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很熱鬧,足足到下午兩點多鐘才完事兒,青青和劉佳她們明天還得上班就提前走了,本來周宇哥仨和李明要跟着家裡人一起回去,但是老曹爺兒倆和郭雲亮愣是把這哥仨給留下來了,說好了晚上要好好喝一頓。
別的不說,這次婚禮這哥仨不但出人出力尤其是周宇還出了大把的錢,這才讓婚禮變得完美無瑕,這要是不留下喝兩杯老曹爺兒倆和郭雲亮怎能安心?
下午的時候周宇也沒閒着,和虎子依舊是青衣小帽陪在一對新人身邊沿着曹家溝的一條小河慢慢散步,旁邊有專業攝像的人在拍攝着。而周大彪和李明這兩個無良分子就跟在他們身後,看着青衣小帽的哥倆嘎嘎直笑。
晚上的時候老曹夫妻終於騰出功夫和家裡人一起陪着周宇哥四個吃了頓飯,按照習俗結婚當天的這頓晚飯必須是自己家人坐在一桌上吃個團圓飯。但是周宇哥四個也在其中,這就說明老曹家已經把這四個傢伙當成一家人了。
當然晚上留在這裡吃飯的還有中午過來幫忙的一些人,這些人都是老曹家的左鄰右舍以及同村的親戚啥的,人家幫着忙乎了一天,中午也不可能吃好,所以做爲主人家晚上這頓答謝宴是一定跑不了的。
但是主桌上就只能是新郎的一家人,這個大夥兒誰也挑不出理兒,因爲這就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飯桌上老曹對哥四個是謝了又謝,連着陪着他們幹了兩碗,接着劉娟兒又端起酒杯也敬了大夥兒一碗。最後劉娟兒又給周宇倒滿了一碗酒,端過自己的酒碗感動地說道:“兄弟,現在不管是從你曹哥那裡輪還是從我這裡輪你就是我不折不扣的兄弟,說實話姐姐今天是有史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不但嫁了個讓我心裡踏實的男人,而且還有了疼我的乾爸乾媽和你這個不拿我當外人的乾弟弟。
兄弟,姐姐高興的不是因爲弟弟你爲你姐姐姐夫花了多少錢。而是因爲你從心裡那我當成了一家人,姐姐好知足,真得好知足。”
“姐,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從小到大也沒個姐姐,身邊除了大彪哥就是虎子,可是你看看他倆都是啥德性?打架逗鳥倒是把好手。可是哪懂得關心人啊?所以我就特別渴望能有一個姐姐。小時候我就央求咱媽給我再生一個姐姐,可是你知道咱媽是咋說的麼?”
聽着周宇說得有意思劉娟咯咯一笑問道:“那咱媽是咋說的?”
“他說啊,就算是真得再生個女孩子那也是妹妹而不是姐姐,你小子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姐姐了,你就認命吧。”
“哈哈哈。”大夥兒都笑了起來。
別人都被周宇的幽默逗笑了,但是周彪和周虎除外。而且此刻還咬牙切齒的,心裡合計着老二實在是太不是東西了,你說想要討好乾姐姐你就討好吧,誰也沒攔着不是?可是你非得捧一家的同時還得埋汰兩家嗎?這做人的人品有問題啊。
大夥兒開開心心地吃完了晚飯,又聊了會兒天后新郎和新娘在郭雲亮老婆的帶領下進了新房。
話說老曹家也就五間瓦房,今兒個老曹的新房就設在主屋的兩間,剩下的就是一個廚房和兩間裡屋。而且其中一個屋子還放着雜物,所以只有郭雲亮兩口子住在這裡,至於周宇哥四個則被老曹的父親帶到東邊的一個親戚家裡休息。要說這親戚也夠敞亮,爲了讓周宇他們住的隨性竟然全家都不在。而老曹的父親把四個侄子帶到這裡後就另找地方休息了,所以這樣一來整整四間大瓦房就任由周宇他們折騰了。
哥四個坐在炕上聊了會兒天打了會兒屁,然後就開始洗漱,最後都直挺挺地躺在大炕上繼續閒聊着,聊着聊着李明和周大彪就把話題帶到了周宇和周虎今天的打扮上了。周大彪還好點,還能照顧一下兩位弟弟的情緒,可是李明就不管那套了,趴在被窩裡嘎嘎直笑。
