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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姐急急忙忙的衝進廁所問我:"善愛,怎麼了?"
"你看,柳兒姐"
我帶着哭腔指着下身讓柳兒姐看。
柳兒姐將手從袖筒裡抽出府身看了看,擡起頭來笑着拍我着我的腦袋道:'你個傻孩子,這是月經"
我不解的問道。
"恩,女孩子長大了都會有的,只是你的比較早,才十一歲就來了,我四一直到了十四歲纔有的"
柳兒姐笑着解釋,我才知道了原來女孩子長到了一定年齡都會下身流血的,這是我的第一次月經。
"下午好好呆在炕上別出去了,過幾天就好了"
柳兒姐重新雙手**袖口裡了。
"我去給你拿紙"
過了一會,拿着一疊衛生紙進來,父親從外面帶會了好多包,平時柳兒姐是不用的。
"來,把這墊褲子裡面,別把褲子弄髒了"
柳兒姐將衛生紙摺疊成了長條形墊進我的內褲裡,"明天再換一次"
我將褲子提上,下身覺得軟綿綿的,衝柳兒姐會心的笑了笑。
十一歲,這是我的第一次月經,下身流血了。
這又是我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我是個神秘的女孩,柳兒姐也時常這樣說我。
下午鑽在被臥裡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又夢見了王能叔那張腐爛的臉,感覺有什麼東西總想從我身體裡逃逸出去,有什麼東西總想試圖接近我的身體.
我恍然的從夢中醒來坐在炕上,屋子裡沒人,乘我睡着柳兒姐一定又是和愣子哥約會去了,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下炕了。
看了看那隻老表,下午五點的天色已經灰沉,天上還飄着雪花,簌簌的落着,要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天大雪就封山了,那父親就不能回來了。我開始爲父親能否按時回來而憂慮起來。
巡視着院子,地上積了一層雪花,我小心的踩着鬆軟的雪出了大門,放眼望去,巴掌大的天空一片白色。空氣陰沉灰暗,是應該去找柳兒姐了,反正我一個不敢在家裡呆。
下着雪,山裡還有狼在嚎叫着,身邊除了空氣裡雪花落下的簌簌聲,聽不見別的響聲,連工人們載電線杆時齊心協力的號子聲也沒有了。
整條道上就我一個人在行走,所以心裡漸漸毛躁起來,感覺背後總一雙眼睛在盯着我,不由自主就加快了步伐朝愣子哥家走去。
到的時候,愣子哥家窄小的木門虛掩着。
我推開門進去,走到窗跟前的時候裡面傳來了柳兒姐陣陣的囈語聲。我沒敢走進去,只是在外面踮起腳來偷偷的看。
愣子哥壓在柳兒姐的身上,劇烈的搖晃着屁股,他們都沒有穿褲子,柳兒姐眼睛微閉着,臉上返着紅潤的光澤,嘴脣微微張開,雙手緊緊的抓着被子,眼角帶着溼潤的淚痕,不停地含糊說着什麼,愣子哥額頭掛滿汗水,嘴嘬在一起,狠狠的使着勁。他們在歡快的交媾着。
男女之事對我來說已經不陌生了。
我卻饒有興致的爬在窗戶上偷偷的看完了,柳兒姐眼睛緊緊一閉,兩行清淚就順着側鬢嘩嘩流下了,她挪了身,洗的發白的被單上一灘殷紅的鮮血彷彿一朵綻放的玫瑰,她像愣子哥的小小女兒,躺在他的胳膊上,將小巧的身子蜷縮進了他的懷裡。