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柳三炮和劉雲飛那麼大的兩位大老闆,聽了周虎的話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小子太狠了,他孃的這是大白天打劫啊,誰家裡沒事兒會放着這麼多的極品茅臺?
不過這些東西對這二位來說也確實不是個事兒,再說了自己怎麼會輸呢?於是欣然點頭應允。
這時候諸葛小小也湊過來趕熱鬧,挺着瓊鼻說道:“喂鍋蓋頭,怎麼把本姑娘給忘了了?我也要和你賭一回。不過我不要什麼葡萄酒,估計那酒裡也是被你摻了蒙汗藥的。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痛痛快快地讓我咬幾口解解恨怎麼樣?”
周虎自是知道諸葛小小爲啥要解恨,可是上午的事兒能怨自己嗎?本人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於是這傢伙眼皮一翻沒好氣地說道;“賭就賭,誰還怕了你不成?估計你也沒啥本錢,這樣吧,你要是輸了讓我親一口就行了。”
“哼!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臭流氓,本姑娘還就不信了,賭了!”諸葛小小又被周虎氣得發飆了。
整個過程中柳青青一直微笑着看着,憑她對周虎和周宇的瞭解,這裡面一定有說道,說不定兩位叔叔和可憐的小小今天還真就着了這哥倆的道了。
於是幾個人在周宇和柳青青的見證下這個賭約就算是達成了。在見證的時候周宇朝周虎偷偷地做了一個ok的手勢。周虎一哆嗦,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這廝知道二狗哥這絕不是在表揚他。而是要一半也就是三十瓶的極品茅臺啊!
周宇心裡一直在笑,三驢子這小子終於得到自己陰人大法的真傳了。不過這小子夠狠,一下子就是六十瓶極品茅臺啊。不過嘛這二位可是真正有錢的主兒,不陰白不陰。而且自己還等着看諸葛家的丫頭怎麼收場,讓親還是不讓親呢?好期待啊。
眼看着三十瓶極品茅臺就要到手了,周宇渾身充滿了力量,帶着幾人朝着仙女湖的方向走去。周虎這小子一路上盡是在得瑟了,向三人訴說着月亮湖的獨特和美麗風光。
當四人來到月亮湖邊看到那如夢如幻般的景色時,都被這絕色美景震驚了。同時也意識到上了周宇和周虎這兩個臭小子的當了,自己幾人輸的是一塌糊塗。不過柳三炮和劉雲飛倆人也不在意,不就是幾瓶酒麼,話說用三十瓶茅臺換來如此美景還是值得的。
但是諸葛小小就抑鬱了,本來還想趁着這次機會好好報回仇,但是沒想到又被周虎這個狗東西給陰了。
“唉,難道命中註定自己這輩子就得被這個死鍋蓋頭給吃定了?”不甘地諸葛小小在心裡吶喊掙扎着。
周虎這會兒可是美死了。得到了三十瓶極品茅臺不說,關鍵是自己這回終於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把諸葛家丫頭的囂張氣焰打下去了,看她以後還敢得瑟不?
周虎仰着頭抱着手笑眯眯地看着諸葛小小,就等着她來求自己。其實周虎還真沒啥歪心思,只是希望諸葛小小來求自己。自己得了面子之後就放他一馬好了。
誰知道諸葛小小看到周虎趾高氣揚的樣子後本來已經要熄滅的戰火“嗖”得一下又點燃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轉了幾下後大大方方地來到周虎跟前,伸出一隻手對着周虎說道:“鍋蓋頭,本姑娘一時不慎着了你的道兒,但是本姑娘願賭服輸,就讓你親一下手好啦。”
周虎好懸沒被氣死。親一下手還能叫親嗎?要是這樣的話人家外國人哪天還不得親個百八十回的?但是自己剛纔也確實是沒說清楚親哪裡啊,沒想到竟然讓這個狡猾的丫頭找到漏洞了。
其他四人裝着不在意地看着風景。其實一直關注着這邊,這會兒心裡早就笑翻了天。
看着那隻白瑩瑩的小手,周虎嚥了口唾沫,這時候可不能露怯,自己好歹還是個爺們啊。當過看到諸葛小小那可氣的小人得志的模樣後,周虎虎軀一震用爪子抓起諸葛小小的小嫩手就是一個字,舔~
這一招把看熱鬧的四個人麻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當事人諸葛小小更是擡起小腿兒照着周虎就是一腳,然後就衝過去手嘴並用又掐又咬的。一聲聲“嗷嗷”的叫聲打破了月亮湖的寧靜。
諸葛小小是被劉雲飛從周虎的身上硬拽下來的,話說剛纔當劉雲飛看到寶貝外甥女像個女漢子般騎在周虎身上又抓又咬的時候,心裡還是很解氣的。周虎這個臭小子實在是太操蛋了,不教訓教訓他自己都有些過意不去,有心讓外甥女再繼續發會兒飈,所以也沒過去拉架。但是當他看到柳三炮這廝跑到旁邊捂着肚子嘎嘎直笑的時候就有些沉不住氣了,這才上前把外甥女拉了回來。
柳青青倒是想上前拉架了,但是一想到周虎剛纔那個猥瑣的“舔”的動作就覺得渾身發麻,再看看小小現在佔優勢,最後也停住了腳步站在一邊看起熱鬧來。
至於周宇根本就沒有上前拉架的想法。周虎這小子皮糙肉厚的被女孩子打兩下有啥關係?再說還是個大美女,這哪裡是吃虧,分明就是佔便宜嘛!
