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想衝擊青山書院是嗎?我可以負責的告訴大家,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是衝擊青山書院,以後永遠取消參與青山書院舉辦的比賽,也永遠不會被錄取進入青山書院!”
正在門口的龍嘯天當即大聲呵斥道,當即一羣人猶豫了一下,只是人羣中顯然有人在鼓動,眼看衆人要再次被鼓動起來,在不遠處和一羣大師們說這話的樑清秋走了過來。
“大家都不要擠,我們青山書院國學研究院今年只是擇優錄取這麼多人,但是明年大家還是可以重新來參加比賽,獲得入學機會的,並非是只有今年一次機會!”
樑清秋一臉和善的對衆人道,頓時讓現場所有人激動的情緒稍微平和了一下,而後龍嘯天則是趁熱打鐵的唱紅臉道:
“是啊,大家今年沒有考上,明年還可以努力,明年不行後年、大後年都可以來的,反正國學這個東西很講究悟性和緣分,說不定明年諸位就能通過了呢。
可是大家今年若是不理智,對青山書院進行衝擊,我看以後就永遠喪失了進入青山書院國學研究院的機會,說不定給那些比你們水平要差得多的人騰出了道路。”
龍嘯天循循善誘的說道,這個傢伙的心理學是相當的好,眼見衆人都猶豫了起來,看着自己身邊的人都是一陣陣懷疑的神色,他緊跟着道:
“我看啊,剛纔說不定就是一些自認爲水平差的人,故意鼓動大家來衝擊青山書院?,可是他自己卻是躲得遠遠地!”
龍嘯天一番話,終於讓現場所有人同仇敵愾的局面瓦解了,所有人對身邊的人都提防了起來。
“諸位,大家說我們評定的不公平,那麼我們現在當即將所有的都作品都拿過來讓大家看;大家都是國學中的翹楚。相信一看就知道我們有沒有亂來!”
樑清秋衝三位頂尖大師,和一羣大師們招招手,隨即這些大師們揹着手,而一羣中學生則是拿着一幅幅獲獎作品走了過來。
“諸位,老夫是馬北望,身旁兩位是李秋白和陳昂兩位兄臺,相信我們三位大家應該都有所耳聞吧!”
以馬北望爲首,三個頂尖大師走了過來,馬北望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短袖上衣,微微揹着手對衆人笑道。
“北望大師、秋白大師、陳昂大師。三位大師乃是國內外最頂尖的三位大師,我們當然認得了!”
“是啊,您三位斐名海內外,天下誰人不認識三位!”
“三位大師謙虛了,現場的人要是不認識三位,不知道三位的名聲,那我們還陪稱之爲學習國學嗎、?”
現場頓時一片片興奮迴應的聲音,顯然突破了境界的三人在國內這些國學之人面前是非常有名?,而這些人對三位頂尖的大師是非常的崇拜。這可是比那些小女孩對韓國美花明星男還要崇拜。
“非常正確,臺.灣這邊的國學機構和學習者,對三位大師斐名海內外的大師們亦是異常崇敬!”
一羣媒體記者們也圍在門口,當即一家來自臺.灣的媒體當即說道。見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這個戴着眼睛的年輕男性記者解釋道:
“我是來自臺.灣華視電視臺記者,這次青山書院三位大師主持開辦國學大賽的事情,在臺.灣島內也是非常的有名。所以我們也慕名而來參加這一次國學比賽!”
這個臺.灣記者的話,頓時讓現場所有人一陣自得,別管怎麼說。國內的國學水平還算是一頂一的,儘管幾十年被打斷了發展,甚至還倒退了不少,可是一發力起來,就算是周圍這些小地區和國家在怎麼努力,也不是華夏大陸的對手。
“我來自日.本讀賣新.聞,我們日.本對三位大師也是非常崇敬,這一次大賽的消息也傳入了日.本,不過由於準備不足,所以我們日.本沒有人前來參加,來年還希望繼續舉辦這種大賽,我們日.本一定會向各位先生展示一下我們日.本人的水平的!”
一個來自日.本的記者,當即也是微微鞠躬,很謙遜的對周圍人道。
他的態度很謙恭,可是周圍人卻是隱隱約約從這個日.本記者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
衆人心中都是微微發沉,雖然日.本人一向比較驕傲,而國人習慣嘴上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可是衆人都明白,日.本人?的國學說平絕對是很高的。
一番熱鬧之後,衆人總算是表達完了對三位大師的敬重,馬北望揮揮手,對衆人道:
“不知道我們三個參與這一次評比,大家覺得我們三人會不會作弊,暗箱操作?”
