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瞎晃悠的我竟然撞到了對方的懷抱裡面,就像撞到石頭上一樣,撞的自己生疼,對方身上一股陰森的寒氣逼迫過來,這下可把我惹火了,準備教訓一下這個不長眼睛的東西。
我一伸手就朝對方的面門打去,速度極快的拳頭很快就打到對方的臉上了,本以爲可以打對方一個滿臉花呢?沒有想到自己的拳頭象打到石頭上一樣疼的要命,可是他再次揮起的拳頭實在是沒有勇氣再打下去了,因爲對方臉上的圍巾掉了下來,他看到了一張恐怖的臉,確切來說那根本不是一張臉。
那是一個骷髏,眼睛框裡看起來是血紅色的,但是那並不知眼睛,一直以爲對方是長了血紅眼睛,結果現在發現對方根本沒有長眼睛,這真是大白天見鬼,雖然來這以前我已經有過心理準備,可是真的看到這不人不鬼怪物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害怕。
這時候我才發現,雖然現在是白天,可是太陽光根本就沒有照進來,這裡的天空依舊是漆黑色的,周圍也沒有一點亮光,真得搞不清楚這些怪物是怎麼看東西得,他們眼眶中的東西到底算不算是眼睛。可是沒有亮光自己又是怎麼看到東西的,爲什麼剛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巨響好像天崩地裂一樣,緊接着就傳出來鬼哭狼嚎的聲音,那聲音聽得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這時候整個日本人那裡一陣騷動原來在街道上行走的人們一下子都分開了,人們整整齊齊地低着頭跪在地上。整個寬寬的街道上就剩下了我一個人,雖然我最後也走到了邊上,但還是慢了許多,迎面來的馬隊險些撞上他。
看到馬隊的時候我險些暈倒,這怎麼能叫馬呢?簡直就是人馬,這些傢伙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馬,看起來是那樣地彪悍。
半人半馬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不由的就多看了幾眼,就在我看的走神的時候,突然一道紅色的影子從他眼前一閃而過,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靠,這傢伙是個什麼東西竟然移動那麼快,難道只是紅色的飛鳥不成?”
我自言自語地嘟囔個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那道紅色的影子又飛了回來,不知道爲什麼這次速度比剛纔慢多了,這次我算是徹底看清楚了,那不是一隻紅色的飛鳥,而是一個人,一個紅紗蒙面穿紅衣服的女人。
看來那個女人是故意放慢速度的,因爲她騎在了一個人馬的背上,後頭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好冷好冷,好像能把人殺死一樣。
看到那個紅衣女人眼睛的那一瞬間,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我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好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的,感覺有點冷,是一種冷到骨子裡的冷,我渾身上下好像一下子沒有了力氣,就連移動自己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象是失去了控制一樣,跟在人馬的隊伍朝前走去。
冷冷的笑
聲傳遍整個城,那聲音顯得是那樣地悅耳,就象清晨樹林裡百靈鳥的鳴叫一樣讓人陶醉,那聲音是從紅衣女人口中傳出來的。
那些跪在地下的人突然開口說話了。
“嗚嗚,聖女萬歲。”
這時候,很明顯這呼喊聲是稱呼騎在人馬背上的那個紅衣女人的,也不知道是這些人的發音不標準還是我的聽力有問題,我竟然聽成葉梅了。
跟在人馬隊伍後面的我顯然並沒有失魂落魄,我只是跟在後面想看一下這個女人到底要去那裡,爲什麼這個女人顯得是那麼地與衆不同。
浩浩蕩蕩的大隊人馬一直朝前行進,在穿過了十幾個街道以後隊伍停了下來。
隊伍前面是一個古老的建築,看起來象教堂,但是又不是很像,因爲房子的頂既不是圓的也不是尖的,而是方形的,四四方方大的,但是房子竟然是六角形的,是一個不規則的六角形。這個建築讓我覺得非常合理,因爲這樣基本上每一面都能被陽光照射進來,儘管這裡根本就沒有陽光。
房頂一個十字架,那是一個倒十字架,不用說這裡也是一個教堂了,那烏黑的門有三米多高緊緊地關閉着,門上有一個三角形的鏡子,鏡子通體紅,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東西,門前站着幾個黑衣武士,他們手中拿的是斧頭,臉上帶着帖盔面具。
