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曉農趴在窗臺外面,手機放在窗臺上,調整好了角度,完全將沙發上的人肉大戰給錄了下來。
原本,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賈曉農都覺得錄下來玷污了自己的手機,可是,假如有那麼一天,這一視頻要是讓他拿出來,那將是保護他的最好的證據。
當那人肉大戲在手機裡已經錄了將近三分鐘,雙方在沙發上也輪換了第二次動作,賈曉農覺得夠了,索性收了手機,縱身一躍,就又回到了307房的窗臺外外面。
此刻,307房房門那兒不斷地傳來門鈴聲,還一次比一次急促,賈曉農快速從鋁合金防護欄窗戶翻進了屋,關了窗門和門簾,整理了一下有些狼狽的自己,這才若無其事地前往房門那兒。
透過貓眼,賈曉農看到門外站着眉頭深鎖的何玉梅。
“難道……難道何大姐去前臺沒有調整房間?所以回來了?”賈曉農潛意識地摸了摸褲兜裡的508房房卡,心說:反正現在事兒都辦完了,實在調整不過來,那就換回去吧!
於是,賈曉農就伸出左手,拉開了房門。
房門外是驚訝的何玉梅,她已經用大拇指連續按住門鈴已經許久了,賈曉農居然毫無徵兆的拉開了房門,自然就讓她一愣。
不過,一愣之後,何玉梅的表情變成驚訝,從他的視線就能猜到爲什麼。
何玉梅的眼睛完全被賈曉農左手食指上那醜陋的玉石戒指給吸引住了。
賈曉農也沒太在意,打開門後,側過身子:“何大姐,請進……”
何玉梅徑直走了進來,視線依舊沒有從賈曉農的左手上離開,看的賈曉農都有些不自然了。
“何大姐,呢個,前臺經理答應了咱們換房間了嗎?”賈曉農趁機說道。
“這個,沒有呢,人家說這種事兒須得兩人前往前臺,同時說明原因,並出示身份證,所以,我就回來了,結果按了半天門鈴,你纔開門。”何玉梅向後退了退,自個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說道:“賈村長你的事兒,就一定
要在這個房間才能辦嗎?”
“這個,是啊,不過,如果前臺不方便調換房間,那就算了吧,我回我的502房就是了。但還是要謝謝何大姐,還讓你親自跑前臺一趟。”賈曉農說完,就摸出508房卡,遞了過去。
何玉梅也將502房卡遞過來,交換房卡的瞬間,何玉梅再一次緊緊地盯着賈曉農的左手看了又看。
賈曉農微微頷首,笑了笑說道:“其實,何大姐,我要辦的事兒已經辦完了,謝謝你,關於這508房窗臺防護欄被我掰斷的事兒,我會主動向河西酒店經理言說,我會賠的。”
“啊?”何玉梅潛意識地看了看窗子,窗簾擋住了整個窗臺,她看不出窗臺防護欄怎麼就被賈曉農給掰斷了,於是就發出了一聲驚呼。
賈曉農頓了頓,摸了摸肚子,然後說道:“對了,何大姐,謝謝你的房間啊,我這就要出去吃點夜宵,你要是剛好沒吃的話,我請你當是答謝一下好不好?”
“宵夜啊……”何玉梅再一次看了看賈曉農的左手上戴着的玉石戒指,然後點頭說道:“賈村長,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就有點餓了,不如我請你吧?”
“何大姐別客氣,其實我就是在街邊弄點小吃,大姐還是別和我爭了,我請客……當然,如果大姐不喜歡吃街邊的小吃,也可以到其他地方……”賈曉農說道。
“其他地方就不用了,其實我就喜歡街邊的小吃,比如炒飯啦,滷肉啦等等……走!”何玉梅激動地說道。
夜食一條街,舞兒大排檔。
賈曉農和何玉梅選了個靠邊的位置,叫了兩個酸湯炒飯,滷肉一盤、滷豆腐一盤、汽鍋童子雞一個,然後就坐等老闆舞兒炒飯。
在老闆舞兒炒飯的當兒,服務員又送來了免費的臭豆腐和糊辣椒。
很快,兩碗熱氣騰騰的酸湯飯也送了上來。
吃飯期間,何玉梅的眼神依舊不斷地瞄着賈曉農手上的玉石戒指,看得賈曉農都有些不自然了,乾脆就將自己的左手放在了桌子下面。
“呵呵,賈
村長,你可真是富豪啊,這頓飯,我不和你爭了,你請客。”何玉梅見賈曉農做出了這個動作,說道。
賈曉農先是一愣,說道:“何大姐真會開玩笑,我纔不是什麼富豪呢,我現在可缺錢了,不過,這一頓飯,說好了是我請,那當然就是我請。都說請客吃飯的話,男士優先女士靠邊的嘛!”
“哈哈,你還缺錢花?”何玉梅表示不相信,扒拉了一口酸湯飯後,突然轉移話題說道:“賈村長,你知道我這次來桃花村有什麼事兒嗎?”
“也許,是因爲《神州夜話》吧!”賈曉農蠻有把握地說道:“自從河西文聯主席李應龍大作家的神書發表後,到桃花村的外來人,基本都是因爲這個!”
“說的不錯,不過我是爲了那伏龍洞中的詭異石鐘乳,電視臺播放說,李應龍的女兒在洞中拍照的時候,拍到了兩張奇怪的九頭巨蟒的相片,其中竟然有一張相片顯示,說是那九頭巨蟒的一隻眼睛居然閉上了,這才幾秒鐘的間隔時間,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要麼相片是PS的,有意加工故意操作,如果不是這樣,那就只能說明,那洞中的九頭巨蟒有可能是活物,所以,我來了!”何玉梅突然壓低了嗓門:“賈村長,其實我是春城市鑑寶協會的副會長……”
“你是鑑寶協會的?”賈曉農瞬間明白了,難怪這一陣子何玉梅總是要盯着自己的左手,看樣子,自己左手上的寶貝戒指肯定被何玉梅給看上了。
“對呀,我就是鑑寶協會的,恩,我是春城鑑寶協會的副會長。”何玉梅有些得意地說道:“賈村長,怎麼樣,你是不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怎麼能說不相信呢?看得出來,你的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賈曉農認真地說道。
“什麼狗屁身份和地位!”何玉梅撇撇嘴,說道:“雖然我是古董研究專業的,但我只承認我是有經驗的人,鑑寶行業這一塊,存在着很多欺詐性和不可能性,我摸爬滾打了十來年,感覺還是經驗比文憑和學術研究重要。我看出來了,你戴的戒指,非比尋常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