“不會,絕對不會,這怎麼可能!”
“開什麼玩笑,三位大師坐鎮,那麼這一次的比賽就絕對的公平!”
當即現場衆人紛紛異口同聲的道,不說他們對三人是非常的崇拜,就是憑着他們三個三人的名聲,只要說是要收徒弟,那將會有很多人手裡揮舞着大把的票子要學習。
哪怕是沒有學習,只是得到三人弟子的名譽,也夠這個人在一個不小的地方混一個協會主.席之類的角色。
馬北望謙虛的笑着點點頭,而後讓人將一幅幅作品都拿了上來,一一展示給衆人看,道:
“諸位請看,這一批作品是我們通過的優秀獎,諸位以爲水平如何?”
現場衆人連忙看去,當即他們就慚愧的發現,這些名詞最低的作品,其水平都被比這些人好,他們當即明白了,人家青山書院根本就不屑於玩這一手。
只是,與藝術上高下並沒有太過於標準的評斷方法,尤其是中.國國學,無論是書法還是山水、人物畫,對於技巧的講究並不是很多,一般都是看立意選題,以及作品中的意境等等。
所以。除了兩個人的水平相差很遠外,一般來說相差不是很大的兩個人,別說一般人分不清差別,就是水平稍微差一點的國學人員都分不清。
“馬大師,我很尊重您三位大師,可是我看着這上面的作品獲得名次,我的卻是沒有獲得,我不服氣,我覺得我的作品比他們的還要好一點!”
當即,一個三十來歲。長得瘦瘦高高,帶着一副眼睛的中年人站出來道。
“對,沒錯,我看你們青山書院就是暗箱操作,這裡面有貓膩!”
當即,那個人民大學的教授也跟着挑出來,帶着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陰陽怪氣的道。
“呵呵,兩位既然有異議,那麼我們就讓這些獲獎人都站出來吧。順便再將兩位的作品拿出來讓大家品評一番!”
一邊的樑清秋微微一笑,隨即拿着一份花名單,將獲得了?優秀獎的一百二十名優秀加你過獲得者都念了出來,而後一個個被唸到了名字的人都興奮的從人羣中擠了出來。一個個都進了樑清秋身後的書院裡面。
這些人大都是微微禿着頂,帶着眼鏡,身上的氣質都很相似,好像是學者一樣。
“哇。不是吧,大家看到了沒有,就是剛纔過去的那個人。竟然就是廈門大學的那個教授,沒想到他在廈門大學那麼有名,竟然才獲得了優秀獎!”
“還有還有,剛纔過去的那一個,好像是我們北大的一位教授,我還聽過他講的國學課呢,我記得他的水平很高,在整個北大都小有名氣,可是沒想到在北大這麼名氣大的一位教授,在青山書院竟然僅僅是普通的優秀獎!”
“看來,這個青山書院真的是太恐怖了,國學水平好的太誇張了!”
當這些人都走出來的時候,不管是現場參加比賽的人,還是在電腦前、電視機前看着直播的人,一個個都在心中感慨不已,這青山書院的本事和號召力實在是太恐怖了,連以前算是國內主流的一羣教授們,都只能屈居一個最低的優秀獎。
“馬大師,我相信了,青山書院絕對不是暗箱操作,連這些國內著名的教授們都只是優秀獎,像是我又算得了什麼!”
當即,剛纔那第一個站出來質疑的年輕人愧疚的說道,隨後轉身就擠入了人羣中,不好意思在面對所有人的目光。
“其實剛纔那個年輕人此言差矣,國學不在名氣大小,也不在社會地位的高低,只要熱愛國學,對國學有那麼一點兒天賦,那麼不管是出於什麼地位都能獲得成功!”
馬北望微微笑着對衆人道,頓時又鼓舞了衆人的鬥志。
“馬大師,這些人都是個個大學的教授,他們獲得了第三名,我也是人民大學教授,爲什麼沒有獲得名次?”
方纔那第二個挑出來的人民大學叫獸,當即不滿的說道。
“這位先生,你是叫做田丕炎吧,這是你的作品,讓諸位看一下田教授能不能比這些教授更爲優秀!”
一邊的樑清秋淡然一笑,將田丕炎的作品拿出來讓衆人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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