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一邊擦着汗一邊笑道:“媽,度假區纔開業,各種事兒一大堆呢。呵呵,前兩天我曹哥還感慨呢,說是現在才體會到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養兒不知父母心這句話,而且爲了度假區我可是投了不少錢,我們哥幾個現在是幹勁兒十足,爭取早點把成本收回來,以後就是淨勝了。”
王雲海笑呵呵地點了點頭,高興地說道:“小宇你這麼想就對了,不管有錢沒錢都不能亂花,仔細一點節儉一點還是很有必要的,那可是老祖宗留下的美德啊。”
王桂蘭聽了周宇的話可是有點小害怕,趕緊問道:“小宇啊,那你手裡現在還有錢嗎?”
“哦?咋的了媽?你想要用錢啊?幾十萬還是不成問題的。”周宇詫異了一下,這絕對是破天荒的事兒,老媽遇到啥事兒了開口向自己要錢?
“哎呦,我有啥地方要花錢啊?還不是你的事兒?不過你就剩下那麼點錢啦?哎呦這事兒可就有些不好辦了,真是急死我了。”王桂蘭說完後就急得滿地轉圈。
一看老闆這幅模樣,周定國笑着說道:“我說家裡的你急個啥勁兒?再說着急了轉圈就能解決問題啊?還是先把事兒和孩子好好說說吧。不行的話咱們一家再好好想想辦法。話說咱兒子都弄了那麼大一個度假區,還能爲這事兒犯愁?”
“當家的你真是沒心沒肺啊,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我都快急死了。哎呦不和你說了,我現在一看到你就來氣。還是先和我兒子說說吧。”
說完后王桂蘭拉着周宇的手嘆着氣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眼看着時間已經到了六月份。而周宇和青青結婚的日子定在十月一日,雖然還有四個月時間但是王桂蘭可是有些着急了。於是就和兄弟媳婦開始給兒子做四鋪四蓋以及做一些喜慶的牀單被罩啥的。
但是做着做着舅媽忽然提出了一個問題,青青現在可是在縣城上班呢。話說小兩口要是成了親這以後住哪兒?總不能讓青青一天到晚的在鳳凰山和縣城之間通勤吧?而且中間保不齊還有個下雨壞天啥的,那樣的話也太幸苦了。雖說青青的孃家就在縣城,可是這畢竟是結了婚的人,總不能老往孃家跑吧?
哎呦王桂蘭一聽這話立馬就發愁了,讓青青吃苦受累自己說啥也捨不得,那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在縣城也買一套房子,這樣青青平時就到那裡住,週末放假的時候再回來住。而且有了自己的房子周宇也可以經常過去陪着青青,反正從縣城到這裡也就兩個小時左右的路。倒也不算遠。
有了這樣的想法后王桂蘭就把老頭子和父親以及弟弟召集到一塊兒把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大夥兒一想這確實是正事兒應該立馬就辦,於是才把周宇找回來商量。
聽完後周宇一拍腦袋慚愧地無地自容,自己就是個二傻子啊,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自己就沒想起來?真要是讓青青每天兩地通勤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說這房子一定要買,而且還要買一處獨門獨院的別墅,就要那種溫馨的,浪漫的,最好還要有一個游泳池。因爲青青和自己說過這樣的願望。這可是給自己和青青以後的愛巢,一定要讓青青住着開心。
可是手裡的錢真是不多了,自己還記得賬面上好像還不到三百萬了,真要是想要在縣城買這樣一坐別墅估計沒有個二三百萬也下不來。所以說還得想法子賺錢吶。