看着李明那欠揍的模樣,再一想想老曹今天可惡的行爲,周虎眼珠子轉了轉一下子從炕上坐了起來。
“喂,我說家丁同志。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詐屍嚇唬人呢?”李明打趣道。
“靠,我詐個屁屍,我們晚上還有任務呢。小明哥,你不是我們這嘎達人不瞭解情況。我們這裡結婚的當夜必須得有年輕人去聽牆根,這樣才能保證新人以後日子過得美滿快樂。”周虎一本正經地說道。
“靠,你就忽悠吧,哪有這麼荒唐的事兒?我看你小子就是個大變態。”李明不屑地說道。
“咋說話呢?這真是我們這裡的習俗,而且這聽牆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定要等到九點以後,而且這人選一定得是沒結過婚的年青人。
小明哥我和你說啊,我們這兒的規矩是當夜深人靜,新郎新娘就寢,但前半夜是不能熄燈的,爲啥呢,得留着燈光給聽牆根的人照亮啊。而且有時候吧家裡的長輩唯恐沒有人去聽,就特意在窗下放把掃帚,代替真人,否則,據說新娘就會變成聾子。
不過這活兒現在可沒有幾個人願意幹了,唉,也許老曹覺得咱們幾個臉皮厚才能勝任吧,要不你以爲老曹那麼好心,幹嘛非要把我們幾個留在這裡?
你要是不信的話問問我大彪哥?”
李明立馬就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周大彪,只見周大彪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穩重地說道:“小明兄弟,我們家老三沒有說錯,這裡真有這樣的習俗。
我記得我和你嫂子結婚那當兒聽牆根的就是這兩個臭小子,那天晚上把我和你嫂子緊張地啥也沒幹,媽的,可憐我的洞房花燭夜啊。不過爲了以後的幸福只好忍一晚上了。”
“我靠,你們哥倆說得不會是真的吧?聽牆根還給留着燈?有這麼好的待遇?這是什麼變態的習俗?不過我喜歡!哈哈。”
李明被刺激的有些忘乎所以了,以至於他問過周大彪之後就相信了。以至於被刺激地都要蹦了起來。
話說這小子長這麼大也沒幹過這麼刺激的事兒啊,就老曹那熊樣碰到劉娟兒嫂子這麼個大美人還能忍住?嗯~這趟真是沒白來啊。
周宇在被窩裡忍着笑,大彪哥和虎子整起人來還真是滴水不漏啊。
虎子剛纔說得倒不是騙人,太平鎮周邊確實有這樣的習俗。可那都是解放以前的事兒了。
其實聽牆根還有更深層次的含義一般情況下是不輕易說出來的:那就是性知識的傳播。那時候社會封建,談性色變,所以對於尚未婚配的年輕人來說,聽牆根這種機會是絕好的性教育課堂。
而對於過來人(也就是年長的聽房者)可以隨時發現新婚夫妻在房事進行之中出現的偏差並找合適的機會對其提醒、教育和糾正,使他們真正“如魚得水”!
從小處說聽牆根這種習俗是爲了更好的傳宗接代,往大處說更是關係到人類繁衍的頭等大事。因此聽牆根根本就不是外人眼裡荒唐的習俗,在舊社會還是有些道理的。
至於現在來說獲取性知識的途徑就多了。誰家還讓你聽牆根啊?用年輕人的話講那叫耍流氓。
不過誰讓李明和老曹都不是好鳥兒?讓他們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於是周宇這傢伙也是玩心忽起,竟然也不吭聲,任由哥哥和兄弟在那兒忽悠着李明,只是把頭蒙在被子裡笑得直抽抽。
這時候李明在周彪和周虎哥倆的忽悠下已經興奮地開始穿衣服了,周虎爲了配合也趕緊穿衣服。
穿着穿着李明指着周宇的被窩小聲問道:“我說虎子。周宇大哥怎麼不去?他不是也沒結婚麼?而且你剛纔也說了,這聽牆根的人越多新婚夫婦以後的日子纔會越興旺麼?”
