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丫的還是人打的麼?”
曹八一最先反映了過來,當即就像是見了大頭鬼一樣,其他三個人也同樣的表情看着雲逸。
“雲老弟,你這是怎麼做到的,這可是比特種部隊的狙擊手還牛逼啊!”
曹八一當即一臉狂熱的拉住了雲逸的手問道,這本事真是太牛逼了,要是他能夠將雲逸的這一手學會,那他射擊水平估計能夠冠絕三軍了。
“呵呵,隨便打得,估計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雲逸謙虛的淡然道,他當然是明白自己因爲空間改造身體素質好,而雙目視力更是變*態的達到五點五或者更牛逼的程度,反正超乎一般人想象。
“雲老弟真是一個謙虛的人,剛纔你說大學時候成績很好,我們還以爲吹牛,看來老弟你真的是一個高手!“
胡、楊、張三個旅長頓時一臉佩服的看着雲逸,此時雲逸一臉淡然的樣子,簡直就是傳說中高手隨心的樣子一樣。
“雲老弟,你三百米成績都能打一百環,咱們去四百米上看看!”
曹八一來了興致,當即拉着雲逸來到了約莫四百米的位置上,一邊讓人給雲逸用沙包做依託,一邊讓人準備去量五百米、六百米的精確位置。
趴下後,雲逸看了一下靶子,四百米上那環數是真正的模糊了起來,那紅心也變得很是模糊,精神稍微一放鬆,紅心就散了。
“砰砰砰!”
十聲槍響,一聲連着一聲,十顆金黃色的彈殼歡快的跳出了槍膛。
“喂,報靶的兄弟,這次是多少環?”
槍聲剛落,曹八一就迫不及待的抓着步話機問道。
“旅……….旅長,這次還…….還是一百環!”
步話機那邊的報靶員嚥了一口唾沫,很是艱難的道。
“我靠,真是神了!”
曹八一四人頓時再次爆出了粗口,楊旅長連忙拉着雲逸的手就要往五百米的地方走,卻是被曹八一給攔住了。
“等一下,我先好好地準備一下!”
曹八一隨意的揮了揮手,而後衝着一邊的旅部通訊員吼道:
“傳我命令,全旅官兵緊急集合,不帶任何東西馬上跑步到靶場集合,所有單位必須在五分鐘內到達,否則營連長一律處分!”
“我靠,老曹你小子真是會算計,竟然想着利用這機會教訓一下收手下的兵!”
三個旅長當即明白了曹八一的意思,這讓他們羨慕不已,這樣一個教育手下官兵的好機會可是難得,只是他們的部隊離着這裡上百公里遠,根本不可能過來。
“一二一,一二一...”
隨着一聲聲的號子聲,一個機械化率四千來人跑着步進了靶場,在靶場官兵的指令下在規定的地方集合坐下。
“小子們,平常你們都說你們的槍法好,訓練挺刻苦的,一個個都拽的二五八萬的,還不服氣別人管。、
說實話,你們要是真的有本事老子也不說什麼,可是你們一個個槍法狗屁不是,偏偏又拽得很,這讓老子很是不爽,你們算個屁啊!
我告訴你們,人家一個地方上的老百姓,因爲人家喜歡玩槍,所以經常去靶場裡練槍法,爲了提高精度人家經常都是在槍上吊三公斤的磚塊,一次就吊三個小時,終於將槍法練得非常厲害。
現在人家在三百米上都能打一百環,四百米上也能打一百環,你們說你們這些軍人,能夠打多少環?”
一個旅的人都坐在了地上,曹八一在一羣人面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時眼睛的訓斥着,頓時讓下面的官兵們不服氣起來。
話說驕兵悍將,這將若是驍悍了,手下的兵也厲害的很,曹八一這個部隊的兵都很牛逼,所以面對這個老大也不怎麼害怕。
“旅長,我們的槍法在咱們整個軍區都是一等一的,有誰比我們更厲害!”
當即,一個看起來滿臉桀驁的一級士官受不了曹八一的罵,當即站起來不服氣的道。
“吆,是張勁你這王八蛋,我記得上個月你狗*日的得了全旅射擊第一名,你很牛逼是吧?”
曹八一當即認出了這個人,正是旅偵察連的一個士官。
“沒錯旅長,雖然我比不上你和陳凡老大,但是我的槍法在全旅算是最好的;軍區士兵比賽我也拿了前三,我不相信一個地方上的老百姓比我的槍法還好,不行我們就比一比!“
這個刺兒頭一級士官張勁昂着頭道,目光在一羣人裡掃視,很快就看準了雲逸,因爲這一羣人只有他穿着便裝,很顯然就是他們旅長口中的老百姓。
“你小子就別比了,老子我怕傷了你的面子,等下好好地看着就行了!”
曹八一‘輕蔑’的揮揮手,而後對一羣官兵道:
“今天我請來了這位從地方上來的朋友,給你們這羣驕兵演示一下什麼叫做槍法;他能在四百米上十發子彈一百環,你們之中有誰不相信的,現在跑到靶溝裡去那邊監督,剩下的人就看着這個兄弟打,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曹八一這一說,頓時全旅呼啦啦起來了一半的人,他當然不可能讓這麼多人都去監督了,那靶子溝裡也放不下這麼多人。
最後一羣官兵推選出了二十個人過去靶子那邊監督,而這邊剩下的人則是一臉輕蔑的看着雲逸。
“老弟,等下我老哥就看你了,一定要給這些王八蛋們一個教訓!”
曹八一用力拍拍雲逸肩膀,雲逸笑笑,問道:
“曹老哥,我什麼時候吊磚頭了,而且還是一吊就是三個小時?”