打完收工後,諸葛小小氣呼呼地來到柳青青跟前,青青趕緊幫她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服,然後又勸慰了一番。
周虎絲條慢理地站了起來,撣了撣衣褲上的塵土和碎草,又很自然地整理了一下頭型,雖然頭上就那麼幾根短毛。然後這廝慢步來到柳三炮跟前風輕雲淡地問道:“炮哥,你看我的髮型亂了沒有?”
“草!”柳三炮心裡狠狠地問候了周虎一下,但是仍然擠出了一點笑容,昧着良心說道:“髮型一點也沒亂,你還是那麼帥!”
“唉,炮哥,這麼多人呢,不要老是大實話往外蹦好不好?這做人吶該謙虛還是得謙虛點,你說是不?”
柳三炮已經無語了,這他媽的都是啥人吶?剛剛被一個大姑娘騎着打了一通,起來後竟然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真是~我勒個靠啊!
就在柳三炮要吐血三升的時候,周宇發話了。
“虎子,你咋能這樣做呢?打你活該。人家小小可是女孩子,你說你怎麼可以舔人家的手?雖說舔和親意思差不多,二者都是近親,但是這個動作還是不太雅觀。還不快去給人家道歉?”
柳三炮和劉雲飛一聽,得,這又出來一個更操蛋的,他孃的哪本字典裡解釋過舔和親是近親來着?還意思差不多?差了能有十萬八千里好不好?
想到這裡哥倆又默默地對視了一樣,心裡涌出了一種後怕的情緒。就衝這兩個臭小子今天的極品表現,自己二人只是輸了六十瓶茅臺還真是一點都不冤吶,要是這兩個傢伙下死手內褲保不保得住還兩說呢。
最後周虎可能覺得自己今天的舉動確實有點過分了,還是來到諸葛小小跟前很真誠地道了歉。而諸葛小小也覺得自己一個大姑娘騎在人家身上又掐又咬的也確實不雅觀,這會兒早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便也借坡下驢和周虎和解了。
直到現在柳三炮才猛然間想起今天上山的目的,於是問道:“二狗子老弟,咱們是不是整錯了,我們今天來主要是想看看你包的山頭,誰知道讓你哥倆領着看了一大圈絕色美景,而且我們每人還輸了三十瓶極品茅臺,小小也被三驢子欺負了,可是到現在你也沒告訴我們你承包的山頭在那兒呀?不會就是木屋周圍那一片兒吧?”
周虎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道:“炮哥,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怎麼還問?”
“我看到個屁,三驢子你小子最陰了,哥哥我什麼時候看到了?還有啊你小子以後不準再叫我炮哥,這個名字太噁心了。”
周虎哈哈大笑道:“行行,不叫炮哥,還是叫三炮大哥吧。我說三炮大哥咋沒看到?你從上山開始一直到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二狗哥的,你還說沒看到?哈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
柳三炮一下子明白過來,嘴張得都能吞下一顆雞蛋了,旁邊的劉雲飛和諸葛小小也被驚得不輕,柳青青則是好像一下子明白過來,心裡爲周宇感到高興和自豪。
柳三炮一把抓住周宇大聲問道:“老弟,這座大山真得都是你的?”
輕輕地掰開柳三炮的大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周宇很是蛋定地說道:“柳大哥,低調,要低調啊,這麼激動做啥?只是一座小山頭罷了,不值一提,實在是不值一提。”
聽了周宇的話,再想想剛纔被周虎氣得差點吐血,柳三炮渾身顫抖,眼睛充血,終於發出了戰鬥的號角,“嗷”的一嗓子上前就把周宇撲倒在地,一邊打着一邊還咬牙切齒的唸叨:“我讓你低調,我讓你不值一提。”
劉雲飛也是氣得牙根直癢癢,也上去幫忙,周宇這小子太氣人了,不揍這廝幾下都對不起這滿山的風景。
周宇今天很倒黴,這二位剛纔已經被周虎的極品表現刺激到爆發的臨界點了,他這一得瑟終於引爆了火藥桶,把自己弄得是遍體鱗傷。
周虎這會兒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看着二人收拾自己的二狗哥,心裡直嘀咕:“二狗哥你千萬要挺住啊,不是兄弟不幫忙,而是敵人太兇殘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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