聽到李明這麼說周大彪忍着笑把手伸進周宇的被窩裡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沒辦法周宇也只好起來跟着穿衣服。
三五分鐘後發誓要將聽牆根進行到底的李明拽着有些拖沓的周宇和周虎下了地,然後哥三個推開了房門就溜了出去。
這時候已經九點多了,雖然只是半輪明月,可是由於沒有污染月光依舊皎潔如水。秋風瑟瑟迎面吹來已經能感受到一絲寒意了。
三個人貓着腰東張西望鬼鬼祟祟地向着老曹家走去,一路上輕手輕腳的。生怕把周圍人家的狗給驚醒了。
最後三個傢伙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到了老曹家的大門口,就見大門緊鎖着,正屋的燈依然亮着,倒是裡屋郭雲亮兩口子倒是已經熄了燈。
三個人悄悄地商議了一番覺得從老曹家大門樓翻牆頭進去有些困難,於是又偷偷地溜到了老曹家的房後。
可是到了房後這三人都有些傻眼了,原來老曹家的這五間瓦房地基拔得太高了,除了後門口處墊平了之外整個後牆下人站在那裡根本就夠不到窗戶,這樣的地形還咋偷聽?
周虎低着頭想了一會兒然後咂巴着嘴小聲地對着李明說道:“小明哥。我記得咱住的那家院裡有架梯子,你趕緊回去把梯子搬過來,曹哥對咱這麼好,雖然今兒個這事兒有些難度,但也正是考驗我們友情的時候,我們今晚說啥也得把這事兒辦成功。”
李明狠狠地點了點頭,不疑有他。轉身就往回跑取梯子去了。
李明走了之後周宇有些埋怨地拍了拍周虎的肩膀小聲說道:“虎子,差不多樂呵樂呵就行了,可別把事兒弄大了。”
周虎嘿嘿一笑猥瑣地說道:“二狗哥,我是想忽悠忽悠小明哥。但是我也真想聽聽老曹的牆根啊。
噯,你說這傢伙要是看到嫂子把衣服脫了那兩隻小眼珠子會不會掉下來?哇,真是好期待啊。”
年輕人的好奇心就是重,被周虎一說周宇也產生了一聽究竟的惡趣味,便不再阻止周虎,靜心等待李明的到來。
等了幾分鐘還沒見李明的人影,周虎有些着急了,於是把周宇拉到正房的後窗戶下一彎腰讓周宇踩着肩膀上去。
這樣的架勢周宇簡直太熟悉了,於是輕車熟路地就踩到周虎的肩膀把腦袋探到了後窗戶上。
這時候就聽到屋裡傳出一陣呻吟聲:“哦~~娟兒再用點力,好舒服,哎呀舒服死我了~
娟兒。你真白,我真是愛死你了……哦親愛的再使點勁兒,對對就這樣,哦~~爽死我了……”
周宇這時候不但沒有被老曹的叫春聲刺激地血脈噴張,而是感到背後發寒,話說自己這乾姐姐實在是太強悍了,老曹他孃的明顯是被動的一方啊?
這時候身下的周虎也陸續聽到了幾聲老曹的叫牀聲。這傢伙興奮地不行了,使勁兒地拍了拍周宇示意該輪到自己上去聽聽了。
周宇雖然聽得半拉咔嘰的,但是這事兒你得講道義,不能都是自己聽吧?於是慢慢地從周虎身上下來彎下腰也把周虎頂了上去。
屋子裡放蕩的叫聲依舊陸續傳來,周虎越聽越愛聽,這可是抓住了老曹的痛腳了啊。只不過這傢伙實在是太淫蕩了,咋能叫得這麼歡實呢?難不成嫂子正拿皮鞭子抽他?