“嗨,這叫藝術加工!”
曹八一不在意的揮揮手,這隨口閉着眼睛瞎掰的本事,曹大*爺打小就玩的很溜。
四百米上,雲逸在一個旅官兵的注視下,將金黃色的子彈壓上彈夾,而後將彈夾插入槍匣裡,隨即趴在沙袋做成的依託上,左眼微微閉着,右眼通過缺口準星,與靶子成了三*點一線。
一個旅的官兵坐在雲逸身後,很多人臉上帶着不以爲然的神情,更甚至有的人索性打着哈欠,似乎看雲逸打槍還沒有睡覺來的好。
“砰砰砰!”
又是十槍,一槍接着一槍的打了出去,雲逸身後的這些官兵精神稍微好了一點,這槍聲多多少少還是能夠提點神的。
“張勁,你告訴所有人,剛纔我這個兄弟的環數是多少啊?”
曹八一手裡步話機,將擴音器連在了一個廣播喇叭上。
步話機那邊沉默了很久,沒有任何人說話,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在擴音器裡低沉的響着,偶爾還有風略過靶子‘呼呼’的聲音。
這異常的舉動,頓時讓一羣官兵都察覺出了不對勁,人羣中說笑的聲音慢慢停止了,當即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步話機上,少數幾個心思機敏的軍官當即掏出了自己因爲緊急集合拿出來的望遠鏡。
就在衆人不耐煩的時候,步話機那邊居然響起了一個低沉、艱難、沙啞的聲音:
“旅、、旅長,是、、一百環!”
“譁!”
“什麼?”
“這不可能!”
“開什麼玩笑!”
方纔還漫不經心的一羣官兵頓時譁然了,這怎麼可能,四百米上能夠上靶就很不可思議了,更別說是一百環了。
當即,很多官兵對這個成績都質疑起來,甚至對剛纔他們推選出來的二十個大頭兵和士官,也不怎麼相信了。
“張勁他們沒說錯,確實是一百環!”
一個軍官嘆了一口氣道,隨即將自己手裡的望遠鏡給了自己手下的一個班長,頓時這個班長一看也吃驚不已。
來的軍官大都帶着望遠鏡,一個接一個的小兵看過之後,他們頓時沉默了。
“旅長,我還是不信,靶子可以提前打好洞,我們選出來的人也可以被你收買,你在換一個新靶子,讓我自己過去豎起來!”
又是一個士官站出來說道,儘管剛纔雲逸的成績他相信了七成,可是這驚世駭俗的成績仍然讓他覺得簡直像是神蹟一樣。
曹八一領兵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樣,儘管同樣軍紀很嚴,但是部隊裡官兵們相對來說很和諧;而且出身於小規模精銳部隊,習慣了對抗作戰前羣策羣力的他,也在部隊裡推廣了這種比較平等的習慣。
“行,沒問題!”
曹八一點點頭,當即這個士官讓靶場的一個上等兵拿了一個新靶子,自己跑過去將靶子插在了哪裡,而後跑回來笑嘻嘻的找自己的排長借了望遠鏡。
雲逸笑笑,再次趴下後,又是十發子彈射了過去,這次所有的官兵相信了他,是真的槍法這麼好。
“告訴你們,這還不算什麼,我這朋友經過長年累月的苦練,在五百米上都能十發子彈都上靶!”
曹八一繼續打擊着手下官兵們的驕傲,隨即他蹭了蹭雲逸,小聲問道:
“雲老弟,你五百米上能不能都上靶?”
“呵呵,應該沒問題吧!”
雲逸點點頭,八一槓一的有效射程是四百米,五百米上雖然打不出精度,可是想來上靶應該是沒問題。
隨後雲逸將靶位挪到了五百米的位置上,果然又是十發子彈上靶,只是沒有了精度而已。
曹八一手下的官兵們是真的服氣了,一個連一個連的排着隊從雲逸面前向靶場外走去。
“兄弟,你真是槍神!”
那個叫做張勁的士官,走到雲逸面前停了一下,而後一臉崇敬的看着雲逸,就好像是小姑娘看到了自己喜歡的大明星一樣,滿臉崇拜的樣子。。
“沒錯,是槍神!”
一個連的官兵頓時七嘴八舌的道,從雲逸身前走過都喊着槍神。
“嗨,槍神!”
後面的一羣官兵也是有樣學樣,遠遠地衝着雲逸大聲打着招呼,漸漸地這紛雜的聲音漸漸地統一了起來,軍人特有的紀律節奏感讓幾千人一起高喊着:
“槍神!槍神!槍神!”
一個接着一個崇敬的眼神,一片一片整齊威武的聲音,這種被人崇拜,彷彿是一揮手一羣羣虎狼之師就隨着自己命令征戰天下的熱血感覺,頓時就讓雲逸心中沸騰熱血了起來。
當即,雲逸衝着一羣士兵們伸手致意,一個個對雲逸崇拜無比的士兵也熱情的迴應着雲逸,胳膊高舉向前伸直。
所有的士兵都走出了靶場,雲逸自己還沉浸在這種沸騰的感覺中,手還向前直直的伸着。
曹八一等人最先反映了過來,見雲逸伸着胳膊的樣子很是奇怪,先是疑惑的看了一會兒,忽然幾個人就大笑了起來,讓醒過來的雲逸很是莫名其妙。
“雲老弟,你知不知道剛纔你像誰?”
曹八一笑着問道,雲逸疑惑搖搖頭,曹八一笑笑,當即一臉嚴肅的立正,而後一隻手向前微微擡高而後用力伸直:
“嗨,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