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打了一個電驢子幾乎是笑着回到了村裡,等到家的時候肚子幾乎都要笑抽筋了,幸虧老爸老媽不在家,要不非把他們嚇壞了不可。
天快晌午的時候,父母回來了,臉上還帶着晶瑩的汗珠兒。
“爸、媽,你們上午幹啥去了?是不是累了,趕緊喝點水解解渴兒。”看見父母回來了周宇趕緊把準備好的涼茶遞了過去。
“也沒幹啥,這不你已經承包了野雞嶺南坡,我和你爸還有你三叔三嬸上午去那兒幫着把地清理清理,估計再有個三兩天就差不多了。對了,你和你爸歇會兒,媽得趕緊做飯,下午早點去,這早一天把地種上就早一天有收成,可馬虎不得。”
周宇心裡充滿了感動,老爸老媽總是這樣默默地支持自己。
和老爸一起把家禽餵了一遍後,周宇把買回來的各種作物種子分包放好,再把兩大包地瓜栽子(地瓜苗)噴上些水在院子裡背陰的地方放好,預備過幾天山上的荒地整理好後再栽種上。至於從曹猛那裡買來的一小袋不老草種子周宇則是扔進空間裡保存着,這玩意可是稀缺貨,以後會有大用處的。
可能是噴了空間水的原因,這兩天院子裡的茄子結得是一嘟嚕一串的,掛滿了架子,中午王桂蘭爲了省事兒燉了一大鍋茄子土豆,然後在鍋邊貼了一圈苞米麪大餅子。飯菜出鍋後又洗了小蔥和一些生菜端上飯桌,一家人坐在桌邊吃着爛乎乎的燉菜就着噴香的大餅子,不時地再來上一口蘸醬菜,雖然飯菜簡單但也吃得是異常香甜。
吃過晌飯周定過老兩口在大炕上躺着想要休息一會兒,畢竟幹了一上午活,身子有些疲乏。周宇則在葡萄架下喝着涼茶小憩了一會兒。花花就在周宇的腳邊懶散的躺着,住一會兒就翻一次身,惹得周宇也沒休息好。
周宇感覺自從花花喝了空間液發了瘋之後就好像變了一隻狗一樣,似乎變得沉穩了些,用老爸的話說就是變得有些神叨叨的。看看左右沒人周宇從空間裡取出一碗空間水給花花灌了下去。喝完後花花搖頭擺尾地和周宇撒着歡兒,似乎還想喝點,結果被可惡的小主人給拒絕了,花花一生氣給了小主人一個很人性化的眼神。
周宇一直瞅着花花,被花花瞪了一眼後周宇好懸沒從藤椅上蹦下來,那及其人性化的一眼自己看懂了,鄙視,那眼神絕對是鄙視的意思。我滴個天吶,自己被一隻狗給鄙視了?這事兒怎麼想怎麼詭異,難不成花花要成精了?
周宇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起身繞着花花看了一圈又一圈,最終確定花花還是花花,似乎沒有變成妖怪的跡象這才放心。心裡尋思着這一切都應該是空間液惹的禍!
和花花又睡了小半個鐘頭後一家三口帶着花花拿着開山刀、鋤頭、攫頭等農具會合了周定邦夫婦一起向着野雞嶺走去。
正是初夏時節,滿是樹林雜草的山裡有些炎熱,加上又到了下午,一行人穿過花海到達野雞嶺時已經是大汗淋漓。
周宇站在水塘邊看了看四周,發現兩個水塘周圍的雜草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看上去兩個水塘子也像是那麼回事兒了。塘子的水面上波光粼粼,池水清澈的幾乎一眼見底,水塘底部長滿了水草,不時地可見一些小魚游來游去。
看見三叔周定邦跟在自己身後,周宇便問道:“三叔,這塘子裡怎麼還有魚?當初我大彪哥不是養王八的麼?”
周定邦哈哈一笑道:“你大彪哥那會兒是養王八來着,可是這小子不忘摟草打兔子,同時也往兩個水塘裡放了一些淡水魚苗,由於王八沒了那小子也沒心思管這些魚了,只是這幾年也沒人來看看,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什麼大魚。不過就算當初的那些魚都死了,可是流盡水塘裡的這些泉水可是沒斷過,山間的泉水裡也有不少淡水魚的,所以小魚崽子倒是應該有一些。”
由於幾人都是滿頭大汗,就連花花也不時地伸出大舌頭,沒辦法大夥兒找了個樹蔭下坐下來休息一會,順便喝了點泉水解解渴兒。
周宇倒是沒坐下,而是倚着鋤頭把向四周張望着。上次來得急只顧着看美麗的花海和水塘子了,也沒顧得上看看這野雞嶺的整體面貌。
現在仔細一看發現這野雞嶺南坡的地勢還真是有特點。整個南坡地勢極其平緩,就像是一塊特大號的梯田。從山頂到水塘以下幾百米的距離是第一層,下面野玫瑰和金蓮花組成的花海是第二層,而自己所承包的山地幾乎都在第一層,後面就是風景秀麗的鳳凰山。
這時候四位長輩已經休息完畢,拿着鐮刀鋤頭準備開始幹活了。
“二狗子,你還別說,你小子承包的這塊山地還真是不錯,地勢平坦不說還有這麼好看的景色,要是以後在這裡幹活幹累了就看看那一大片花,想必心情也會舒暢不少。不過這裡畢竟是山地,澆水是個麻煩事兒,還好旁邊就有一條小溪,等過兩天咱們把草清理完了再搭上幾個架子學你大彪哥那樣也引些泉水過來,到時候就不用你小子忙東忙西的挑水澆園子了。”周定邦用特有的大嗓門爽朗地說道。
周宇高興地點了點頭,要說在外頭論人情世故見識長短或許這些父輩不如自己,但是在家長裡短和侍弄莊稼方面自己絕對是拍馬難及,老人家的腦袋裡裝得都是經驗啊!
“小宇,你有將近十年沒幹過農活了,待會慢慢幹不要着急,這樣吧,你也別跟着我們一起了,你自己從下面花海開始往上清理吧,能幹多少就幹多少,千萬別累壞了身體。”老爸周定國關心地說道。
“好嘞,那我就往下走,這兒就交給你們了,花花,let’s go!”說完周宇就領着花花拿着鐮刀鋤頭奔着山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