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曉農送走柳柏若等人後,村子裡溜達一圈,權當是視察了。
從桃花林到村公所,從村公所到鑫源竹藝,從鑫源竹藝到竹林,最後到了伏龍洞。
李雪就湊了過來:“賈村長,別來無恙?”
“沒啥,就隨便看看!”賈曉農微微一笑,他發現,今日的遊客並不太多。
“額,我看賈村長精神挺不錯,我能說你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麼?”李雪說道。
“喜從何來?我正在發愁,這水泥路一旦開始鋪就,會不會影響到遊客進山村?”賈曉農說道。
“不會吧?你可以選擇兩次開工,先澆灌左邊,或者右邊也行!”李雪提議道。
“我知道,我也這麼想,可是,這會讓工期增加一倍的時間。”賈曉農無奈地說道。
“難道賈村長打算徹底封路?然後來個一次性成功?”李雪皺眉問道。
“對,我就是這樣想的,只是這樣一來,所有車輛就不能進出,那樣的話,咱們的遊客,就得從金鼎鎮就步行上來……”賈曉農沉吟道。
“好吧,我還擔心遊客見此路不通,直接向後轉了,既然步行也要來,有什麼相干?那就一次性成功好了!”李雪回答道。
“呵呵,不會的,遊客都是遠道而來,不可能因爲此路不通就向後轉的,只是,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鑑於這種原因,遊客的門票費能不能因此來個八折?”賈曉農說道。
“高!賈村長運籌帷幄,什麼都想到了,就這麼定下了,水泥路澆灌之日起,伏龍洞的門票一律八折!”李雪點頭答應了。
從伏龍洞原路返回,賈曉農就直接電話聯繫鎮上的混凝土攪拌廠,說是擇日就要澆灌桃花村水泥路。
攪拌廠那邊很爽快,說明日就可以開始施工。
“太好了!”賈曉農直接交代攪拌廠,就連混凝土的運送也由攪拌廠派車,到時候一起結算,並要求混凝土的比例必須要達到標準。
這邊聯繫好了,賈曉農需要做的就是封路和聯繫泥水工師傅。
當前桃花村的人力資源,一點兒也不稀缺,再度和攪拌廠覈對了運送
量和頻率,賈曉農就開始聯絡泥水工師傅的數量。
這事兒,岳父楊大錘最瞭解,賈曉農直接讓岳父去預約二十個泥水工師父,因爲工作量大,工資承諾每天兩百塊,和平時的整整翻了一番。
午後,吃罷午飯的賈曉農索性進入花木基地,開始搗鼓。
此次柳柏若運送走的花木不過是一百多盆,但因爲花木基地庫存量本來就不大,此刻的花木基地就有些空空的感覺。
“先搗鼓一下剩餘的花木,回頭大力回收原生態花木,再一次讓村民們進山尋寶去!”賈曉農如此打算着,就開始搗鼓基地裡的花木。
不知道咋回事,賈曉農總覺得心神不寧,感覺到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賈曉農有些不安了。
突然,一聲狼嚎從村公所那邊傳了過來。
賈曉農咯噔一下,心說要糟糕,扔下手頭的活兒,就快若閃電地朝着村公所蹦去。
還好,一路上幾乎沒人,賈曉農施展出最快的步伐,第一時間趕到村公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輛豪華的悍馬。
然後就看到令人驚詫的一幕。
王朝偉首先發現了賈曉農,有些憤怒地吼道:“賈曉農,怎麼搞的?誰家的野狗?咬了陳書記!”
“很慘啊,陳書記的右腿,硬生生被撕下來一塊肉,現在就一張皮牽扯着。”司機小李也是心疼地說道。
陳書記則面色慘白,嘴脣也開始發青。
看到賈曉農,陳書記勉強一笑:“你就是賈曉農?我聽王縣長說你還是個神醫?我這傷,你能解決不?”
啥也不用說,賈曉農什麼都明白了。
特麼的妖狼,怎麼就咬人了呢?
但問題是,現在需要趕緊給陳書記治療。
賈曉農就蹲下身子,兩手同時伸出,一上一下就握住了陳書記的腳踝和膝蓋處。
咕咕咕冒出來的血液立即停止了涌出,賈曉農心有餘悸地看到,陳書記的小腿肚,當真傷得不輕。
“現在說什麼都不重要,陳書記這傷我能治,這是小問題!”賈曉農死死地握住陳書記的右腿,吩咐道:“
那個誰,還有王縣長,麻煩你們倆幫個忙,先打開村公所的門,將陳書記擡到辦公室長椅上,唔,鑰匙在我兜裡。”
門是司機小李打開的,小李回頭幫忙,和王朝偉一前一後擡着陳書記。
賈曉農的雙手一直沒有離開過陳書記的右腿,一直緊握着到了辦公室,到了長椅旁。
原本齜牙咧嘴的陳書記,進入辦公室的剎那間,瞄了一眼牆壁上那幅爲民着想,眼神就爲之一亮,他分明感覺到趙青雲那幾個字燙金一般閃閃發光。
賈曉農說這是小傷,他能解決,這話並非說着玩的。
不過,進入辦公室以後,賈曉農依舊一動不動地捏着陳書記的腳,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王朝偉那焦急的臉上就又多了一分怒色:“賈曉農,你還沒來之前,我說要呼救120,但陳書記堅信你是神醫,你現在在幹神馬呀?你不要讓陳書記失望啊!”
“額,不急不急,我在爲陳書記止血,等傷口的血塊差不多凝固了,我就用藥!”賈曉農輕鬆地說道:“而且,我這麼抓着陳書記的腳,能夠減緩疼痛。”
“真的?待會兒就用藥?傷口呢?不清洗?不縫合?不用打疫苗?”王朝偉一下子蹦出來一連串的問號。
賈曉農自信地笑了:“王縣長,你都跟陳書記說我是神醫了,你怎麼就質疑其我來了?好了,看我的!”
賈曉農查看了一下陳書記的傷口,站了起來,略微側身,右手閃電式地就從神農百寶囊中拿出一瓶神農跌打益氣湯------這個動作十分的快,快的就好像那小小的瓶子原本就在賈曉農手裡似的。
打開神農跌打益氣湯的瓶蓋,賈曉農微微傾斜,一滴透明的液體從瓶口倒了出來,滴落在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上。
一陣燒灼感從傷口處傳了上來,陳書記驚呼起來:“怎麼了?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燙?”
隨着陳書記的驚呼,司機小李和王縣長立即站起來,他們眼睜睜地看到:陳書記小腿上的血跡,竟然奇蹟般緩緩消失,而那令人恐怖的傷口,也在快速癒合。也就須臾間事兒,陳書記的小腿肚,竟然恢復到完好無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