周虎到底是個處男,而且也沒周宇那般定力,被老曹的淫蕩聲以刺激就想看看實況轉播,恰好後窗簾有些沒拉好,還留了一個小縫隙,於是周虎就把腦袋瓜子湊到了窗戶上。
新房裡並沒有像周宇哥倆想像的那樣。反而還很溫馨。劉娟兒正穿着一件大紅的吊帶裝給老曹洗腳呢。
劉娟兒紅着臉有些羞赧,但是心裡卻是幸福無比,以後這就是自己相濡以沫的男人,是自己可以依靠的堅挺的大山,心想之下手上也越發的溫柔起來,所以這腳洗得也是春意無限。
而老曹這廝可能是由於太興奮,也可能是爲了下一步打下個良好的氛圍,所以在劉娟兒的小嫩手摸到他腳丫子後就開始叫春了。
洗着洗着劉娟兒便感到一絲不對勁兒了。自己男人咋不叫喚了?於是趕緊擡頭看向他。
就見老曹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黯然銷魂,正張大了嘴巴看着後窗,似乎看到啥不可思議地東西。
劉娟兒輕輕地拍了他一下嗔怪道:“猛子,幹啥呢,是不是又在搞怪了?”
聽到老婆說話老曹趕緊“噓”了一聲,小聲說道:“娟兒,不要出聲。後窗戶有人,我剛纔看到有個腦袋趴在後窗戶上。”
這傢伙說完腳也不洗了,趕緊穿鞋下了地,慢慢地來到後窗戶邊仔細地觀察了一下。
這時候站在周宇肩膀上的周虎兩腿發顫。背後直冒涼汗。這傢伙蹲了下來流着汗小聲說道:“唉呀媽呀二狗哥,剛纔好懸沒把我嚇出尿來,本來我是想把腦袋探上去看看老曹的動態,沒想到我剛把腦袋湊上去就看到老曹瞪着眼睛朝我看來。”
周宇心裡咯噔一聲,暗道要壞事兒,於是緊張地問道:“虎子,你確定他看到你了嗎?不過老曹要是看到你還能這麼忍氣吞聲的?早就推開窗戶大罵了吧?”
周虎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有些慌張地說道:“不行二狗哥,我還是感覺老曹看到我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晚這事兒看來是失敗了,咱還是趕緊扯呼吧?”於是就想從周宇的肩膀上跳下來好準備跑路。
哥倆正說着話呢李明顛兒顛兒地扛着梯子終於到了,這傢伙還沒到倆人跟前就興奮地說道:“周哥、虎子,傢伙弄來了,你們先上還是我先上?”
說完後李明纔看到感情周虎還站在周宇的肩膀上呢。於是等周虎跳下後這傢伙有些生氣地說道:“我說你們倆也太不講究了,說好了是三個人的行動你們倆咋趁着我離開的時候私自行動了呢?人品啊。”
周宇暗道還真有不怕事兒的,於是趕緊說道:“兄弟,我們剛纔看你久久未到怕耽誤了時間就先行動了,那是對不起了啊。
不過兄弟啊,我倆剛纔想了想咱們還是走吧,這事兒我咋感覺不太安全呢?你也知道你曹哥的性格,誰知道他喜不喜歡咱們聽牆根啊?”由於剛開始把人家忽悠了,周宇也不敢把事實說出來,只能模棱兩可地勸說着李明。
李明一聽不樂意了,撅着嘴對着周宇說道:“周哥你說啥呢?啊,你們哥倆過完癮了,輪到我你們就想走了?要走你們倆走,我有梯子正好沒人搶一次聽個夠。嘿嘿。聽完這次牆根後我就把他的小辮子抓的緊緊地了,看曹哥以後還敢跟我得瑟?”李明洋洋得意地說道。
得了,這也不是個好鳥,不願意走拉倒,於是在周虎焦急地拖拽之下週宇哥倆是撒腿就跑,生怕跑晚了被老曹逮到。
看着兩個落荒而逃的黑影李明不屑地哼了兩聲,嘴裡唸叨着叛徒。然後就洋洋得意地把梯子立起來慢慢地往上爬。
還沒等他爬到窗戶的高度呢,忽然後窗戶被打開了,“呼啦”一聲,一大盆水酒潑了下來,李明瞬間就被澆了個透心兒涼。
這一潑實在是太突然了,毫無準備的李明差點沒被嚇死。情不自禁地用手抹了一把臉,咋感覺還有些汗臭味兒呢?
