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取完五隻林麝的麝香之後,掏出三根金針,在林麝腦袋上各自紮了一下。
不消片刻,這五隻林麝緩緩醒了過來。
他叮囑這些林麝不要跑出南山,將金針放進兜裡後,將碗放進竹屋之中,去山上弄柏樹葉子,用來制香。
直播間中,一衆水友紛紛打字,討論了起來。
“桐仁堂陳慶之:心痛呀,這麝香可是名貴藥材,小哥用來做香,簡直是暴殄天物呀!”
“濟世堂許仕林:小哥你用麝香做香,這手筆也太大了吧!”
“鑫源藥業郭百祥:國內的麝香可不多了,用麝香來做香實在太浪費了,現在可不是古代皇帝宮中用麝香的時候了!”
“據說麝香男人聞了之後,容易上頭,衝動,莫非小哥制香,是爲了增加情趣的!”
“哼,我男神一向冰清玉潔,纔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呢!”
“小哥,不知你做的香賣嗎,一支香我願意出一千塊!”
“小哥,我願意出兩千塊買一支香,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宋青山最不差的就是錢了!”
“小哥,我出一萬,我老爸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之上的……我準備今天過年祭祖,給他燒上幾個扎紙小姐,外加三炷你做的香!”
“樓上的,你這操作實在是太秀了吧,真是孝順呀!”
……
過了一段時間,何常在從山上採了一些柏樹葉子,以及柏樹膠,下山到了原來地方。
司夏則是用紅桶拎着一些制香的工具上山,到了何常在身邊。
何常在對司夏道:“你把其他東西放在地上,去打一些水過來!”
“行,一切都聽你的!”
司夏把紅桶中東西全部放在了地上,拎着紅桶去打水了。
一般的制香要經過修制、蒸、煮、炮、炒、炙、烘焙、研磨、成型等工序。
何常在制香卻不用那麼麻煩,他先是從紅桶之中取出一個碾香料的工具,將柏樹葉子碾碎,放進司夏帶來的一個小木桶中。
直播間中,一衆水友紛紛打字,討論了起來。
“小哥這力道也太厲害了吧,隨意用木輪子一碾,這些柏樹葉子就化爲齏粉了!”
“小哥幹活的神情好專注呀,真是愛了,愛了!”
“是呀,看小哥有條不紊的幹活,會感到心中寧靜,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呀!”
“好想和小哥這樣的美男子過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呀,只可惜他看不上我!”
“見到小哥這悠閒的田園生活,我感覺豪宅,名車,富太太的生活不怎麼香了!”
……
何常在研磨了一些柏樹葉子粉末之後,踱步走進竹屋之中,將盛着麝香的碗拿了出來。
不多時,司夏提着小半桶的水從山上下來,到了何常在身邊。
何常在往木桶中倒了點水,將麝香,柏樹膠、全部到了進去,和柏樹葉子粉末和成了泥,對司夏道:
“司夏,你去竹屋裡拿一個木板過來,我要做香了!”
“嗯!”
司夏應了一聲,踱步去竹屋子之中拿了一個木板出來。
她眉頭微皺,面露一絲顧慮之色,對何常在道:
“這木板是我從韓霜那裡騙來切菜用的砧板,我跟她說這木板是用來做美食的,她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打我呀!”
“沒事,大不了,我去山上再給她做一個砧板就好了!”
何常在淡然一笑,從地上拿起手工制香機,在木板上壓出一條條香來。
司夏幫忙把何常在壓出來的香用刀切斷,放進了模具之中,整齊的擺在了木板之上。
何常在一邊制香,一邊問道:
“對了,你進竹屋的時候,見慕容那小丫頭了嗎,她最近還好吧!”
司夏說道:“我見那小丫頭躺在牀上,一副昏昏沉沉的表情,像是生病了,我急着過來給你送東西,也就沒多問什麼!”
何常在將手工制香機遞給司夏,說道:“你來制香,我去看看慕容!”
司夏接過了手工制香機,着手製香。
何常在走進竹屋之中,見到秋容躺在牀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
“有點燙,發燒了呀!”
韓霜說道:“我給這丫頭喝草藥了,可就是不見好呀!”
何常在從兜裡掏出金針,在慕容頭頂紮了一下,收針,對她問道:
“小丫頭,好點了沒!”
慕容點了點頭,說道:“常在哥哥,你真厲害,我感覺好多了,想下牀和你一起去玩!”
何常在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玩什麼呀,你病還沒好呢,安心躺在牀上養病,等你病好了,我再帶你去玩!”
慕容從被子裡伸出一根手指,笑道:“常在哥哥,你可不許騙我,騙人是小狗!”
“放心吧,你病好後讓韓霜姐姐帶着你來找我,到時候帶你去玩,我現在去制香了!”
何常在伸出手指,和慕容勾了一下,踱步走出了竹屋,到了司夏身邊。
此時,司夏已經把所有香制好放在了木板之上。
何常在看着木板之上,排列儼然的香,讚歎道:
“司夏,沒想到你幹活還是有模有樣,挺好的嗎!”
“那是!”
司夏神情傲然,說了一句,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盛香用的半圓形青銅器皿,對何常在道:
“何常在,這是孫大娘送我盛香用的東西,要不我們點燃一截香,試一下這香效果如何吧!”
“行,咱們試一試!”
何常在說了一句,拿起木板上小半截香,放在手裡,用真氣烘乾,掏出打火機點燃。
他從司夏手裡拿過青銅器皿,將點燃的香放了進去。
頓時,一縷嫋嫋煙霧從青銅器皿頂部冒了出來。
司夏掏出手機,放了一首《清靜經》爲背景音樂。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
隨即,她湊到何常在手中拿着的青銅器皿之上聞了一下,頓時面色通紅,身上一陣火熱。
司夏感覺不對勁,心念一動,收了無人機,面露怒色,對何常在道:
“何常在,你這香不對勁,是不是想用下三濫的手段得了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