那個紅衣女人下馬以後慢慢地踩着臺階往上走,臺階不是很高,但是很多,這個女人走上去時的姿勢很優雅,看起來象時裝模特走貓步一樣。
那幾個武士顯然是認識這個紅衣女人,其中一個過來扶住了女人那修長白皙的玉手,有一個武士去把門打開了,等她進去以後門緊緊地閉上了。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種想衝進去的衝動,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認識一下那個紅衣女人,想摘開面上看一下後面的臉。
到那個我舉步向前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三角形的鏡子,想起來了狄波拉狄波拉的囑咐,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想要進入的決心,這個地方顯然是議會廳所在的地方,如果自己現在硬闖進去的話,那可能要面臨非常強大的敵人。
在外面晃來晃去一直拿不定主意的我不由的朝那幾個武士看去,想看這幾個傢伙是個什麼情況,可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已經發現了我,一個高大的傢伙走了下來。
那個武士手中的斧頭一直晃來晃去,看來這個傢伙是不懷好意,這時候我就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因爲在這個神秘莫測的日本人那裡面,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保命纔是第一要務。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來這裡不講究什麼紳士風度,那個高大的武士一來到我的面前舉起斧頭就朝下砍。
那斧頭大的象個蒲扇,砍來的時候還呼呼帶風,不由多想我急忙就避開了。
“大塊頭,你腦袋被驢踢了,我也沒有招你,也沒有惹你,幹嘛一見面就殺死招呀!你是不是想害死
你家少爺。”
雖然有準備,但是對方見面就砍還是讓我感覺心裡不爽。
武士好像沒有聽見我說話一樣,見一擊不中就直接來了第二下,別看這個傢伙看起來比較笨重,但是行動迅速,那身體移動起來簡直象體操隊裡面的小女生一樣相當地靈活。
即便是這樣靈活也很難近我的身,幾個閃轉騰挪就躲避開了這個傢伙的攻擊,只是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自己不敢太過囂張,只是躲避開就可以了,一邊躲避對方的攻擊,一邊時不時地朝那個三角形的鏡子瞄去,很顯然自己來這一趟如果不能那點東西回去的話,那人就丟大了。
這個傢伙雖然攻擊的速度相當的快,但是變化不是很多,嚴格說來就是普通的武術,這些對於我來說不是太難了,也就沒有當回事,開始戲耍這個笨重的傢伙。
驕兵必敗,人在什麼時候都最好不要輕敵,現在的我有點輕敵了,就在我戲耍那個笨重武士的時候,那幾個看門的武士也衝了下來,看來要以多取勝了。
一個武士在我的面前就像是垃圾一樣,可是當這七個傢伙圍城一個圈子的時候,我才發現大事不妙,自己竟然被困在裡面了。這幾個傢伙在一起配合的是天衣無縫,是一個完整的困虎之龍的陣法,被囚禁在裡面的話想突出去是相當困難的。
這時候的我並不像使道術,因爲那樣動作實在是太大了,要是驚動了那些日本兵的話,人單勢孤的自己是很難突圍的,說不定真的會被困在在這裡。
不知道爲什麼這七個武士好像心靈相通一樣,他們每次出招都是配合的那麼默契,簡直好像是一個人在作戰一樣,他們七把斧頭並不是很盲目的攻擊,基本上是三主四輔。那三個攻擊下盤的是全力進攻,好像不把我的雙腿看下來誓不罷休,而那四個攻擊上盤的基本上是在打壓,目的是控制住制空權,這樣累配合下盤的進攻。
“靠,你們這幾個悶葫蘆竟然這樣的無恥,有本事真刀實槍地幹上一架,有的壓制不讓老子往上跳,有的看腿是什麼意思,真是一羣烏龜王八蛋。”
一時間難以突圍的我竟然罵了起來,可是那七個武士依舊是沉默不語,繼續按照剛纔的作戰方針執行,好像這種作戰方法就不會改變了一樣。
越打越急,越急越亂,這個時候的我顯然已經有點亂了方寸,被這七個傢伙逼得手忙腳亂,一時間完全處於下風,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突圍簡直比登天還難。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赤手空拳的情況下,我很難對付這七個傢伙手中的斧頭,眼見自己越來越吃力,這樣下去肯定玩完,這種情況下並不喜歡鬥狠的我決定玩一把大的。
就在上面四個斧頭看下來的時候,我直接一個斜身整個人朝那個體形最大的傢伙撲去,從理論上講個子越打攻防節奏就越慢,這樣在對方攻向自己以後回防肯定很慢,自己就打這個時間差,看能不能一舉突圍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