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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腳底,沒有自己的陰影,我只知道我生來就是一個奇怪的孩子。
“你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嗎?”
“我媽病死的”
說着我就想起了我媽死後的樣子。
“女娃娃.你媽不是病死的..”
老頭慢悠悠的搖頭否定。
“你媽是鬼蠱中的太深了...還有村那頭買豆腐的人也一樣”
強子他爸是中鬼蠱了?
我忙問他:“鬼蠱是什麼?”
“就是鬼上身...依我看村子裡有個厲鬼...很兇的...沒事不要一個人出來轉了...這劫難不知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能離開這山寨最好”
老頭將煙鍋從乾癟的口中抽出,娓娓道着,越說越玄乎,弄的我猛不丁往身後看了看,總感覺有雙手在慢慢接近我。
“我馬上就要去城裡讀書了...就要離開這裡了”
“那就好...走了就別再回來了...真正的災難還沒來臨呢”
老頭皺眉看着天上的太陽,臉上凝聚滿憂慮的表情。
“什麼災難?”
我疑惑重重的問他。
“說不準...這寨子裡的人都逃不了的...呵呵...你還小,還不懂的”
老頭笑呵呵的說着起身就要進去,回頭叮囑我:“早點回去,別一個人瞎轉悠了”
我還沒來得急應聲他就不見了蹤影。
柳兒姐自從那次和父親發生了關係後就一直與父親不說話,有時候父親可能覺得是虧對,總尋着機會和柳兒姐說話,這時候柳兒姐就獨自到了一邊,奶奶心裡明白那事情,也默不作聲。
年後這些天奶奶開始像強子他媽叫強子看書一樣沒完沒了的嘮叨着讓柳兒姐和愣子哥抓緊談,放開點。
聽了那個神秘老頭的話,我躲在家裡再也不出去了,即使父親出去要我跟着我都不去。
看看電視,和奶奶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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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見柳兒姐在納鞋墊了,看大小就是給愣子哥做的,我從她背後偷偷溜上去一把扯過鞋墊問她:“這是給誰做的?”
柳兒姐生怕我弄壞了,急的起來奪。“你少管!”
“是不是給愣子的?”
我閃到一旁問她。
“是又什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快拿過來,別弄髒了,快”
柳兒姐起身從我手裡奪去鞋墊白了我一眼嘀咕道:“又不關你這小丫頭的事兒”
我笑嘻嘻問她:‘你們兩什麼時候完事呢?”
柳兒姐被我這敏感的問題問的呢喃不語了,臉上紅的像夕陽灑下的餘暉,直低頭疏理頭髮。
奶奶見柳兒姐羞了,也摻和進來,笑吟吟的說:“愣子這孩子不錯,人長的也俊,濃眉大眼的,還上過大學,有知識,又懂得幫助別人”
“奶奶...你就別再吹他了”
柳兒姐扭頭含羞的笑着喃喃道。
“奶奶..你做個媒讓柳兒姐趕緊嫁給愣子哥吧”
我跟着鼓惑起奶奶來。
奶奶輕咳嗽了幾聲笑道:“我可不能給自個閨女做媒的,得找個媒婆堂堂正正的牽紅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