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和柳嫣然合照之後,扭頭準備離開。
柳嫣然出言挽留,“何常在,縣城新開了一家咖啡廳,要不要一起去坐坐!”
要是平時,像柳嫣然這種大美女邀請,何常在肯定是要去的。
可如今田遙受傷,怕對方受到冷落,打翻了醋罈子。
車裡又塞着一個桀驁不馴的任盈盈,他感覺有點頭大,婉言拒絕。
“不好意思呀,柳總,我家裡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
說罷,何常在踱步走到車前,打開車門,開車離去了。
柳嫣然平時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對於那些富家權貴子弟的逢迎討好,苦苦追求,一向是愛搭不理。
如今被拒絕,她望着蘭博基尼毒藥離去的背影,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
柳嫣然平時不怎麼抽菸的,只有工作壓力大的時候,纔會抽上一根。
不知怎的,現在卻特別想抽。
於是,她從兜裡掏出一包茶花,抽出一根,點燃抽了起來。
……
勞斯萊斯之上,王險望着柳嫣然的身影,一臉淫笑道:
“這女人,抽起煙來,還怪有風情的,一會玩起來,肯定有味道!”
聞天海提醒道:“一會,柳嫣然便要開車離開了,你還不快安排一下子!”
王險回過神來,打了一個電話,叮囑了幾句之後,對聞天海道:
“聞老闆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我已經安排手下的小弟,在前面路口守着了!”
聞天海從兜裡掏出一根雪茄,點燃抽了一口,冷笑一聲。
“商場如戰場,既然柳嫣然擋了我的財路,那我只好毀了她了!”
王險出言附和,“是呀,混社會,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能掙到錢纔是王道!”
就在這時,柳嫣然抽過煙,走到路邊一輛法拉利旁,打開車門,上車,往市裡駛去。
她行駛了一段距離,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時。
突然被一輛橫向駛過來的捷達截停了。
緊接着,周圍又開過來了兩輛捷達,將柳嫣然給堵死在了原地。
車上,柳嫣然有些慌了,她下意識的打通了何常在的電話,一臉情急道:
“我在通往市裡的路上,被人家給堵了,你快來……”
還不等柳嫣然把話說完,幾個紋龍畫虎,流裡流氣的青年男子,動作麻利的下車。
其中一個手持一根鐵棍的青年男子,一下子砸碎了車窗玻璃,打開車門,鑽進車裡,一把搶過了她的手機。
緊接着,青年男子打開另一面的車門,讓一個身材矮胖的青年男子進來,兩人合力捆綁住柳嫣然的手腳,並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將其塞到車廂之中,開車往縣城郊外一處偏遠的鄉下駛去。
何常在接到柳嫣然的電話之後,當時目光一緊,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呀。
他用六壬課掐指一算,調轉車頭,一腳油門,一溜黑煙的往縣城郊外的鄉下駛去。
……
勞斯萊斯車上,王險在接到手下電話,得知得手了之後,面露喜色,對聞天海道:
“聞老闆,一切搞定,我要去辦正事了,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他推門離開,上了路邊一輛寶馬,朝縣城郊外的鄉下駛去。
聞天海望着寶馬車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勾勒出一抹陰險笑容。
王險開着車,放了一首紅塵情歌,跟着哼唱,一臉春風得意,忘乎所以表情。
不多時,他將車開到了目的地,鄉下一座老宅前。
下車,掏出鑰匙,開門進去,鎖上門之後,徑直走進了屋裡。
屋內,一羣青年在見到王險之後,均是面帶微笑,一臉討好表情。
“王哥好!”
“王哥來了!”
“王哥,我這就去給你倒茶!”
……
王險瞅了一眼屋內地上,手腳被綁,嘴上封着膠帶,不停掙扎,一臉惶恐的柳嫣然,很是滿意的笑了笑。
掃視屋裡的一行小弟一眼,開口道: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沒在柳大美女身上揩油吧!”
一行小弟可是知道王險的心狠手辣,一個個將頭搖的如同撥浪鼓,紛紛開口:
“王哥,您就是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動您相中的女人呀!”
“王哥,小弟什麼尿性您又不是不知道,像我這種小流子,也就配去洗頭房洗個頭,這麼漂亮的女人,就算放到我面前,我也不敢動呀!”
“王哥,您可別開玩笑了,嚇的我出了一褲頭冷汗!”
……
王險從兜裡摸出一根菸,點燃,深深抽了一口,衝屋子裡的一衆小弟擺了擺手,語氣輕快道:
“你們幾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快出去呀!”
“好的,王哥!”
“王哥,我這就消失!”
“王哥,盡興呀!”
……
一行小弟在跟王險打過招呼之後,一個個退出了房間。
唯獨一個身材瘦弱,梳着偏分的男子呆在原地,遲遲不肯走。
王險瞪了他一眼,冷聲道:
“小紀,你杵在這裡幹啥,準備看現場直播呀!”
身材瘦弱男子撓了撓頭,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藥瓶,遞給王險道:
“這是小弟的一點心意,媚香丸,這個藥是外國進口的,藥性非常的強烈,就算是貞操烈女,都能變成銀娃**!”
“小紀,你這東西不錯,哥哥就收下了!”
王險接過小藥瓶,伸手拍了一下身材瘦弱男子的肩膀,一臉讚許表情。
讓其出去之後,他關上門,並反鎖上,撕了膠布,強行掰開柳嫣然的嘴,給她服下了兩顆媚香丸。
然後,點燃一支菸,靜靜的等待藥效的發作。
漸漸的,柳嫣然在藥效的作用下,渾身發熱,意識逐漸變的模糊了起來。
王險看時機差不多了,踱步上前,開始撕扯起柳嫣然的衣服來。
就在這時,何常在縱身跳進了院落之中,打翻王險的一羣小弟,一腳踢開了房門。
不等王險反應過來,身子一閃,掠至其身邊,一巴掌直接將他扇暈了過去。
“臥槽,柳總身子怎麼這麼燙……不過還好,用金針能逼出來其體內藥性!”
何常在摸了一下柳嫣然的臉,感嘆一聲,伸手去摸兜裡的金針。
誰知,就在這時,一張溫潤軟糯小嘴,印在了其嘴脣之上。
緊接着,一具火熱的軀體,如同八爪魚一般盤在了他的身上。
“這可不是我趁人之危……我也不是聖人呀!”
何常在咂摸了一下嘴脣,吞嚥一口唾沫,將金針收進兜裡,做出了一些下意識的本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