正當李明在品嚐這水的味道時從窗戶上探出一顆瞪着眼睛的大腦袋,隨即就是一根大雞毛撣子朝下亂捅,好懸沒把李明給戳到梯子下。
李明一看趕緊說道:“曹哥別捅了,是我啊,我是李明,我聽牆根來了。還特意回去搬的梯子呢。咋樣,兄弟我夠意思吧?
可是,你幹嘛用水潑我還用雞毛撣子砸我啊?難不成這也是習俗?”
“習你媽個頭,李明啊李明,我一直以爲你小子家庭背景好人也大氣是個人物來着,可是你他孃的竟然敢過來聽老子的牆根。不過你也是條漢子,竟然全部承認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值千金啊。哥哥我憋了三十多年那是久旱逢甘雨啊。就等着今晚翻身農奴把歌唱,可是你倒好,竟然跑來聽牆根,而且還膽大包天地帶着梯子來。
你知不知道你剛纔露出個腦袋差點沒把老子嚇死,要是嚇陽痿了你包我啊?”
“曹哥,不是聽牆根可以保佑你和嫂子以後生活會紅紅火火麼?”李明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了,大着膽子問道。
“放屁!聽牆根生兒子沒屁眼!你小子趕緊給我滾蛋。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老子還得春宵一刻呢,沒時間收拾你,你等明天看我咋和你算賬。”
說完“砰”的一聲就把窗戶關上了。
李明真是欲哭無淚,就是再傻也知道被周宇哥仨給涮了。可憐自己五萬塊的範思哲和一萬多塊的大皮鞋啊。於是牙根緊咬扛着梯子落湯雞般地往回走。
李明回到院子裡把梯子放下,咬着牙就進了屋裡打算找周家哥仨好好算算賬,誰知道等他進了屋子後發現這三個傢伙竟然在呼呼大睡,於是他大聲的叫了幾聲,但是這三個傢伙依舊是鼾聲如雷。
李明不死心,開始挨個揪耳朵,可是揪了幾下後還是弄不醒這哥仨。於是李明氣呼呼地說道“我說你們哥仨也用不着裝,我剛纔可是被曹哥逮個正着,淋了一身水不說還被雞毛撣子捅了好幾下,而且還被狠狠地罵了一頓,人家可是說了,明天早上要過來報仇的,你們三個傢伙就不想和我說點啥?”
“撲哧”一聲,周大彪沒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可就起了連鎖反應了,周宇和周虎也哈哈大笑起來。
想想自己的遭遇李明也生不起氣來,把溼衣服一脫爬到炕上就和這哥仨瘋鬧起來。
老曹昨兒個晚上雖然被嚇了一小下,可是也享受到了劉娟兒如水的溫柔,一大早人躺在炕上看着身邊白玉般的女人心裡便無盡的滿足。
劉娟兒醒來後看到天已經亮了趕緊起身穿衣,這新媳婦可是不能睡懶覺的。於是老曹也不得不起來,當然少不了對劉娟兒又摸又捏的享受了一把手癮。
“猛子,昨晚上李明聽牆根也不算多大的事兒,聽老人們說咱這裡以前還真有這個習俗呢。咯咯,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兒學來的。”
老曹沉吟了一番晃着腦袋說道:“娟兒啊,這事兒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剛纔想了想,咋感覺我看到的那個腦袋好像是個小鍋蓋呢?李明可是中分啊?”
“啥,鍋蓋?那不是虎子麼?”劉娟兒驚訝地說道。
“可不是麼,你想想李明哪有那樣的擔子,竟敢光明正大的扛着梯子來聽牆根?出主意的指定是三驢子這小王八蛋,看樣子李明也是受害人啊。
不行,我得趕緊去三舅家走一趟,真要虎子乾的,去晚了可就抓不住了。”說完老曹趕緊洗了吧臉一路小跑地來到了遠房的三舅家。
誰知道進了屋子一看竟然已經人去屋空,那四個傢伙竟然已經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