想了一會兒後周宇把自己的想法也和家裡人說了一遍,雖然這些長輩窮苦節儉了一輩子,但是爲了青青花大價錢買別墅倒是沒一個反對的。至於缺錢的事兒周宇可沒有和他們說,省得他們跟着幹操心。
回到山上後的幾天周宇就一門心思扎到了青牛嶺。每天騎着大驢帶着幾條大狗肩膀上立着小雕,那真是早出晚歸的。
話說目前來錢快的產業也就是蘭花了。現在正好是春夏交際蘭花大賣的時節,如果不趁着這個機會把青牛嶺這邊的蘭花好好侍弄侍弄那真是白瞎了這個神秘的空間和空間液了。
對於蘭花的變異以及培植周宇已經有了不少的經驗,但是爲了節省空間液他白天就把大量的野生蘭花移植到空間裡,經過兩三天在空間裡神奇地催生後再移植到山谷裡。
雖然每天不是挖掘蘭花就是栽培蘭花幸苦的要命,但是這玩意見效快效果好啊,七八天過後青牛嶺那邊的蘭花谷已經有一大半都被周宇弄到空間裡催生過。
剩下的那些野生蘭花周宇暫時沒動,在這樣的野生蘭谷裡總不能都是精品吧?而且周宇除了移植野生的蘭花外還在空間裡栽種了大量的優質蘭花種球,也趁着這個機會給移植到山谷裡,這樣在外人看來這些蘭花基地就不是純野生的了,而是自己下了大力氣研究和培植的結果。
此時的青牛嶺上的幾個蘭谷內已經是蘭花遍開,優雅的吐着芬芳。如果熟識蘭花的人來到這裡一定會吃驚不已,因爲在那羣芳吐蕊暗香涌動的花羣中,一片片極品的絕品的甚至是變異的蘭花正在悄然綻放,如果把這些蘭花都投入到市場,相信全國的蘭花價格都會有一個大地震。
對於蘭花周宇去年已經打出名頭了,所以這一次雖然不敢弄得太大,但是比起去年還是可以多賣些出去的。畢竟山上現在來錢道兒也不多,龍鯉和大西瓜等特產還沒下來,上一次販賣菊花酒得來的錢已經花了一大半了,這一次地最少還得三兩個月才能下來。所以想要賺大錢就得販賣蘭花了。
周宇把蘭花侍弄好後就讓虎子帶着人過去看護,那裡現在可是不同往日了,極品和絕品的一大堆,真要是丟了一些估計自己上吊的心都有了。
話說虎子已經好久沒有來青牛嶺了,這一次帶着錢飛和另一個兄弟到了這裡一看立馬就嚇得跳了起來。
這廝趕緊抹了幾下眼睛仔細地又看了一邊,然後就又哭又嚎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直朝山上磕頭,嘴裡大聲喊道:“祖宗保佑,發財啦,發大財啦,多謝列祖列宗……”
這一番舉動把身邊的錢飛和另一個兄弟嚇了一大跳,還以爲這個三老闆是個精神病呢,於是錢飛趕緊問道:“三老闆,藥在哪兒?你找出來我好趕緊給你喂下去。”
周虎正在磕頭呢,被這傢伙一打岔竟讓忘了繼續,站起來疑惑地問道:“飛子,啥藥啊?我也沒病你餵我吃藥幹啥?”
“那個三老闆啊,你當然沒病了,只是你身上就沒帶着藥啥的?這樣出門的話老闆能放心麼?”錢飛也不敢明面上說周虎有病,要知道精神病人最忌諱別人說自己有病了。
要說周虎精明起來比狐狸都精,看着錢飛期期艾艾吞吞吐吐地哪還不知道這小子在想啥?不禁大怒道:“好啊,我說你們兩個兔崽子這表情咋有些不對勁兒呢,感情以爲我有病是不?
媽蛋的,你們倆這是在侮辱和藐視領導啊,等我回去後就建議我二狗哥讓你們兩個臭小子這個月的工資減半。”
“別,別介啊,我的三老闆啊,我們倆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話說我們倆就當你沒病還不行嗎?”錢飛這哥倆也是和周虎混熟了,平時大夥兒在一塊兒就嘻嘻哈哈的,所以裝着可憐的樣子打趣道。
周虎被這傢伙逗樂了,咧開嘴笑道:“你看看你們倆那熊樣,媽的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嗷嗷待哺的孩子?再說了就你們倆這年紀父母能有六十歲就不錯了,八十歲的那是爺爺奶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