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一邊用廚房的另一個煤氣竈炸魚,一邊說道:
“怎麼,宋大美女吃醋了!”
宋美娟秀眉微蹙,沉吟道:“我纔沒有呢!”
何常在淡然一笑,“我跟司夏,還有李香君一起去的!”
宋美娟嘴角揚起,勾勒出一抹淺笑,她瞅了一眼鍋裡的辣椒炒肉,問道:
“何常在,鍋裡的是竹鼠肉嗎?”
何常在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炒的可很辣,吃起來很爽的呀!”
宋美娟別看文文靜靜的,可是一個典型的吃貨,她聽到很辣,吃起來很爽。
直接就忍不住了,拿起筷子,掀開鍋蓋,嚐了一塊肉,不由驚歎出聲,“好辣,不過好好吃呀,我還想吃!”
何常在說道:“姑娘,這竹鼠的皮比較厚,要多燜一會才能熟,你不要着急吃……竈臺上的塑料袋子裡還有貼餅子,你去拿蒸鍋把這些貼餅子蒸上,一會我們配着竹鼠肉一起吃!”
宋美娟走到竈臺邊,解開塑料袋,拿起一個貼餅子,面露一絲疑惑之色,問道:
“何常在,你這貼餅子是什麼做的,怎麼黃啦吧唧的!”
何常在回答:“是紅薯面,以及柿子做成的!”
宋美娟一邊着手蒸貼餅子,一邊說道:
“看來你和司夏,還有那個李香君,這次玩的一定很豐富,很開心了!”
何常在聽宋美娟酸溜溜的語氣,沒有接她的話茬,先是把炸魚出鍋了。
然後,將竹鼠肉出鍋,倒進一個大鐵盆中,對她道:
“宋大美女,上菜了,還有門口站着偷聽的司大美女,別以爲我沒看見你,過來幫忙上菜呀!”
宋美娟和司夏見美食出鍋了,兩人均是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端着盆子往屋裡走去。
一旁將石磨搬進廚房的李香君見飯菜出鍋,就被司夏和宋美娟端走了,閒來無事,站在蒸鍋前,等貼餅子蒸熱往屋裡端。
何常在又着手做了一盤子西紅柿炒蛋,一盤子糖醋茄子,端進了屋中,開口道:
“各位美女,大家簡簡單單吃頓美食吧!”
座位上,司夏和宋美娟兩人都是盯着飯菜雙眼放光,她們見何常在過來,拿起筷子,狼吞虎嚥,沒一點淑女風範的吃了起來。
司夏開口:“嘶……好辣呀,何常在你爲什麼把竹鼠肉炒這麼辣!”
何常在夾了一塊竹鼠肉,放進嘴裡,嚼了嚼,感嘆道:“嗯,夠味,辣了吃着才爽嗎?”
司夏點了點頭,一臉滿足表情道:“辣雖辣,不過吃着特別爽,根本停不下來呀!”
這時,田遙和鄭爽走進了屋中,她眉頭緊蹙,沒好氣道:
“何常在,你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呀,又是小酒,又是小肉的,身邊還有三個美女陪着!”
何常在見田遙進來了,頓時面色一僵,心想自己怎麼把她給忘了。
隨即,從座位上起身,陪着笑臉,湊上前去,將田遙拉到自己座位上,說道:
“菜剛上,正準備去叫你呢,沒想到你來了,快坐下吃吧!”
田遙見司夏和宋美娟都在這裡,給何常在留了幾分面子,沒有發火,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何常在對鄭爽道:“你再去拿兩把椅子過來!”
“是師父!”
鄭爽聞着屋裡飯菜彌散出來的香味就很想吃,但一想到尊師重道,還是乖乖的站在了門口。
如今一聽到何常在讓他拿兩把椅子,喜出望外,立馬跑到了院中。
不一會,鄭爽拿來椅子,她和何常在落座之後,兩人吃了起來。
李香君目光深沉,像是想起了往事,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桌子上的一瓶臺子,很快便被她一人喝光了。
“師父,我去拿酒!”
鄭爽見桌子上沒酒了,有些不捨的放下了筷子,一溜煙的跑出了屋子。
田遙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瞥了李香君一眼,對何常在問道:
“這位姐姐是?”
何常在回答:“她是我招收到戲樓中的舞女!”
田遙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她像是怕桌上的竹鼠炒辣椒被吃完似的,筷子連動,不停的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鄭爽進屋,她四瓶臺子放到桌上,連忙坐到座位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李香君拿起一瓶臺子,打開蓋子,很是瀟灑的直接對瓶吹。
宋美娟看桌子上的一大盆子竹鼠肉很快便見底了,對何常在道:
“盆子裡的竹鼠肉快沒了,我見廚房還有竹鼠,你再去炒一盆子吧!”
“行,還想吃啥,大家都別客氣,跟我直說就行!”
何常在瞅了田遙一眼,見她沒有不高興,起身出了屋子,去廚房炒竹鼠。
沒過多久,他端着一盆子竹鼠炒辣椒進了屋子,將其放到了桌子上。
此時,屋內一行女子吃的都差不多了,酒也是喝的面色微醺。
李香君喝的尤爲嚴重,耍酒瘋,拿着一根髮帶,放浪形骸的在屋子裡跳着舞。
在座的一行女子,見竹鼠炒辣椒上來了,均是爭先恐後的吃了起來。
何常在坐在座位上,倒了一杯臺子,拿着酒杯,望着李香君的翩翩身影,不由讚歎。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
李香君踱步走到何常在身邊,坐在其懷裡,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嬌媚一笑。
“我有你說的那麼漂亮嗎?”
何常在神情微微一怔,隨即,一把推開了她,說道:
“姑娘,你喝醉了!”
“男人呀,都是一個德行,還是我的心上人好,如同那一輪白月光!”
李香君說了一句,踱步出了屋門。
何常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等一行女子將桌子上的竹鼠炒辣椒吃完。
他將這些人一個個扛進了酒店之中,將她們安頓好。
正當何常在走到田遙房間,準備和醉酒的她幹一些壞事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陳佳打過來的,接通了電話。
“陳佳,怎麼回事!”
“那潘鳳不講信用,把我們冰糖葫蘆的價格擡上去了,何老闆,你說我們是漲價還是不漲呀!”
“不漲,這只是一串冰糖葫蘆而已,若是價格太高的話,我們豈不是成了黑心商人……這事就交給我吧,你不用操心了!”
何常在瞅了一眼牀上,已然恬靜睡着的田遙,沒去打擾她,出了酒店,開車朝市裡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