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在民間,隱藏得夠深啊!
不過賈總慧眼識真,還是能夠看出來這個自稱是狐狸的傢伙就是火狐!
目前看來,火狐和賈曉農似乎有那麼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情結,看他倆言談舉止間,就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似的------很奇妙有木有?賈曉農不過是十九歲的少年,而火狐,少說也有四十歲的樣子;賈曉農可是神農集團的老總,有身份有地位,而火狐,不過是古研的一介爪牙,連他自己都說自己就是一爪牙!
但就是這樣的兩個格格不入的人,走在一起,竟然暢談甚歡,誰能想到,其實彼此之間卻是存在着硝煙一般的鬥爭?
跟着火狐一直往前步行,速度似乎越來越快了。
火狐好像故意較量似的,不經意間就在加快腳步。
賈曉農潛意識的輕鬆超越了一下,然後就停了下來。
賈曉農的意思很明顯的,我不是走不快,我還能飛你信不?不過我身後有病人,我需要等他!
大概賈曉農的意思讓火狐意會到了,然後問道:“賈總,既然你都識破了我是火狐,那麼我也就不隱瞞身份了,沒錯,我就是火狐,我只是有些意外,身後那女的,不也是古研的爪牙嗎?”
“她叫梅子,跟你一樣只有代號,然而他和你相同嗎?她已經棄暗投明,跟了我!”賈曉農認真的說道。
“賈總你這是意欲招安納降?可是你知道,我可不吃這一套!”火狐的眼神裡就飄過了一絲不屑!
“是嗎?識時務者爲俊傑,只能說明你沒懂這句話!”賈曉農自信的說道。
“不,我知道賈總你的強大,不過我火狐也不是玩兒雜耍的,現在我有主子,自然要爲我的主子賣命,至於說我玩不成任務,那麼,我自認倒黴,該咋辦就咋辦,只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絕對不會像某些人那樣屈服於你!”火狐說道。
這話就是說給梅子聽的,梅子一愣,撇撇嘴說道:“火狐,良禽擇木而棲,這個道理你都不懂?算了,跟你說這話,
等於對牛彈琴,你就好好擺好你的龍門陣,看看賈總怎麼廢了你,到時候只怕你想求着投靠賈總,賈總也未必會答應你!”
賈曉農看了看梅子,這麼快就站在自己這邊說話了,於是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我賈曉農和我的神農集團,隨時歡迎有識之士加盟,當然,火狐肯定是有識之士,只是現在他看不明白而已!”
火狐停頓了一下,說道:“賈總,我發現你很自信!”
“我的自信來源於你,因爲我知道,你肯定會投靠與我,不然你覺得我賈曉農有時間跟你磨嘰?”賈曉農哈哈的笑了。
“你說什麼?你說我一定會投靠你?”火狐直接站住,盯着賈曉農,說道:“賈總,你的自信估計出了點兒問題,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跟梅子不一樣,她服用了軟面蛋,而我沒有,我靠的是實力,一方面,我有信心贏了你,另一方面,就算我輸給你,我也絕對不會屈服於你,這一點,你就放心好了!”
“話不要說的這麼滿,到時候要不要投靠,你在這麼說硬氣話行不?”賈曉農笑眯眯的說道。
“呵呵,是嗎?我也想看賈總的自信能夠支撐到什麼時候,我想,還是等你看到了我的龍門陣再說也不遲!”火狐冷笑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
從飛機場到火車站,足足兩公里。
火狐沒有打車的意思,賈曉農也沒有,兩人就這麼一路談論着過來,可苦了張飛、劉飛和梅子,三個女人哈赤哈赤的跟着,心裡那個恨啊,只咬的牙巴骨咔擦咔擦的響。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畢竟人家火狐掌握着主動權,他說坐車就坐車,他說走路就走路,其他人如之奈何?
進入火車站後,火狐依舊一言不發,和等在候車室裡的一個兄弟接頭之後,拿了五張火車票,然後就轉身對着賈曉農等人說了唯一的一句話:“一人一張票,都自個拿着吧,呼瑪縣碧洲鎮!”
賈曉農也不客氣,接過四張火車票,分發給身邊的三個女人,然後就開始檢票進入站臺。
一
切都在預料之中,一行五人上了火車,差不多都是座號相鄰吧,不過上了火車,火車啓動還沒超過十分鐘,火狐因爲什麼事兒離開座位,就再也沒有回來。
身邊突然少了火狐這個瘦小的漢子,在座的除了賈曉農,一個個就都開始不習慣起來。
是劉飛首先說話的:“這個狐狸,還叫做火狐,我看倒像個夾尾巴的狗!”
“此話怎講?”張飛明知故問,卻又把聲調提高了八度。
“難道不是麼?”劉飛看了看一動不動的賈曉農,再看了看精氣神都還不錯的梅子,問道:“梅子,你......我說的是,你曾經個這個夾尾巴的狗是同僚,你倒是說說,他能去哪兒?”
梅子沉吟一會兒,眉頭緊鎖:“這個事兒不好確定,特別糾正一下吧,我和他算不上同僚,我們雖然都是古研中心的棋子,但是我們互不干擾,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瓜葛,要說理解他,我想我肯定沒有賈總理解他。我只是很好奇,你們怎麼就說他是夾着尾巴的狗呢?他本來就是火狐,火火的狐狸,特別狡猾!”
“虧你還說他狡猾!”劉飛撇撇嘴說道:“當然,我不反對你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甚至覺得,你能夠有這個想法太正常不過了,因爲,你們以前真的是同僚!好了,我的話語也許有點難聽哦,不過我依舊要說,火狐爲什麼就不是火狐呢?因爲他怕了,連跟着我們在一起的膽子都沒有了,所以夾着尾巴跑了,就這樣,不難理解吧!”
“你的意思是,火狐不見了這是逃之夭夭害怕的意思?”梅子看了看劉飛,搖搖頭說道:“不是像你說的這樣的,能夠擺個龍門陣等待賈總的人,怎麼可能中途就逃之夭夭,你們應該想想,他既然叫做火狐,那就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梅子如此解釋,並不能讓張飛接受,張飛反問道:“梅子,那麼你說,他去了哪裡?”
“去了哪兒我當然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火狐的離開,是爲了尊重他的對手,尊重我們的賈總!”梅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