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和李軍吃了飯走了。劉娟見他們走後,大聲地對劉墉說:“我們終於可以放心的聚一聚了。”劉墉看着她可愛的樣兒,白嫩的臉蛋上,顯示出粉紅色,透人,迷人!胸前的一對小山,一上,一下。劉墉控制不住去摸。劉墉感覺今天那地方不與平時不一樣,像是摸王秀珍那兒,格外的細嫩。他是不是摸着王秀珍那胸,感覺不出來了。他尋思着,她的胸脯時。劉娟親了他一口說:“我愛你老公!我們把結婚證辦了吧!”劉墉想這事遲早要辦的,何況劉娟那麼優秀。說人,人長得俏;說知識,知識豐富;說錢,夠自己一輩子花的了。他也無他求了。劉墉想說,心裡樂了。王秀珍此時給了劉娟一個電話,說了明天的事。劉娟笑了笑對劉墉說:“明天一定去,王秀珍急了呢!我把我這手機拿給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劉墉不想要她的手機,沒得什麼事兒,用着是Lang費電話費。
第二天,劉墉醒得早,昨晚雖然說劉娟要求高,做了三次還不滿足,要求再來。劉墉想明兒要回秋莊,還能太倦了,睡過頭對不住王秀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好的事,一定要兌現。六點剛過,劉墉醒了,起身上廁所。剛下牀發現自己走路輕飄飄的,像魂兒被帶走了似的。劉娟被他走路的聲響,驚醒了,反身一抓劉墉,發現來在牀,立即坐了起來,喚劉墉,“劉墉,你去哪兒?”劉墉立刻回聲。劉娟聽取他去了廁所,便也起牀去。兩人回來時,劉娟抱着劉墉說要來。劉墉說:“不能來了,壞身體的。”劉娟不依,強行要上。劉墉沒辦法由她做了。
七點過,王秀珍來了。她正按門鈴,劉娟抱着劉墉說還要來,劉墉見此機會,起牀去開門!劉娟罵王秀珍,“什麼人?起來那麼早幹嗎?”劉墉也得去秋莊了,不要一天抱着劉娟來那事,無聊無味。他覺得做事只能愛新鮮,不能天天晚晚來,傷了勞力,也傷了情調。
劉墉起了牀忙穿衣服,便要求劉娟多睡一會。劉娟那肯睡了。她起了牀。王秀珍說來就來了。她站在門口好久不敢開按門鈴,怕影響他們做事。她徘徊了一陣,劉墉可覺得不對了,大門進來不過三四分鐘,劉娟爲什麼過了十分鐘還未來啊。劉墉洗好了臉,要出門去看一看時,門鈴聲響了。劉墉開門。果然是王秀珍,劉墉一眼見着的是她的穿着像個英國皇宮裡的貴婦。頭髮像是剛燙,髮絲上還可以看到蒸溜水。上穿緊身旗袍,下套長桶裙子。劉墉喚他進來,她走着吃力的貓步。劉墉擔心摔倒。劉娟起牀準備去刷牙,見了王秀珍那一身打扮,暗罵她**,是不是對劉墉有想法。
王秀珍一進屋,高聲地說:“劉娟,你們是不是現在才起牀啊?”劉娟面如土色,說:“是的。你起來那麼早,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早上起來那麼早!”王秀珍見了劉娟一臉不悅,也想暗罵她幾句,想到過去的情義也就別當真了,如果真是和她鬧,今天走不了,自己的商業計劃又落空的,爲了錢可以出賣朋友,爲了錢也可以兩肋插刀。她一定要去劉墉們那那兒看一看,這麼好的商業機會不要,爲了婦人之忌,失之大計,不是商人之舉!她忍氣吞聲,笑着說:“是不是打擾你和劉墉做那事了!看你一臉不滿足的樣兒,勸你一句別當飯吃了。”劉娟一笑說:“你想得到呢!”劉墉聽了王秀珍的話,也看了一眼劉娟的表情,罵這女人真沒素質。大事小事喜歡用臉說話,別說其它的,見個朋友也得把心亮着。
王秀珍對劉墉說:“你洗好了嗎?我們出去吃早餐吧!”劉墉笑了說:“好的。否則走到秋莊天晚了。若是路上耽擱,深更半夜纔回家呢。”劉墉準備了一下,劉娟也跟着他打點行禮,邊說:“你回家給秋莊買臺電視看吧。這裡有一張農業銀行的卡,上面有二十萬元,你用了,需用給我電話。密碼發短信給你。”劉墉收拾好便叫王秀珍走了。在小區一家小吃店吃了早餐,劉娟送他們上車,三叮囑,四囑咐。
劉墉和王秀珍走了。王秀珍剛把車開出門,便對劉墉說:“我這車剛買的,花了四十多萬元。”劉墉笑了說:“你真是個女強人!那個男人遇上你,娶了你,享福呢!”王秀珍聽了,笑逐顏開地說:“你說話真甜。——哦,你是清水縣吧!我聽劉娟說,要五六個小時呢!”劉墉笑嘻嘻地說:“我覺得怪,你沒去過,你怎麼曉得路?”王秀珍說:“清水縣我去過很多次了!我外婆就在那兒,小學還是在那兒讀的書。”劉墉看着她說:“我們可真是有緣份了!”王秀珍說:“我到清水縣城,便不識路了,你到時指點了!”劉墉說:“可以啊!”劉墉聽取了王秀珍的外婆在清水縣城,便想得知在那兒,問:“你外婆家在什麼地方?”王秀珍說:“牛攔鎮!”劉墉想那是自己的鎮上呢,便說:“我也那鎮啊!”王秀珍驚訝地說:“你也那鎮壓?”劉墉說:“是啊!”王秀珍笑了,說:“那真是緣分了!”
