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桃花村未來的輝煌,賈曉農腦海深處的宏偉藍圖已然呈現。
懷着激動的心情,幾人一直談到深夜,這才各自去睡。
楊秀姑躺在賈曉農的身邊,小鳥依人一般。
伸手將可人兒擁入懷中,賈曉農溫柔地說道:“老婆,睡吧!”
楊秀姑突然翻了個身,說:“老公,我睡不着!”
“是因爲你被老公給震住了,所以激動,所以你睡不着?傻瓜,你老公我就是如此的流弊,你又不是不知道?”賈曉農反問道。
“不是因爲你的偉大好吧?”楊秀姑又小貓似的鑽進了賈曉農的懷裡,說道:“你能有這樣宏偉的計劃,我早就知道,咱老公是啥樣的人啊?你是神農!不過,我睡不着,卻是因爲其他!”
“額,明白了,老婆,親一個!”賈曉農溫柔地就在楊秀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啪的一聲親過後,賈曉農乾脆想要得寸進尺,楊秀姑立即阻止了賈曉農:“老公,我睡不着,是真的有事兒。”
賈曉農就是一愣,皺了皺眉:“老婆,你是要我現在和你練習一下玄級鬼手嗎?我們有幾天都沒練了。”
“也不是啦,我不是說像那天晚上那樣故意做給我爸爸和後媽聽。我是說,那天,我們……”楊秀姑說着說着,覺得臉蛋都燒燙起來了。
“老婆,你整的我都糊塗了。”賈曉農心說我想和你親熱,你卻阻止,磨磨蹭蹭的……賈曉農明白了,說:“老婆,你是要我帶你去百寶囊,去空間?”
楊秀姑搖了搖頭,在賈曉農的鼻子上扭了一把:“你想到哪兒去了?怎麼兩天不見,你腦子裡愣是想着那事兒?我是說,那天……那天我們在空間……那個後……這個……內個……”
楊秀姑的吞吞吐吐,頓時讓賈曉農皺起了眉頭:“老婆,那天之後,咋了?”
“唉,怎麼說吧,之前我內個都是很規律的,按理說昨天就該來了,可是到了今天,依舊沒有動靜,你說這是不是壞事兒了?”楊秀姑咬了咬牙,說道。
“啥?你大
姨媽沒來了?”賈曉農追問了一句。
“是的,乾媽說,女孩子嘛,要是那個不來了,肯定是有問題了。”楊秀姑小聲地說道。
“能有什麼問題?就算有問題,你別忘了你老公可是神醫一個!老婆,把你的手伸過來,我看看!”賈曉農說着,不等楊秀姑伸過手來,早就一把捉住了玉手,立即開始把脈。
脈象很平常,並無大礙,賈曉農確認了一遍:“老婆,其實並無大礙,你真的沒事兒,脈象現實,咱老婆很健康!”
“我當然健康,是你有病!”楊秀姑拽開了賈曉農的手,嗔怒道:“人家不是我自己有病,我是說,我那個不來了,是不是……”
“是不是?”賈曉農沉吟了一下,立即啞然失笑:“這怎麼可能!”
那是當然,哪有一槍定中原的,不就是在百寶囊中和秀姑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愛**愛麼?楊秀姑這才拖延了一天沒來大姨媽,就如此想了?
“不可能?但願不可能,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要是這樣就懷上了,那可怎麼辦?”楊秀姑不斷地搖頭,不住地重複道:“雖然乾媽希望咱們……可是我沒有準備好……雖然乾媽……可是……”
“好了啦,咱們是身負重任的人呢,那檔子事兒就別想了,不經意在百寶囊發生了那事兒,這是絕對不可能就懷上了的。老婆,無慮,經期推遲和提前都是很正常的事兒,你不要過度焦慮,好麼?”賈曉農最後安慰道。
“好吧,我沒有焦慮,我只是覺得,我內個沒來了,會不會出問題,你剛纔一說咱們都是身負重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那樣的事兒,我就釋然了。”楊秀姑鬆了一口氣。
“好吧,沒事就好,過兩天,頂多過兩天,該來的總會來,你說是不是?”賈曉農說道。
“你好壞,睡了啦,不理你了!”楊秀姑就翻了個身,將一頭秀髮甩在了身後,使兩人之間一下子就有了距離。
賈曉農靜靜地躺着,他也沒有睡意。
賈曉農沒有睡意,並不是因爲激動,也不是因爲楊秀姑的大姨媽沒來。
賈曉農是因爲
在思考,該如何告訴秀姑,關於二姐的事兒。
沉吟了好一陣子,賈曉農試探地問了一句:“老婆,你沒睡着嗎?”
“沒呢,你也沒睡着?”楊秀姑回答着,並沒有翻身。
“要不,咱們……”賈曉農開口道。
“不不不,連抱一抱都不行,你應該很清楚自己……”楊秀姑別有用意地說道。
呵呵,賈曉農心裡笑了笑,想,原來秀姑就怕自己想要和她親熱,雖然自己和她在關鍵時刻就會倒下,但是自從那次在神農百寶囊成功發生關係後,賈曉農都覺得那不是個事兒,關鍵時刻摸摸戒指,換個場景,進入百寶囊即可……
只是,神農說自己和楊秀姑是金童玉女,還肩負重任,所以將自己那方面的慾望給控制了起來。唉,真不知道自己和老婆秀姑到底肩負什麼樣的重要任務,現在也就練習那混元霹靂手,都還在玄級鬼手階段,也許想要知道答案,就得等到神農再次出現罷了。
“秀姑,我的好老婆,其實我也有事兒想要跟你說說。”賈曉農一本正經地說道。
“哦,你是不是說,我內個沒來了,隔天要是再不來,你找草藥給我吃是不是?你都說了你是神醫嘛!”楊秀姑回答道。
“這是當然,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想和你談談二姐的事兒。”賈曉農說道。
“二姐?”楊秀姑一下子翻身過來:“我跟你說過二姐麼?奧,說過,二姐她不幸福,之前有過一次不幸的婚姻,後來二姐就沒回來過,說是嫁的很遠,也很幸福的,有機會她一定會回來。對了,你咋就想起要說說二姐來了?”
“因爲,二姐之前跟你說的,全是謊言。”賈曉農一字一頓地說道。
“謊言?二姐對我挺好的,怎麼可能對我說謊言,還有,你……”楊秀姑說着說着,似乎已經知道了賈曉農心裡所想,忍不住反問道:“你這麼說,你見過二姐?”
“何止見過?”賈曉農就深深地嘆息一聲。和二姐楊秀麗發生的一切的一切,就都在眼前一一浮現。在老婆秀姑面前,賈曉農選擇毫不隱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