過爲了對他的身份保密,都沒說什麼。
宋箐兒率先開口:
“媽,我以爲這件事不妥,有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郭家雖然沒落了,但底蘊還在,我們這時候落井下石,去收購郭家的地皮,對方肯定會認爲我宋家區區一個三流家族企圖吞併他郭家,那是對他郭家的侮辱,遷怒於我宋家呀!”
宋薇兒附和道:
“媽,我認爲大姐說得對,……我們宋家現階段應該先把麒麟寫字樓的後期裝修工程做好,穩紮穩打發展!”
王庭立和方鴻漸紛紛開口。
“岳母,搶打出遊鳥,我們一個三流世家去找一個二流世家打秋風,顯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啊!”
“是呀,岳母,郭家可是有化勁高手呀,我和王哥去,可是與虎謀皮,十分兇險呀!”
王美鳳目露堅定之色,說道:
“此事我心意已定,庭立,鴻漸,你們不必再多說什麼了,快準備一些禮品,去郭家吧!”
王庭立和方鴻漸均是面露爲難之色,不過還是一同退出了客廳,去辦這件事!
與此同時,陳青牛駕馭水龍,傾覆郭家的事情在鄴市的玄學圈子裡傳播了開來,什麼梅花聖手,麻衣相師,摸骨算命,天命賒刀人,金錢道人,尋龍天師,都開始打聽陳青牛,想一睹他的尊容。
以前除四舊的那一場運動,導致許多寺廟,道觀被毀,許多半仙,大師不是被迫害致死,就隱姓埋名。
一些門派更是斷了傳承。
導致現在玄學圈子裡人魚龍混雜,良莠不齊,一些自學成才,信口胡鄒的半吊子神棍居多。
還有一些變戲法,玩什麼空盆來蛇,氣功治病的假大師,以及用化學反應,騙鄉下娘們,斬樹流血,白紙困鬼的騙人假道人。
導致玄學圈子的名聲變臭,一些有真才實學的人難以依靠玄學謀生。
鄴市一些想看陰宅陽宅的權貴名流明白陳青牛是個高人,一個個對其趨之若鶩,四處打聽他消息,想交好於他,讓其指點一下自己,使自己的前景更加寬廣。
奈何郭雙歡已經瘋了,蘇家,韓家,楊家的人又都不敢透露陳青牛身份,導致他們什麼都沒打聽出來,可他們對於此事的熱血未冷,仍舊隨波逐流,在調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