王秀珍一聽,話可多了,許多童年的記憶涌上心頭。她看着劉墉說:“我最快樂的時光是在那兒,我和第一個暗念的男人也在那兒。”劉墉一聽是個瘋女人了,那麼小懂什麼暗念,笑着說:“你早熟了!”王秀珍投來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說:“我們女孩子不與你男孩子比,總喜歡把自己喜歡的人收藏起來回憶。”劉墉問:“那暗念的人肯定幸福了!”王秀珍說:“他可不知道。”劉墉想笑,王秀珍見她無聊的樣兒,像是在逗着她樂。王秀珍說:“我可是真的了。說出來,你總喜歡笑我。”劉墉想問個明白,好有時間和劉娟聊天時當笑話來擺。“你和他那個了嗎?”王秀珍說:“他是個勇敢的男孩子,可惜他後來輟學了,也是因爲老師走了。我也後來沒辦法回省城了。我剛走不久外婆生了重病去世了。可以說那是個傷心的地方了。我長大成人後,也沒來過。我想來,一是時間不允許外。還有一個原因,我舅媽和舅舅對我不好。我在那兒時幾個表妹常打我,罵我!”劉墉說:“現在可不一樣了,都長大了,也就隨之而變了。”王秀珍說:“變過屁!我有一個表妹還騙了我爸爸二萬多塊錢,得了二年了,現在還沒還呢!我爸爸好幾次要我帶着來要,我不來,說那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就像是救災了!”劉墉感覺王秀珍在錢放面並不是劉娟說的那樣,看得很重。劉墉還是想問個水落石出,便問:“你暗戀的男孩子會沒說呢?”王秀珍說:“你問啥!難道你想看我笑話?我曉得你們男人都和一夥老伯媽一個樣,特別喜歡聽女人與男人之間的醜惡的事情,閒暇時掏出來吹吹牛牛,笑一笑。我可是你常見的人,要是說出去,劉娟第個笑話我,說我口無遮攔。”劉墉說:“我纔不會和別人說呢!我是覺得好奇呢!”王秀珍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樣兒,也就說:“他也姓劉,可不知他家是什麼地方的,反正那兒很貧窮,那時米飯吃不上,一天只吃玉米窩窩。我有時要了一個啃,那多難吃了,又幹,又硬。”
劉墉聽她說到這,彷彿是在說自己。他記得剛去鎮上讀書時,天年年與秋莊作對,半年沒認真下過幾場雨,家裡的望天田,幹開了裂。家裡沒有米了,只有整天帶着玉米窩窩去學校吃。他天天受人笑自己家裡窮,好幾次跑回家鬧着不去上學了。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像是電影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正是那些經歷程,他決定要把秋莊人致富。劉墉還記得第一次被同學嘲諷,班裡有個女生特關心他,把家裡的肉包子,用白菜葉給他包來,給他吃。劉墉可後來實在不想讀下去,老師走了。劉墉想到這,覺得那女孩子就是王秀珍。他仔細一想,那女孩可不是叫王秀珍了。劉墉記得清楚了,她叫王子霞,不是叫王秀珍了。劉墉當時也沒問那女孩兒的家在那兒。
王秀珍看到劉墉半時沒吭聲,也像不是在聽她說話,心思重重的,便吃驚地問:“你想什麼呢?”劉墉立收回記憶,把那難記忘的一幕幕收了起來。便說:“你說的倒像是我生臨其景的故事,這好像發生在昨天。”王秀珍以爲劉墉在嘲弄她,臉色微紅,害羞地把頭轉了過去,眼睛盯着前面的路。
劉墉看了她的表情,是否覺得那女孩兒就是她,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王霞?”王秀珍吃驚地剎了車,停了下來說:“你怎麼知道我原來的名字?”劉墉說:“我是劉三多了!”王秀珍聽了想立即親他一口,大聲地說:“天啊!你早說啊!叫什麼劉墉?真是見鬼了!你改名了?”劉墉笑着說:“我那年去當兵,鎮長嫌我名字不好聽,偏要給我改名,說有個名人叫劉墉,你就叫劉墉吧!我老爹一聽,這名兒好聽,而且是鎮長取的,大人物,有知識,又是全鎮之長,笑呵呵地就依了。我也沒管,名嗎,只是別人喚得順口,想怎麼喚都沒關係。”
王秀珍聽劉墉說,心裡像一個剛萌發愛意的少女,臉色頓時紅了一陣一陣,像是做了那事。劉墉看着她,也覺得興奮。天公真對自己好,讓自己今天找回了真正幸福。劉墉暗想,真正的幸福是什麼?那是讓最美好的回憶從顯在眼前。他看着一瞬的王秀珍,天空像出了一道亮光,像是一顆流星從眼前閃過後,回來又停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