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何常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外邊又飄起了雪花。
田遙察覺到何常在醒了,她睜開眼睛,對何常在問道:
“你怎麼又起這麼早?”
何常在輕嘆一聲,“睡不着呀!”
田遙湊到何常在身邊,往他懷裡鑽了鑽,說道:
“睡不着,那陪我玩一會!”
“好呀!”
何常在蒙着被子,和田遙鬧了一會之後,穿上衣服,朝酒店樓下走去。
田遙面色羞紅,盯着何常在的背影怒罵一聲,“何常在,你這個傢伙真是的,說一會就一會……今天晚上不讓你上牀了!”
何常在出了酒店,打開許行的朋友圈,買了一袋木棉樹種子。
然後,打通了楊偉的電話。
不多時,楊偉一溜煙的跑到了何常在身邊,面帶笑容,問道:
“常在哥,你找我什麼事呀!”
何常在說道:“我今天交給你個任務,去買一輛專門拉小舟的大三輪車,把下游的小舟拉上來,另外你去縣城,再招收幾個保安,另外遇到模樣周正的女的也給招過來!”
楊偉掏出手機,打開收款碼,伸到何常在面前,靦腆笑道:“買車呀……常在哥,你給個活動經費唄!”
何常在掏出手機,掃了一下,給楊偉轉了二十萬,叮囑道:
“記得早點回來,還有事安排你呢!”
“行,常在哥,我儘量早點回來!”
楊偉說了一句,踱步朝村口走去。
這時,司夏將車開到何常在面前停了下來。
她從車上下來,一臉激動表情道:
“何常在,你們村水怪的事情一夜爆火,現在各大網絡媒體都在爭相報道,許多網友,以及一些網絡主播都準備過來一探究竟呢!”
何常在開口道:“那好呀,越多的人過來,這裡發展的越快!”
司夏眼眸流轉,說道:“你沒打算投資一下下游那一個湖呀,那地方絕對能大賺一波的!”
何常在淡然道:“也許水怪這件事只是網友們一時的心血來潮,過幾天風波就過去了,我們還是看一看情況再說……俗話說我送了你一輛車,你整天開,不嫌廢油呀!”
司夏說道:“我現在可是一個小富婆,自然不心疼這些油錢了,就算我沒錢了,這不還有你嗎!”
何常在開口:“姑娘,沒有付出,哪有回報,我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小心到最後讓我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司夏仰着下巴,目光從何常在手中拿着的袋子掠過,冷哼一聲,說道:
“進了我兜裡的錢,你就是一分一毛都休想要回去……對了,你手裡拿着的是啥!”
“是木棉樹種子,你等一下,我去第一座農家院拿來钁頭,然後我們就去種田!”
何常在說了一句,踱步朝第一座農家院走了過去。
司夏望着何常在的背影,輕嘆一聲,“誒呀,沒一點經商頭腦,趁着水怪的熱度,就算去湖邊賣礦泉水都能發財呀!”
不多時,何常在扛着钁頭,從第一座農家院走到了司夏身邊,和她一起往短鬆崗走去。
路上,司夏開口道:“何常在,我就搞不懂,你是怎麼騙人家小蘿莉,讓她死心塌地跟着你的!”
何常在淡然笑道:“司大美女,你現在還是一個姑娘,等你成爲我的女人了,你也會死心塌地的!”
司夏俏臉微紅,踹了何常在一腳,說道:
“臭流氓……小蘿莉估計是天真善良,被你花言巧語騙了身子,我纔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呢!”
何常在說道:“我和田遙是機緣巧合之下在一起的,至於具體原因,我就不跟你說太多了!”
司夏一臉好奇之色,問道:“那你喜歡她嗎?”
何常在撓了撓頭,遲疑道:“畢竟在一起時間那麼久了,肯定有點感情呀!”
司夏繼續問道:“那劉寡婦呢,你跟她有感情嗎?”
何常在一臉正色道:“你別胡說,我和詠春嫂子沒什麼的!”
司夏一臉不屑道:“切,我纔不相信呢!”
何常在神情儼然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司夏說道:“那何常在,你喜歡美娟姐,是不是因爲她長得漂亮啊!”
何常在思索良久,一臉認真道:“長得漂亮是一方面,主要我還是喜歡宋美娟溫婉,內斂的性格!”
司夏眉頭微皺,說道:“可是,我覺得以美娟姐的性格,她若是和你在一起了,肯定無法容忍你身邊有別的女人的!”
何常在沉聲道:“誒呀,感情的事,想想都頭大,我帶你去種田,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仙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可是神仙中人,別說兩個老婆了,三妻四妾都不過分!”
“你這渣男,還想三妻四妾,你以爲自己是韋小寶呀!”
司夏踹了何常在一腳,恨恨道。
兩人一路嬉鬧,來到短鬆崗,上到了山上。
何常在用钁頭開墾了一大片土地之後,將手中的木棉樹種子遞給了司夏。
他拿着钁頭在前面刨坑,司夏負責在後麪點種子,埋坑。
不一會,出了一頭汗的司夏喊道:
“何常在,你能不能慢一點刨坑,人家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司夏,你既然累了,就到一旁歇着吧,剩下的木棉樹種子,我一個人種就行!”
何常在說了一句,加快了種田速度。將钁頭揮舞的飛起,跟個老黃牛似的,埋頭苦幹,開墾個不停。
司夏長出一口氣,踱步走到一旁歇着去了。
幾個鍾之後,何常在把一袋子木棉樹種子全部種到了土裡,然後,施展雲雨訣。
剎那間,天空烏雲匯聚,電閃雷鳴,一場豆大的雨落下。
司夏看着地裡的木棉樹種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地裡鑽了出來,從嫩芽長成一棵棵開着紅色花朵的木棉樹,她當時瞠目結舌,直接就驚呆了,嘴脣顫抖道:“這……這怎麼可能!”
“好了,種田完畢……姑娘,我們下山去吧,對了,這件事你可得給我保密呀,誰都不能說,你要是敢說出去的話就等着侍寢吧!”
何常在扛着钁頭,踱步走到司夏身邊,拉着怔怔出神的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